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得想个法子了。”梅姑转身回了房间,她有自己的小院,就在梅艳楼的后面。
梅姑原名沈梅儿,沈家原先也是贵族,只是被奸人所害沈梅儿也被卖入青楼为妓。
当然这都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
“你将这封信送去富察府,一定要亲手交给管家。”梅姑将信装入信封中递给了侍女。
侍女接过信不敢耽搁立刻就去了,当她见到管家时他也并不惊讶,他道:“回去告诉她我定会禀告老爷,稍安勿躁。”
管家拿着信进了书房:“老爷,这是梅姑的信。”
富察?李荣保写字的手一顿差点连笔都拿不稳了,他颤抖着声音又问了一遍:“是……梅儿?”
他颤抖着双手将信接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将信纸展开,直到那娟秀熟悉的字体展现在眼前,沈梅儿得脸也逐渐清晰起来。
“老爷是不是因为达亲王的事儿?”
李荣保点点头:“这达瓦齐怎么如此冥顽不灵,整日荒淫无度哪里还有个皇家驸马亲王的样子,简直是给皇家蒙羞!”
又过了几日,太和殿内
李玉鸣上前一步,他先是对着皇帝行礼而后说道:“禀皇上,达瓦齐自回京后整日荒淫无度,甚至还大闹公主府藐视皇权。
皇上仁慈看在他是端淑长公主的驸马才多加照拂,可他却有恃无恐,臣恳请皇上不要在手软!”
弘历皱起了眉头一时间也是心乱如麻。
李荣保也上前:“皇上不可在姑息达瓦齐了。”
“讷亲,你说呢?”弘历的眼神扫过众臣落在讷亲身上。
说来达瓦齐也算是讷亲的亲人,这要怎么处置他讷亲还是有发言权的。
讷礼一拱手:“臣以为达瓦齐不顾皇家脸面任意妄为,可做惩戒。”
他说惩戒,而不是处斩,他能说出这话是给足了皇帝面子。
慈宁宫,甄嬛将茶杯摔在地上:“讷亲是糊涂了吗?恒娖受了多少苦,他居然在朝堂之上这般说。”
福珈将茶杯的碎片收拾好又给甄嬛换了一杯新茶,她道:“太后,讷亲大人怎么会不知呢?只是若现在处死达瓦齐,那外人还不知道怎么戳咱们的脊梁骨呢。”
甄嬛的气也消了,她坐在榻上:“罢了,恒娖回来了就好,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吧。”
达瓦齐在梅艳楼里待了三天三夜,终于在第四天正午离开了。
只是他被人揍了,被抬着回公主府的时候恒娖都差点没认出来他是谁。
别说他这被打肿成猪头的脸让人看了直发笑。
“抬回去吧。”恒娖垂眸由着侍女扶着回了房间。
“长公主,宫里传出了消息了说前些日子有大臣弹劾驸马了,只是被……被讷亲大人给救了。”
恒娖一扯嘴角:“我自己的事情能指望上谁帮忙?”
她这话说的凄凉,身为大清尊贵的长公主,最疼爱她的三哥没有登上皇位,反而落到了四哥手里,是啊她在期待什么?
四哥本就不是额娘亲生的,就算即便是亲生又如何,她倒是不信锦瑟公主的命运与自己会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