江卫东呼吸一滞,多年夙愿,一朝实现,兴奋之下,手上一个用力将人托了起来,只哑声说了一个好,便急急地吻了上去。
林望舒的惊呼还没出口,就被他的亲吻堵了回去,腿下意识的环住他的腰借力,手也更用力的抱住他的脖子,而后就闭上眼,颤颤巍巍地伸出了舌。
今天的江卫东似乎格外激动,林望舒感觉到自己背后的手在颤抖,于是笑着舔了舔他的上颚。
然后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两人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林望舒被吓得睁开眼,就看见江卫东双目猩红,心里顿时一个咯噔,她好像把人逗过头了。
果然,接下来林望舒就感觉胸前一凉,低头一看,才发现她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
林望舒脸刷地红透了,动作极快地捂住胸前的风景,见江卫东眼睛发着幽光,她咽了口唾沫,怯怯地说:“不行,现在还不行。”
可江卫东现在哪还听得进去,他现在脑子里全是刚才惊鸿一瞥白嫩,浑身燥热到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上啄吻,江卫东含住她红润的耳垂,嘴里含糊恳求道:“小月亮,让我看一眼吧。”
两人如今就像是交颈的鸳鸯一般,林望舒感受着耳边的温热,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好。”林望舒对他从来都是心软的,攥紧上衣的手慢慢松开了,紧张的咬紧下唇,等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江卫东听她答应了,心中狂喜,屏住呼吸,好似在拆一件等候多年的礼物。
终于得见庐山真面目,江卫东额头青筋暴起,忍了又忍,最终还是俯下身,低下头……
林望舒被胸前的感觉刺激得惊叫一声,难耐地伸直了脖颈,无力地抬手搭在他的头上想要推拒,却如螳臂当车,无济于事。
等疾风骤雨停歇之后,林望舒已经是气喘吁吁,浑身瘫软无力了,江卫东翻身躺到一边,长舒一口气。
因为床上还没铺床垫,江卫东这才发觉,躺在木板床上硌人的很。
思及林望舒刚才躺了这么久,江卫东惭愧又心疼,赶紧把人放在自己身上趴好,给她当人肉床垫。
可林望舒现在还生着气呢,气愤地在他胸前狠狠咬了一口。
可江卫东一身的肌肉,林望舒只觉牙酸,人家却一点痛觉都感受不到。
“小月亮,你就别招我了,再来一回我可真忍不住了。”江卫东只觉胸前痒痒的,于是无奈地说道。
这下林望舒炸了,揪起他的耳朵气愤道:“真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说好只是看看的。”
江卫东干笑着替她拢了拢身前的衣服,“是我的错,小月亮,饶了我吧。”
林望舒哼了一声,懒得跟他计较,从他身上爬起来,低头把扣子扣好,又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江卫东就屈起手臂,撑着脑袋,含笑看着她的动作,眼里是万般柔情。
林望舒见他这么悠闲,抬脚踢了踢他,“去给我弄点热水擦擦,我身上全是你的口水,脏死了!”
江卫东就愿意她指使自己,爽朗的大笑,麻利地站起身,“遵命!”
家里还没装修,什么都没有,江卫东又跑到了楼下,找林桂芝借了盆热水,端到了家里的卫生间。
林望舒从行李翻出毛巾,打算先凑合着擦一擦,她现在身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正打算关上卫生间的门,江卫东却伸手拦下,斜倚在门边,看着林望舒一脸的戏谑,“小月亮,要不要我帮你?”
“滚蛋!不用。”林望舒气得咬牙切齿,然后用力地将门关上了。
脱下衬衫,林望舒看着从胸前到脖子处漫延的斑斑点点,瞬间面红耳赤,别开眼,暗骂一声“禽兽!”
然后便草草地擦了几下,就换上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出去了。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林望舒发愁了,“都怪你,现在哪还有回松山岛的船了,这儿又不能住人,我今天晚上住哪儿啊?”
江卫东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他光顾着要林望舒来看新房子了,把这事儿给忘了,“要不我带你去招待所住一晚吧?”
只能这样了,林望舒无奈点头,出去后关门的一瞬,林望舒又回头看了一眼。
这里虽然空荡荡的,却是他们两个人以后的家了,想到这里,林望舒心里有种隐秘的欢喜。
关上门,江卫东又拿出一把钥匙递给她,“交给你了,女主人。”
林望舒接过,勾起嘴角,“放心吧,男主人。”
到了招待所后,江卫东给他们一人开了一间房,他请了几天假,明天陪林望舒一起回松山岛。
等安顿好后,林望舒才发觉自己还没跟家里报平安,安杰和江德福知道她今天回来,可到现在也看不到人,怕是急坏了。
“你去打,是你把我半路拐走的,你得亲自跟爸妈解释吧。”林望舒指着电话对江卫东说。
江卫东都能想象到江德福一会儿的怒吼声了,可也只能硬着头皮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亚菲,知道是他把林望舒接走后,幸灾乐祸地笑了,“二哥你完了,爸妈还以为大姐出事了呢,现在急得要出岛找人呢!”
江卫东听后怂了,张嘴想要亚菲替他说几句好话,谁知道这丫头像是迫不及待听他挨骂似的,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爸~妈~,我二哥打电话来了。”亚菲的声音越来越小,应该是跑出去找人了。
等了一会儿,江卫东听到了电话那边安杰的气恼声。
“江军庆,你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