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赵姑娘热切地往前走,“溶月她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吗?”
她们早上起来,就发现这家中没了人,现在罗溶月更是没有回来,她们怎么可能会不在意。
赵姑娘眼神四处瞟,那模样就好像真的担心罗溶月一般。
柳絮风没有理会她,直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了过去,今天好烦不想出摊。
赵姑娘也不气馁,她赶紧继续问道,“我们怎么办?可以在这里多住几日吗?我们可以代替溶月姑娘照顾你。”
照顾那两个字说的格外暧昧,甚至连她的脸上都浮现了些许的红晕。
柳絮风头也不回,对于他来说,收留几个可怜的女子几天,也无可厚非,“随便你们。”
他走进房间,就看到了桌上的密信,“竹子,还躲?”
竹子立马现身,他跪在地上,“少爷那边传消息来了,老夫人的病好像又严重了。”
柳絮风捏着手中的密信,这些人还真当他是个没有脾气的人了。
三天两头找他要药材,明明才将奇峰草送过去没多久,现在又要找新的。
祖母的病,他不是不知道,也不会这么快就变严重啊。
“到底什么情况?”
竹子不敢抬头,因为他怕自己家少爷,“老夫人被家里人气的。”
他只能长话短说,免得少爷忍不住想要直接结果了那些人。
“每次祖母生病,他们都能说出药材,和药材具体出现在什么地方,这么厉害为什么不自己去取?”
柳絮风觉得他说出这种话,也多少有些可笑了。
但是祖母的病还是要治的呀,但愿药能一直有用吧!
竹子将这令牌放在了柳絮风跟前,“这是青宗派的令牌,有了这令牌就可以前去赴宴。”
柳絮风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他将手中的信给打开,他将上面的内容全部记在心中,随后很快就出发了。
青宗派难得如此繁华,宾客络绎不绝,柳絮风将自己头上的帽子往下拉了拉,避免有人注意到自己,他迅速朝着山上而去。
一只手摁在墙头,一个华丽的翻身,罗溶月就落在了院子里。
周围的来来往往的仆从,都没有注意她。
她走到了自己的院子里,这里安静异常,周围没有人把守。
罗溶月刚走进去,露白穿着一身十分喜庆地衣服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他面上很是欣喜,但没有过多的惊讶,因为他知道,人一定会来的。“阿月!”
罗溶月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他,之久朝着房间走去,推开门的一瞬间,就看到沐雪被绑在房间的中间位置,嘴里塞着一块儿帕子。
等到她在回头的时候,看露白的眼神已经算不上多好了,“既然找到了人,为什么不将人给我送回来呢?”
露白脸上带着委屈,“阿月,我要是将人给你送回去了,你还会来找我吗?”
罗溶液懒得和他废话,她想先将沐雪给解救下来。
可惜她刚走了一步,就被露白的话给打断了,“阿月,你可千万不要再动了哦,再动你心心念念的人就要死了,你也不想她死在你的面前吧?”
这句威胁的话十分管用,罗溶月看向自己身前那浅浅的丝线,如果她敢再动一下,沐雪可就真的要被暗器所伤了。
罗溶月不喜欢受制于人,但也只能站在原地,“你说吧,想要什么?”
露白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神情,“还是阿月懂我。”
他身后瞬间出现了数百人,齐刷刷地将两人控制了起来。
露白此刻也来到了罗溶月的身前,手摸上了她的脸,“我要你和我一起成为青宗派的掌门。”
罗溶月被人控制着,她紧紧地盯着露白,始终没有说话。
露白也不恼,直接伸手接过了一旁递过来的药碗,灌进了她的嘴里。
同时,还不忘贴心地给她擦了擦嘴,“别担心,只是短暂让你失去些行动力,不要紧的。”
他开心的挥手,罗溶月与沐雪就被带进了房间,沐雪被架在一边看着那些人给罗溶月梳妆打扮。
露白则是倚靠在门框上看着这一切,时不时还出声打趣,“阿月,你说,这像不像我们两人要成婚了,而我这个新郎官在这里看着新娘子梳妆。”
柳絮风从这个院子经过,看着院子中这么多人,但院落的位置这么偏僻,他直接从这边过去了。
露白本来还想在这里好好看着阿月收拾,却听到属下说,宝库被盗。
他没有办法只能先行离开,房门被关上,沐雪立马甩开控制着自己的人,朝着罗溶月而去。
那些被挤走的人也不着急,反正时间还长,宗主说了,不能动粗,她们便不会动手的。
罗溶月坐在梳妆台前,眸光从铜镜中的自己转过来,看向脸上挂着泪水的沐雪,伸手轻轻帮她擦去了泪水。
沐雪身子一抖,罗溶月便发现了不一样,她紧紧拽住沐雪的手腕,“你受伤了?”
她低下头,不敢说话,早知道小姐这么聪明,她就不该往前凑。
罗溶月看向自己身边的人,语气冷冷地问,“你们说。”
“师姐,宗主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您啊!”
为了她就能欺负她的人吗?还真是可笑。
如果,露白真是为了自己,那他为什么要将老头杀了呢?
回想起那天,罗溶月还是有些后怕,她现在也有些搞不懂露白究竟想要做什么了。
沐雪将自己的眼泪擦干,脸上展现出一种比哭还难堪的笑容。
罗溶月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别笑了,真丑。”
反正妆都已经弄好了,看到被端进来的衣服,罗溶月对着她们说道,“你们先下去吧,我自己会换。”
对此,没有一个人有不同的意思,全部都走出了房间。
待所有人都走干净了,沐雪才缓缓出声,“小姐,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罗溶月摇头,她也不知道,明明那日追杀也有他的手笔,他现在却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