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几人出了门,夜瑾让人开了一辆最宽敞、舒服的车子。
让他们都上车。
谢北和楚烁实在是不想和夜谨一辆车子,这样面对面坐着一点都不自在啊。
即便是他的老爸,在这个三爷面前,都会拘束不自在,但凌薇却表现得仿佛三爷并不存在一般。
果然是大师啊,就是与众不同。
凌薇看他们磨磨唧唧的样子,催促道:“快点的。”
两个人只好认命的上了夜谨的车子。
夜谨的高级轿车经过了精心改装,确实不是一般的舒适,四个人坐的位置上是面对着的。
夜谨很自然的从中间岛台,拿出一些吃的来,“楚小姐,这个你可以尝一尝。”
“谢谢。”凌薇对于山下的美食还是很感兴趣的。
“嗯?”她以为是普通的糕点,没想到这比外面卖的好吃太多。
谢北看到了糕点的包装,瞪大了眼睛,这可是御厨级别的甜品,就算是有钱也吃不到啊。
看到凌薇满意的表情,夜谨的嘴角勾了勾。
谢北鼓起勇气,问道:“三爷,我也想尝尝。”
夜谨转过头来看向他,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再次变得冷漠。“自己是没有长手吗?”
谢北:“......”
楚烁则是庆幸,还好自己的嘴巴比谢北慢了一步,不然这三爷估计对自己也不会有好脸色。
三爷还是那个三爷,只有大师才有这个待遇。
很快,就到了谢家。
想到陈阳,谢北简直是咬牙切齿。
自己家对他,简直是无话可说。
整个谢家被一种宁静祥和的氛围笼罩着。
谢北这时候回来了。
谢家人原本正围坐在一起喝茶聊天,看到谢北这般模样,众人先是一愣。
谢北刚踏进家门,就听到了一阵尖锐的责骂声。
谢父看到自己的儿子脸色很不好看,昨晚又开始夜不归宿:“呦,你这个逆子还记得回家啊。”
“你这孩子,整夜不归宿,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吗?”谢家的母亲声音中带着愤怒和担忧。
谢父:“担心?人家好着呢?”
谢北连忙开口,“什么啊,我是在楚家休息的,楚烁可以为我作证。”
谢父:“你们都是穿同一条裤子的,还有脸说?”
“看看,你还说是和楚烁一块住的?那这个好看的女人是你要怎么解释?”谢父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受不了了,怎么生了一个这样的儿子,眼里天天没有事业就只有女人。
谢父忍着脾气坐下来喝了一口茶,冷静了下来。
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算了算了,只是谈谈女朋友而已,不是干什么坏事。
今天至少还被人带给自己看了。
嗯,瞬间觉得有点安慰。
谢父想通之后,立马换上了笑脸看凌薇:“孩子你多大啦?18周岁了没有?家在哪里啊?”
还没有等凌薇反应过来这问题,门口传过来声音:“她是楚家刚刚找回来的女儿,不是你儿子的女朋友。”
徐风这时候推着夜谨进来。
谢父看到夜谨出现,人都愣住了,但是听到是楚家的女儿,眼睛立马一亮:“可以可以,你小子终于靠谱一回了,楚家和我们门当户对啊,你们要想结婚的话,我同意了。”
“三爷到时候可以给孩子当证婚人吗?”
这个时候,谢母还有陈阳看到夜谨进来就是一愣,连忙打着招呼,让家里的阿姨赶紧准备一些吃的喝的。
谢父大部分时间都在看凌薇,想要和自己的老婆商量一下,下午还是明天,去楚家聊聊两个孩子之间的事情。
这都说的什么和什么啊?
凌薇立马递了一个眼神给谢北,“你没有长嘴吗?”
没想到夜谨就慢半步进来解释,就给谢家造成这样大的误会。
别看凌薇对什么都是淡淡,现在这一瞪,脸色一变,谢北立马就开口了。
谢北赶紧解释:“爸妈,不是,凌薇不是我的女朋友.......”
“啧,人家是正经人家的孩子,你要是敢让她受委屈,小心我打死你。”谢父实在是满意凌薇身份,可不能让自己的孩子糟蹋黄了。
他决定,还是下午去提亲比较好一点,免得两个孩子到了后面出了什么变故。
夜谨注意到谢家人,看到他们对凌薇尽是满意的眼神,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开口:“谢北,害你的人有没有在家里?”
谢家的人听到这个立马就愣住了。
只有陈阳一派天真无辜的样子:“什么,有人要害哥哥?”
凌薇是没有想到,竟然是碰到了一个男婊了。
“怎么?你自己做的事情,这么快就忘了?”凌薇冷声问道。
陈阳的脸色,立马慌乱了一瞬。
谢母挺喜欢这个乖巧懂事的孩子的,见凌薇这么说脸色都不好了:“楚小姐,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陈阳这个孩子还是很乖的。”
凌薇:“你现在维护的人,昨晚差点害死你的儿子。”
谢北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必须解释清楚:“妈,是真的,我昨天差点就被人扭断了脖子 ,不是...不是人,是鬼。”
谢父本身还不信,看到谢北的脖子一圈痕迹,脸色正经了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
谢母也看到了,立马走到谢北身边:“怎么会这样?昨天你回来的时候,还不是好好的?”
凌薇这时候,就出来解释了一番,为了增加可信度在后面加了一句:“要不是我在道观呆了几年,你今天看到的,就是你儿子的尸体了。”
谢父眼神都不一样了,转头看向陈阳:“是不是你干的这个事情?”
谢北想到这事就委屈:“我昨晚根本的不敢呆在家里 ,如果不是凌薇,我可能就被那女鬼掐死了。”
谢母觉得孩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陈阳?真的是你?”
站在一旁的陈阳听到谢北和凌薇的话,先是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随后脸上满是委屈,他的声音带着一急切,解道:“哥,你怎么能这样血口喷人呢?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的,恨不能你是我亲哥哥,你怎么能凭空污蔑我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