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一听就笑逐颜开:“主子放心吧,大家都一直按照你说的在做,就算在来的路上也没停歇,每天都有学习锻炼喝药练习拿手的才艺。”
“嗯。”云依点头,“这段时间大家先不要出门,咱们的风云雅苑就开业了,在这之前,不要让任何人看见你们,否则就没有神秘感了,具体开业的日子等我算过了再通知你们。”
“知道了。”花娘使劲地点头,然后又出现了犹豫的神情。
“有话直说。”
“主子,那以后姑娘们就都不……不用陪睡了?”花娘压低了声音。
“你们还想给人睡?”云依皱眉。
“不是,我就是问问,大家心里也不踏实。”花娘急忙摆手,“能过清白的日子,没有人愿意陪那些男人睡的。”
“那你们还纠结什么?我可不想我手下的人感染脏病。”
“是。”花娘松了一口气。
“当然,如果真的有看对眼的,能成亲的,我会送嫁妆,不过在俩人一个被窝前,必须要找我体检,没有病再说。”
“谢谢。”花娘的眼眶都红了。
“行了,回去吧,以后没事别过来,我会过去找你,或者让人过去。”云依摆摆手,忽然又招招手,“等等,回去后,姑娘们的名字也都改了吧,什么杏花梨花的,都是楼子里的姑娘的名字,让她们自己重新起,或者用回自己原来的名字也行,如果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的,就自己想一个姓,或者等我过去了再帮她们想。”她要开的是文雅的娱乐场所,不是那种低俗的睡觉的妓院。
花娘愣了一下,眼眶忽然就红了:“主子,这恐怕有些麻烦。”
“嗯?”云依抬眼,“麻烦?你们中有人是罪犯的 后代或者是……家人?”
花娘惊讶了一下:“那个……”后面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
“无所谓,我既然敢说,就能护得住你们。”云依笑了笑,“再说了,重名的人很多,没必要想太多。”
花娘点头,然后告辞离开了。
陇西城城防大营。
景寒坐在校场上,他的跟前跪着军医谢朝爷孙俩。
“指挥使大人,我冤枉啊。”谢朝大喊,“我是个军医,我一直兢兢业业,怎么可能是奸细?而且,我孙女一直心仪你,你不能……”
蓝一却直接举起了一封信:“我们大人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的。”说着将那信扔在了谢朝的跟前,“你虽然不是奸细,但是你儿子媳妇可都是为北梁效忠的,你的这个孙女……呵呵,上次就差点害死大人,你还狡辩什么?”
谢朝拿起信来看了一眼,顿时泄了气,嘴唇嚅动了一下,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谢青鸾脸色发白,看着眼前的情况,忽然挺直了身子:“你们不要听他胡说,其实跟北梁一直有联系的是他霍庆元,我有证据,他才是通敌叛国的人……”
这个话一出,整个校场里顿时鸦雀无声,都诧异地看向景寒。
“你胡说。”景寒猛然站了起来,“你……”
“我可以作证。”就在此时,副指挥使谷涛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霍大人,你监守自盗,通敌叛国,该当何罪?”
景寒气得浑身哆嗦:“谷涛,你忘恩负义,你……”
“我这里有证人。”谷涛说着一挥手。
一个人就被押送到了前面来,此人一看就不是大周人。
“霍大人救命啊。”那人一过来就大喊,“我家大将军让小的来给你送信,你不能不管我。”
“胡说八道。”景寒直接拔出了宝剑,“谷涛,你是要篡权吗?”
“我已经将你的罪行上报给朝廷了,你通敌叛国的罪名属实,还不束手就擒?”谷涛也拔出了宝剑,“兄弟们,之前咱们跟北梁一战可是输了呢,原因就是这位霍大人跟北梁的大将军木离关系好得很呢,甚至还称兄道弟,有人可是亲眼看见木离到霍府做客呢。”
“放屁。”景寒刚想冲过去。
又有人被押送了上来,正是霍府的管家。
“老爷,奴才该死。”管家一脸的绝望,“可是奴才不想当叛徒,不想当亡国奴啊。”说着竟然一头撞死了。
“这是从书房里搜出来的信件,霍大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谷涛说着也将一叠书信扔了过来。
附近有将领弯腰捡起来看了一眼,顿时气得浑身发抖:“打人,你怎么能……”
“杀叛徒。”谷涛趁机喊了一声。
于是,原本是景寒审判谢朝爷孙,一下子就变成了被审判的了。
“你们想造反?谷涛你就是罪魁祸首。”景寒说着朝着谷涛就攻了过来。
后面的蓝一蓝二也跟着动了手。
情况一下子混乱了起来。
原本霍庆元的亲军此时都反水了。
景寒三人根本就是寡不敌众,只能且战且退,然而很快就退无可退了,后面是悬崖了。
“霍大人,束手就擒吧。”谷涛冷笑了一声,“说不定朝廷能网开一面呢。”
“谷涛,都是你陷害我的。”景寒看着谷涛,“钱家才是叛徒,你们谷家早就跟他们同流合污了,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会诬陷我。”
谷涛的眼里闪过了一抹心虚,不过此时的情况却让他很快就平复了下来:“霍大人,你就别试图狡辩了,人证物证都齐全,你再狡辩也改变不了你通敌的事实,还是投降吧,或许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可以给你留一具全尸。”
“少说好听的,其实一切都是你在操控吧?”景寒冷笑了一声,“是你通敌,却将罪名安在了我的头上,你想要我指挥使的位置想疯了吧?”
“随你怎么说,今天,你是跑不掉了。”谷涛笑了,“既然不识抬举,那就……去死吧。”说着一挥手。
后面顿时上来了弓箭手。
“放。”谷涛一挥手。
箭矢瞬间就如雨般的飞了过去。
景寒跟谷涛身后的一个将领对视了一眼,然后挥舞宝剑开始抵挡箭支,只是可惜三个人毕竟寡不敌众,被逼到了悬崖边上,一个不慎就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