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听说了,他贪玩儿打碎了太妃的花瓶。”
“就是说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听寿康宫的宫女说是因为永珹出言不逊,惹了太妃不高兴。”
如懿:“哦,还有这事儿?”
高希月不住地点头。
这会儿海兰挑着帘子走进来:“姐姐你们说什么呢?如此神秘。”
高希月朝着她挥了挥手,八卦道:“我们正说永珹的事儿呢。”
海兰顿时来了兴致,立马坐下嗑起了瓜子:“他怎么了?”
高希月:“我也是听说的,永珹打碎了太妃的花瓶还对太妃出言不逊,皇上生了好大的气呢。”
海兰:“他啊,我也听说过,他在寿康宫里不服太妃们的管教。”
“就算金氏她还在也不能让他如此猖狂啊。”
“他被送去寿康宫时已经都懂事了,可见平日里金氏是怎么教育孩子的。”高希月道。
海兰也跟着点头:“那皇上打算怎么处置他呢?”
“现在只有永璜和永珹两个孩子有希望被立为太子了吧。”
高希月:“他还想做太子?别做梦了,皇上最重视血统,你别忘了他可是有一半的玉氏血统,怎么可能立他为太子?”
海兰想想:“也对,皇上更看重姐姐的永璂吧。”
“行了你们两个就别在这里瞎猜了,我啊更希望你的永琪被立为太子,永璂做个闲散王爷便好。”
三人笑着一时间殿内的气氛幸福极了。
养心殿,永珹跪着已经一个时辰了,弘历依旧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
李玉将参茶放到弘历面前:“皇上,张廷玉大人来了。”
弘历嗯了一声,拿起参茶来喝了一口。
张廷玉进来时看到这一幕,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臣参见皇上。”
弘历:“嗯你来了。”
张廷玉拱手:“皇上,臣今日来是向皇上请辞的。”
弘历:“卿受两朝厚恩,且奉皇考遗命,将来配享太庙。
岂有从祀元臣归田终老之理?”
张廷玉:“臣老了,一身病痛恐难以在为皇上分忧,还请皇上准了微臣告老还乡。”
而后他又问:“皇上这是为何事罚跪皇子?”
明知故问。
弘历面上有些难看。
“永珹近日出言不逊,朕罚跪于他希望他可以正视自己的错误。”
张廷玉道:“皇上苦心,皇子们自然是明白的。”
弘历:“行了,永珹你且先起来吧。”
此时永珹已经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加之又跪了这么长时间,他站不起来!
李玉见状上前扶起他。
“儿臣谢皇阿玛。”
“李玉你亲自送他回寿康宫给太妃们道歉,以后你若再敢出言不逊,朕绝不轻饶。”
张廷玉想要告老还乡的请求也被弘历给挡了回去。
乾隆八年十月时,朝官条奏,“取士之法,不当专用制科试士之法,不当专用制艺者”。
张廷玉力持以为不可更张,当以仍旧为善。
后又有朝官奏请“均田限田”,
他以“事属难行,徒滋扰累”为由,也力主不准。
尽管这些事没有影响乾隆帝对他的宠幸,譬如,清朝本无文臣封公侯伯之例,却封张廷玉为伯爵,“系格外加殊恩”。
然而,年逾古稀的张廷玉的固执和好激动,使他与乾隆帝之间渐生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