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兰儿!给本宫撕烂她的嘴!”宜嫔指着她,手指都在抖。
兰儿一挥手招呼身后的小太监按住玫贵人。
“本宫今天就教训了你!”
正巧纯贵妃出来看到这一幕:“住手!你们几个奴才怎么敢动主子?”
几个小太监慌忙撤了手。
纯贵妃将玫贵人扶起来,又对宜嫔说道:“咱们都是皇上的女人,何苦要互相为难呢?
本宫知道为着大阿哥的事情你觉着委屈,可玫贵人是出了名的心直口快不藏事儿。
你作为一宫的主位,也要大度一点。”
宜嫔:“纯贵妃娘娘,你与玫贵人交好肯定向着她说话,她无凭无据就说我陷害大阿哥,就连皇上都说了与我无关,你们……就是欺负我!”
她说着就委屈地哭了起来。
纯贵妃尴尬一笑:“呵,你看本宫是来说和的,怎么就成了冤枉你了。”
玫贵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宜嫔就哭得更凶了。
素练在一旁看着,她上前将帕子递给宜嫔:“我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玫贵人却是出言不逊,纯贵妃娘娘您也确实偏心了。”
纯贵妃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玫贵人立马怼她道:“清嫔别忘了自己的出身,长春宫啊可真是个福地呢,不过皇上怕是把你给忘了吧?”
素练也不气恼:“皇上忘没忘不要紧,心态要摆正了,若是像某些人啊无头苍蝇似的乱撞,哪天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两人互相瞧着,气氛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哟,这么热闹啊。”
高希月刚出翊坤宫就碰见这么一出大戏。
宜嫔还在那儿哭呢。
“这是怎么了,你说你这眼睛里装了一条河吗,怎么走到哪哭到哪?”
宜嫔拿着帕子擦眼泪:“慧妃娘娘,您可来了,您快给我说说,她们都不信我没有害大阿哥!”
高希月:“哎,咱们也别为难她了,确实是没有证据。”
宜嫔:“您这也不是给我解释啊!”
高希月:“行了,都没事儿干了?本宫累了先回去了。”
见高希月走了,颖妃和恪嫔也跟着离开。
晚些时候江与彬过来给高希月请平安脉。
刚搭上她的手腕,江与彬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又仔细地诊了一遍,随即皱着的眉头舒展开。
等他撤了手,他道:“慧妃娘娘,您这是喜脉!”
高希月先是点头,然后愣住了,良久她问:“你说什么?”
江与彬回答:“您遇喜了。”
高希月并没有喜悦之色,只觉得心中惶恐不安。
“若是本宫不想要呢?”
江与彬面露难色:“微臣就实话实说了,您的身体虽然调理好了,可若是此时落胎会大损,恐怕以后遇喜也困难了,甚至可能再也不能。”
高希月陷入了深思:“本宫再想想吧,多谢江太医了,这件事儿你可不可以先帮本宫瞒着皇上?”
江与彬点头:“好。”
送走江与彬,魏璎宁走进来奉茶,只见高希月一脸的愁容。
“主儿,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