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王妃对吧。”
“孤一并将她接到了京城。”
“连同孩子和你的其他女人,一起接到了东宫暂住。”
“你那王府,没几个人在了。”赢战缓缓说道。
对于赢鑫,他始终信不过!
赢鑫不同于赢武,赢武没什么心眼子。
所以他试着收服赢武,并且成功了。
而一百五十斤的赢鑫,得有一百四十九斤都是心眼子!
所以他从没想过收服赢鑫。
赢鑫若是没有马家产业继承人的身份,他甚至会想办法将赢鑫弄死在北关之外!
赢鑫闻言,面露苦色。
他最在乎的几个人都被弄进了东宫。
他只要不老实,赢战绝对第一个拿她们开刀!
此举,真算是拿住了他的七寸啊!
“皇兄,臣弟明白了!”
“臣弟的女儿就暂且寄养在皇后娘娘门下吧。”赢鑫点点头,再次松了口气。
面对赢战的要求,他不得不妥协!
答应了这个要求,他能活,他的家眷也能有好日子过!
不然等他死后,他的家人只怕会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家中没有男丁,只有一个女儿。
就算有皇族身份,但终归没有顶梁柱,也会被人欺负。
几十年之后,他王府的所有财产也会成了嫁妆,肥了别人的腰包!
“这次回去之后,去找一下安康侯。”
“你成婚早,却只生了一个女儿,显然是被女人弄垮了身体。”
“让他帮你调理调理身子。”赢战继续说道。
他已经交代下去了,闵多名为调理身体,实则,是想办法让赢鑫失去生育能力!
赢鑫即将掌控的是不可计量的财富!
拥有如此可观的一笔钱,足以让赢鑫如之前的马家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豢养私兵了。
更能以钱财铺路,替赢鑫打通任何关系!
一点点布局之下,积少成多。
十几二十年后赢鑫没准会再起争夺皇位之心!
所以,只派人在他身边防备,还不够。
索性就直接断了他的念头吧!
赢鑫这辈子有一个闺女,也就够了!
“皇兄,臣弟就搞两年!”
“两年之后,马家所有产业全都赠与皇兄!”
“臣弟带着家小就活在皇兄眼皮子底下也行!”
“皇兄,臣弟不想当太监!”赢鑫身子一抖,瞬间留下了眼泪。
赢战的话刚说完,他就明白了赢战话中的深意。
可是...不行啊!
他这辈子最大的乐趣就是吃喝玩乐!
让他看着女人在眼前予取予求,他却没能力碰。
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呢!
“两年...其实也行。”
“到时候看你表现吧。”
“即刻回京,掌控马家剩余产业。”
“按照孤交代的去做,会有人在暗中助你。”
“去吧!”赢战说了一番模棱两可的话,便大手一挥将赢鑫赶走。
“皇兄,那臣弟可以不去见安康侯了吧...”赢鑫一脸乞求的看着赢战。
“再废话,你就留下来打仗!”赢战低喝一声。
答应赢鑫的要求?
他才不会呢!
他要赢鑫时时刻刻活在恐惧之中,时时刻刻都害怕小兄弟不翼而飞!
只有那样,赢鑫才能好好替他卖命。
对于赢鑫这种好吃懒做,又精于算计的人,威胁就是最好的动力!
“皇兄别生气,臣弟这就告退!”赢鑫陪着笑快马离去。
他明白,自己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
任人宰割!
在北关之外是如此。
往后回了京城,也会是如此!
这辈子,他都要活在太子的阴影之下了。
不多时,镇西军赶到了拒北城之外。
拒北城城门紧闭,城头上看不到一个人影。
宛如一座死城!
“拒北城内只有两万兵。”
“右副帅,此战全权由你指挥!”
“让本帅看看你镇西军的实力!”萧远道对着赢忠说了几句,便做起了甩手掌柜。
带着赢战赢武和萧护国找了一个高坡,席地而坐等着看戏。
“还真当成女婿对待了!”赢忠眼睛一眯。
萧远道能替赢战说话,还能和赢战在一块坐着。
这可不是一个好信号啊!
“全军列阵!攻城!”赢忠转头低喝一声,无论如何,现在不是纠结这种事情的时候。
先拿下拒北城才是重中之重!
随着赢忠一声令下。
浩浩荡荡的五万镇西军分成了几十组。
率先上场的是一支身穿轻甲,手持几米长的竹棍和绳钩的千人军队。
这支千人军队来到城下,再次分成了上百组。
十人一组,五人持棍,五人持绳钩。
持棍的五人将竹棍并到一起,一人手持绳钩,身手矫健的站了上去。
“一!二!三!”随着口号结束,五人齐齐发力,直接将手持绳钩的士兵抛飞出去。
士兵在半空中出钩,一下子就钩中了城墙。
双手抓着绳子飞速往上攀爬。
眨眼间,城墙外侧就爬满了镇西军士兵。
手持竹棍的士兵将所有人抛出去之后,便火速将竹棍架在了城墙底下。
第二支千人队火速上前。
这支军队依旧是身穿轻甲,但不同的是他们手中并没有任何武器。
只有腰间挂着一个竹篓。
而且伸手更为矫健,虽然不是武者不会轻功,却顺着竹棍飞快的爬了上去。
爬到竹棍最顶端正好可以抓住绳钩的绳子。
大军,开始源源不断的往上爬。
“这攻城的法子,倒是有意思哈!”赢战眼睛一亮。
这样攻城,不用攻城车,也无需架梯。
唯一的缺点或许就是绳子容易被敌人的刀砍断。
一摔,一大串啊!
甚至城墙上丢块石头下来都能一口气砸死好几个人。
“镇西军擅长山林作战,西边也多是山寨。”
“所以练就了他们独特的攻城手段。”
“身手矫健,也算是他们最大的特点了。”
“嚯!北蛮军开始反击了!”萧远道指着城墙惊呼一声。
只见此事第一波往上爬的镇西军已经到了城墙之上。
只是还没落脚,就被一杆杆锋利的长枪洞穿了身子。
扒在城墙上的无数绳钩也在北蛮战刀的劈砍之下不断的被砍断。
眨眼间就有好几串镇西军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