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陆雪依让沈樾去外面等她。
她压低声音对常溪说话,“小溪,你现在不用害怕,薛酌那个王八蛋暂时不能近你的身。”
听到这句话,常溪眼神中的惊恐终于渐渐淡去。
陆雪依又道:“小溪,那你今晚就好好休息,雪依姐姐明天再来陪你。”
“嗯。”常溪缓缓点了一下头,只是神情依旧透着紧张不安。
“...雪依姐姐,你好好休息。”现在常溪说话的声音很慢,或许是体内的抗拒意识和情人蛊争斗激烈的缘故。
“好。”陆雪依动作温柔地摸了一下常溪的脸。
最后,陆雪依帮常溪捏好被角,在姑娘闭眼之后又在床边坐了好一会儿,待见到姑娘恬静安然的睡颜时。
她放下床幔,将房间内的烛火通通熄灭。
做完这一切,陆雪依才轻手轻脚摸黑的走出去。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薛酌就从暗处中走出来。
守在门外的秋月见到薛酌略有些意外,她福了福身,小声道:“公子,少夫人已经在里面睡下了。”
“我知道,把门打开,我要进去。”薛酌淡声道。
秋月立刻浮现为难的神情,她结结巴巴地说道:“这个,公子,现在少夫人她,她不能见到您。”
方才陆雪依临走之前特意叮嘱过秋月,绝对不能让薛酌靠近常溪,否则常溪会受到刺激。
秋月想着他们公子对少夫人一片情深,定然不会逾越这条线。
“秋月,什么时候我说话还没有她陆雪依说的管用。”薛酌眼神一凛,声音不轻不重的说。
话里的威胁意味却是浓重的。
此言一出,秋月当即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表忠心,她说话的声音抖得厉害,“奴婢,奴婢自是对公子忠心不二,公子您才是奴婢的主子。”
“既然知道,那就让开。”
“是,公子。”秋月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她伸手为薛酌推开门,侧身退到一旁,“公子,请。”
在迈进门槛之前,薛酌还不忘再点拨秋月一番,“秋月,做好自己该做的本分,别在任何人面前多嘴。”
“你记住,我今晚没来过,若你听见什么或是看见什么,只当自己耳聋眼瞎,听明白了吗?”
“是,公子,奴婢明白了。”秋月强装镇定应下,后背沁出的冷汗涟涟,打湿了里侧衣衫,夜里冷风一吹,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抖得厉害。
薛酌这才放心的抬脚迈进房间。
等人一进去,秋月立马将房门关上。
此刻,房间内是漆黑一片,薛酌拿出火折子将熄灭的烛火重新点燃。
霎时间,明亮的烛火驱散原本的黑暗,四周的布局又清晰地出现在男人的视线中。
他缓步走到床榻前,抬手撩起垂落的床幔,与此同时,姑娘恬静安然的睡颜映入眼帘。
薛酌眼神定定的看了睡熟的常溪好一会儿,他从怀里拿出巫医交给他的小瓷瓶,这东西和那药是配合在一起使用的。
他拔掉瓶塞,将那瓷瓶瓶口对准常溪的鼻子,里面的气味送入鼻中。
下一刻,原本应该睡熟的常溪居然睁开了眼睛。
只是,这次她在看见薛酌的那一刻,眼神里终于没有了先前醒来时对薛酌的抗拒和害怕。
此时此刻,常溪的眼神犹如刚出生的孩童一般懵懂无知,就像是一捧澄澈的清水。
薛酌看见常溪这副状如孩童的单纯模样,一颗心才安定下来。
巫医说的果然没错,这个药确实能令常溪失去所有意识的控制权,并且对醒来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唯命是从,但可惜的是这个药的时效太短,到底比不得情人蛊来得长久稳妥。
“你,你是谁呀?”
“我是你的夫君。”薛酌温柔的说道。
“夫君,夫君是什么?”常溪眨了眨疑惑的眼睛看向薛酌。
“夫君就是来陪你睡觉的。”常溪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太单纯了,薛酌可不舍得把那些荤话说给她听。
“哦,睡觉。”于是,常溪朝把自己的身子朝床榻里面挪了挪,还伸手拍了拍自己方才空出来的位置,“那你睡这里吧。”
薛酌站在原地不动,但他伸手张开了双臂,他说:“溪溪,我想让你帮我脱衣服。”
妻子为丈夫更衣,这样温馨的场面是他一直所向往的,可惜的是,常溪虽然愿意假意敷衍他,却从不愿意为他这些。
被药物控制的常溪根本无法拒绝薛酌对她提出的任何要求,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好,我帮你。”
话落,常溪就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起身下床。
可是常溪从来就没有解过男人的衣物,她稀里糊涂的解了半天,才只扯开薛酌的两颗衣襟扣子。
于是,姑娘只能低头红着脸,她怯怯的说道:“我,我不会帮你脱衣服。”
“没关系,我教你。”薛酌领着常溪的手一点一点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直至最后,男人全身只剩一条亵裤。
“溪溪,你学会了吗?”
而姑娘的手还被男人按在他自己温热的心口处,肌肤相触,还能感受到男人有力的心跳声。
常溪依旧低着头,她的脸红的不像话,声音轻如蚊蝇,“嗯,我学会了。”
“溪溪真聪明。”
听到夸奖,常溪抬起头,她看向薛酌的眼眸如同星星一般,闪着光亮。
“真乖,如果你能永远这样就好了。”薛酌无声呢喃着,他抬起另一只手,亲昵而又眷恋的抚摸常溪的脸庞。
“你在说什么?”常溪看见男人嘴唇在上下蠕动,但是听不见他说的是什么。
“没什么。”薛酌想到这药的时效有限,决定不再浪费时间。
下一刻,男人拦腰抱起姑娘,动作轻柔的将人放在床上,随即覆身而上。
“你起开,太重了。”常溪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她觉得太重了,想要伸手推开男人。
“溪溪,你是不是什么都会听我的?”男人蛊惑的声音再次控制了常溪。
常溪所有挣扎的动作全部停止,她眼神迷蒙的说:“是。”
“真乖。”
紧接着,男人的手落在姑娘腰间的寝衣束带上,手指一勾,寝衣就散开,露出里面的淡粉色小衣。
没过一会儿,姑娘身上就未着一物,二人赤诚相见。
完全被药物控制的常溪如同一张白纸,只能任由薛酌在上面描绘自己想要的画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