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女儿这样,苏父自然也是非常心疼,可是他能怎么办呢,作为高等知识分子,他知道,感情的事情从来不是勉强的,就算这一次不离婚,可是裂痕也已经存在了,所以以后也会一定离婚。
“没事。”
“还有爸爸妈妈在,还有思宇在。”
离婚之后,王思宇就完全属于苏妍了,王瑞并没有任何探望的权利,如果这个权利王瑞想要争一下的话,那么肯定可以得到,但是并没有,王瑞根本就没有想要这个权利。
“乖,我们回医院吧。”
“妈妈,还有思宇都在家里面等我们吧。”
苏妍笑了一下。
医院?
自己可真不想回去。
“爸,我今天不想回医院了,想回家。”
听见这话,苏父愣了一下。
回家吗?
他点点头。
“好,爸爸带你回家。”
今天已经输液完了,在医院里面也没有什么事情,所以回家自然也是可以,最后,他们父女两个人回到家了。
刚刚推开门,王思宇就从沙发上跳下来。
“妈妈,爸爸还没有回来吗?”
看着王瑞没有回来,王思宇心里都是失望。
他并不知道刚才苏妍去做什么。
只是姥姥说妈妈有事情。
看着王思宇,苏妍打起精神,笑了一下。
“没有。”
“乖,过几天就回来了。”
苏妍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和孩子怎么说,怎么说似乎都有问题,看着这个情况,苏父站出来。
“思宇,自己玩一会去,妈妈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呢。”
“好吧。”
王思宇总觉得家里面似乎有什么瞒着自己,可是这个时候的他很小,虽然也知道很多事情,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可不是他能够想明白的。
而苏妍则是回到了卧室休息,现在的她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再加上一直在忙,所以身体非常虚弱,躺在床上,苏妍脑海中出现了刚才离婚的场景。
离婚……
从和王瑞结婚之后,苏妍真的没有想过自己会离婚。
可是没想到,最后两个人还是离婚了。
而且是这样不体面的方式。
想到这里,苏妍摇摇头。
现在的她已经心死了。
还有什么证明他们相爱过呢?
似乎也就剩下了王思宇了。
此时,苏妍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这个卧室,这个房子的装修是王瑞自己负责的,干净,典雅,但是却充满了内涵,符合王瑞一直以来的审美。
每一次看着这些装修,她似乎都能想象到王瑞只指挥工人装修的样子。
苏妍慢慢来到了墙壁旁边。
然后伸出手。
整个人贴在上面。
似乎能够在这上面感受到有关于王瑞的气味。
这一次离开家的时候,王瑞一个衣服都没有拿,对于他来说,这些衣服能够让他回忆起来一些过去不太开心的事情,那么既然这样得的话,那他还拿着干什么呢,而且最重要的是,王瑞本身不缺钱,如果自己没有衣服穿的话,那就直接买就行。
毕竟几万块钱对于王瑞来说,真的是不算什么。
不知为何,贴在墙壁上,苏妍还是没有忍住哭了起来,这段时间,她哭泣的次数超过以前的总和了,明明她也不想这样,可就是控制不住。
长久的站立让苏妍有一些扛不住,大病初愈都需要一定的时间进行恢复,更何况苏妍还没有治愈呢,所以身体很虚,当感受到自己的踉跄已经,苏妍回到了床上。
紧接着,苏妍打开自己的手机,开始看过去和王瑞的聊天记录,也许,这是她唯一能够安慰自己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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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
王瑞在完成了离婚的事情之后,就回到了古诗雅这里,现在王瑞自己的那个房子基本上都改成了工作室。
“嗯。”
看着古诗雅身上的猥琐,王瑞笑了一下。
“这是在做饭吗?”
“对,快进来吧,一会就好了。”
“好的。”
换上拖鞋,王瑞走了进来。
“话说事情已经解决了吗?”
一边做饭,古诗雅一边问道,此时,王瑞正在厨房洗手,准备帮忙做饭。
“已经解决了。”
“呢。”
这个时候,王瑞从自己口袋里面拿出离婚证,递给了古诗雅,古诗雅看了一眼,眼神中都是开心,但是也许是想到自己不能表现的特别明显,所以古诗雅这个时候故作冷静。
但是微微上扬的嘴角能够让人看出她的开心。
“那接下来应该就没事了吧?”
“应该吧,不过还有财产划分,估计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可能也就是去做一些转化,估计也就一次两次就弄好了。”
王瑞如此说道。
“那还挺好的。”
“这样的话,估计事情也比较顺利。”
“恭喜你啊,摆脱了失败的婚姻。”
这一次恭喜不仅仅是恭喜王瑞,也是恭喜古诗雅,最起码现在两个人在一起的话,也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听见这话,王瑞笑了一下。
“谢谢。”
而这个时候,陈亚楠也从房间里面跑出来。
“叔叔。”
陈亚楠一下抱住了王瑞大腿,看着陈亚楠,王瑞脸上挂满了温暖的笑容,王瑞一下子抱起陈亚楠。
“怎么了,亚楠?”
“你看我的好看吗?”
听见这话,王瑞这才注意到陈亚楠手里面还有一张画,这张画应该是陈亚楠刚刚画的,画里面有三个人,而中间这个肯定是陈亚楠,至于旁边的两个人,想来应该是王瑞,古诗雅两个人,而画的正中间还有三个字——一家人。
“好看。”
旁边的古诗雅看了一下,一家人?自己是陈亚楠小姨,那么王瑞呢……小姨父。
“嘿嘿。”
“今天我同学还说我小姨,小姨夫长的很好看呢。”
小姨,小姨夫。
这个时候,陈亚楠称呼非常自然,似乎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当然,这个时候古诗雅,王瑞都听出了这个称呼变化,但是二人很有默契的没有纠正,似乎他们也都默认了,不过说到底,现在二人也就剩下这个窗户纸,只要这个窗户纸被捅破,似乎一切都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