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在各种动物的帮助下,顺利的在皇宫各处打劫,把各位娘娘们的库房全部逛了一遍,也不管有没有内务府的印记,全部打包带走。
所有的库房都有钥匙,安陵容不怕,小动物的勘察,藤蔓的帮助,顺利的把整个皇宫洗劫一空,包括皇帝的私库和宫中的库房。
除了国库她没去,一件都没放过,就连他们首饰盒子里的东西,都被她拿走了。
一晚上她可累的不轻,回到宫里倒头就睡。
第二天天还没亮,宫里就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宫道上宫女们来来回回的跑,原本过了昨天晚上,众位新晋的妃嫔便可以侍寝。
一个个的昨天兴奋的不行,今天爬都爬不起来,可底下的人却不能跟着主子一样。
得早早起来,把洗漱和吃食准备好,清朝虽然说是食两顿,早膳在上午7 -到9点左右,晚膳在下午1 到 3点左右。
但别忘了,宫里还有晨昏定省,要等早上请完安,才能吃早饭,宫里的主子要是苛刻一点,到了黄昏还得去请安。
但也不会像今天一样不顾颜面,许多人都被吵醒了。
翊坤宫中。
“颂芝,外面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要是让三阿哥睡得不好,我定扒了他们的皮。”
外面候着的颂芝立马小跑进来,脸上满是焦急,但还是伸手把年世兰先从床上扶了起来。
等年世兰在下人们的伺候下洗漱完坐到窗台前。
颂芝才战战兢兢的把事情说了出来:“娘娘,您所有的东西都没了。”
年世兰有些疑惑,什么叫所有的东西都没了?定定的看着颂芝,颂芝知道自己没解释清楚,再次说明:
“娘娘昨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您装匣里的头面,库房的物件,布匹,名贵药材,全都不翼而飞。
奴婢今天早上起来收拾,便看见您装匣子里的东西不见了,立马去库房查询,没成想,库房的钥匙倒是好好的,可库房里边的东西……”
后面的话颂芝说不出来了,因为年世兰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在喷火,只能在地上跪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先给本宫更衣,本宫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子大的,竟敢偷到本宫头上,既然然偷了,那便有蛛丝马迹,去让周宁海给本宫查。”
“是。”
颂芝立马从地上站起来,先派一个小丫鬟过去寻找周宁海,自己则是起身细致的给年世兰更衣。
至于头发便先不盘了,一件发饰都没有,盘起来不是惹人笑话吗?年世兰带着一大群人风风火火的朝着自己的库房走去。
库房里架子上空空荡荡的,以前那些精美的物件和名贵的药材事全没了。
整个人气的浑身都在发抖,直接打杀了看守库房的两个太监。
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自己匣子里空无一物,气的一挥手把上面的瓶瓶罐罐扫落在地。
旁边的颂芝立马跪下:“娘娘息怒,当心身子。”
“息怒,息怒,本宫难道不知道吗?让周宁海赶紧给本宫查,要让本宫知道到底是谁,定让她尝尝本宫的厉害,去通知皇上,让皇上给我做主。”
最后自然是不了了之。
景仁宫这边,乌拉那拉宜修还在床上睡着,本就因为弘辉的去世导致身体破败,随便一点小动便能惊醒她。
这么大的动静她也睡不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匆匆赶来的剪秋听见屋内的动静,立马推门进去服侍乌拉那拉宜修。
等乌拉那拉宜修准备装扮自己,便看到装匣子里什么都不剩,连护甲都没了。
把眼神伶俐的扫向剪秋,剪秋立马跪下:“娘娘今早起来东西都被盗了,奴婢原本想着去库房挑一件,让您先备上,没曾想库房里空无一物。”
乌拉娜拉宜修手里握着梳子,狠狠的闭了闭眼:“剪秋,你派人去姑母那边借点儿,顺便把这边的情况说明。”
剪秋立马应声,转身出去了。
这样的事情在各个宫里都发生了,一时间鸡飞狗跳。
在太后宫里,太后原本年纪大了,睡眠浅,早早的起来,比宜修还提前知道了自己库房失窃的事情,瞬间发怒,让底下的暗庄赶紧去查。
就连皇帝也被这么大的阵仗给惊醒,派苏培盛下去探查,等知道消息后立马派人去看一下自己的私库。
果不其然,被盗的一干二净,雍正大怒。
他才刚登基没多久,各种事情频出,这件事情不知道是多少人出了手,立马派自己的暗卫出去查。
结果自然是什么都没查到,外面八爷党放在宫内的几个钉子倒是被踢了出去。
众人在宫里失了财物,自然是焦急,可雍正觉得这件事情在败坏他的名声,不允许宫里边的人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宫里的女人们只能把苦果往肚子里咽,写信给家里要银子的要银子,要吃食的要吃食。
家族里还以为他们是想要争宠,一个个儿巴巴把自己的东西往宫里送。
安陵容这里自然是要做做样子的,她的库房本来也没多少东西,如今更是空无一物。
安陵容当天中午醒来,看着自己空间内放的满满的,大盆叠小盆,像各种金瓜子,金条,首饰,那是哪儿有空隙往哪儿装。
还差一点装不下,最后使劲挤了挤,又挤出来一丢丢位置才装下的。
都说皇宫贵族很富有,她觉得雍正的后宫真是穷的可以,除了那些精美的摆件和首饰,布匹。
最占位置的便是那些名贵的字画,博古架,和各种用大箱子单独分开装的药材。
他们那是为了保存好,一个个用那么多的材料分别包装好。
安陵容简单多了,直接拿来往空间一放,空间是保鲜的,他们之前的科技本就到达了一定的高度,制作出这种并不是什么难事。
就是系统把她的空间缩成了那么小,不然,他们那些精美的家具,她估计都得搬走。
收了收自己脸上的表情,立马做出一副丢了东西很着急的样子,成功的瞒过了宫里的探子。
三天过去了,宫里的女人一个过的比一个朴素,连出门串门子都没了,就算写信给家里,从外面购买东西也是需要时间的。
皇帝本就是个不中用的,什么也没查到,太后,乌拉那拉宜修,年世兰等一干人也没查到。
新人才刚进宫便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原本该侍寝的事,也是一推再推。
皇帝更是在皇位上坐立不安,每天看着下面的大臣脸色越发的阴沉,恨不得逮着朝堂上的每个人都咬上那么一口。
这样又过去了一个多星期,安陵容又开始搞事情,在民间传流言,雍正帝不顾孝道在孝期之未满就开始大肆选秀,对父亲不敬,这皇位得来也有些疑惑。
雍正之前娶妻的那番事情再次被拉了出来,被民间百姓评头论足。
等雍正知道后,整个人气的发懵,差点儿没撅过去,最后深吸一口气,把涌到嗓子眼的那口血咽了回去。
咬牙切齿的让人去解决,暗中探查,是不是老八那些人在私底下浑水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