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武美丽走完八卦阵后,不到一个小时,就有两名警察找上门,把我吓了一跳。
中午的八卦阵结束后,大家赶紧去吃饭。草草地吃完饭,我们就回客房休息了。由于上午给武美丽走八卦阵时拖堂二十多分钟,这就导致中午休息的时间缩短了。
我本想打坐半个小时,也是一种休息。想不到,刚进客房没几分钟,两名警察也进了我的客房。他们进了客房,向我出示了警察证和执法证,表明对方是在正常执法,是真警察,也是真的执法,不是扰民。
警察的突然到访,我就有点紧张,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儿。令我吃惊的时,两名陌生的警察进了客房后,张振东也进了客房,他朝我点点头,示意两位警察坐下。
张振东说:“万书记,你不要紧张,这两位是当地的警察,全国警察一家人内,我陪着他们过来,主要是他们有几句话要问你。我介绍一下吧,这位是王警官。”张振东指着一位岁数较大的警察对我说,我连忙和王警官握了握手。
张振东又指着另一个岁数较小、个子很高的警察说:“这位是乔警官。”我又和乔警官握了握手。
张振东这么一说,我有点紧张的心情就放松了下来,连忙拿过三个纸杯,给他们倒水。
张振东坐在外面的那张床上,这张床有位姓关的同修用过,老关搬走后,这张床就空了下来。张振东接过水杯,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两位当地警察接过水杯后,放在茶几上。
我往外挪了挪椅子,对两位警察说:“二位叔叔找我有什么事儿?”
王警官喝了口水,操一口略带当地口音的普通话说:“你叫万佳声吧。”
我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万佳声先生,我们来是想问一问,三天前,是不是有位姓关的中年人来过这个客房。”
我又点了点头。
“那你能不能说说这个姓关的长什么样儿?”
“要说具体长相,我记得老关岁数比我大,我53岁,他差不多快60岁了吧。”我努力地回想着老关的模样,“老关说话我勉强能听懂,看样子是dd省西部或者西南部一带的人。他中等个子,比我高个五六公分吧,挺瘦的,脸白白的,长脸儿。嗯,就这些吧。”
“他下巴靠近脖子的地方有没有一个痣,挺大的黑痣。”
“这个,”我努力回想着在和老关短短相处的几个小时里的每个细节,也回想着课堂上课堂下和他见过几次面时的情景,“这个还真没有发现,没发现他仰过头,仰起头的话能看见。和他说话的时候,他都挺谦虚的样子,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哦,他和你一起住多长时间了?”
“第一天来的时候,见过一面,说了几句话,中午的时候也是见了一次面儿,还是吃完中午饭在饭堂外见的面。”
“中午你不回客房休息吗?你俩没在客房待过吗?”
我不好意思地解释道:“王警官,乔警官,不瞒你们说,那天中午,我在走廊拐角的那个小休息室里打坐了。中午回客房,主要是把外套脱下来,放在床上。我放完外套走的时候,也没看见老关。真是这样,我有什么说什么,都是真话。”
“晚上呢?”
“当天晚上老关就搬走了,搬哪去了也没和我说。白天上课的时候也不方便问,所以,不知道这两天他住到哪里了。”
“哦,这么说,你对他的了解仅限于此?”
“是的,仅限于此。”
“关于老关的情况,你还知道什么?”
“不知道了,就这些,只知道他姓关,叫什么我也不知道,也没打听。”当然了,我不能把和山子、于有江寻找宋福时,发现他和宋福住在一个客房的情况说出来。再说了,这两个警察为什么要调查老关,我一点也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因此,更没有把关于老关的更多的事情说出来了。”
“王警官,老关犯事儿啦?”
“这,没必要向你汇报吧。他叫关云。谢谢你了万先生,你休息吧,打扰了。”说着,两位警察起身,在张振东的陪同下,离开了客房。
下午课间休息时,张振东告诉我,关云中午没吃饭,不辞而别了,宋福也不辞而别了,都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课程没结束,他俩就提前离场了。
和老关仅仅几面之缘,对他也不是特别关注,对宋福就更没有必要关注了。所以说,他俩什么时候提前离场的,是出去探讨问题了,还是各自回老家了,我都不关心,仿佛可以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