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听到这样温馨的话,也没有多说什么,默默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委屈你了!”
……
新年的热闹氛围,还是感染了不少人,特别是长安这个地方。
现在的长安,早就已经是个国际化大都市了,真正的国际化,很多外国使臣都会带着家眷过来参加朝会。
甚至于很多人直接定居在了这里,这也是李元想要的效果。
家里装饰完了,他带着家人去到了外面玩,好久没有回到长安了,这里也是有着很大的变化。
带着家人去李氏超市去了,那边人是最热闹的。
永阳坊地处偏僻,所以有很多外来的人,都住在这边,又因为这里还有一和超市在,所以人流量就特别大。
他的超市也扩大到不行了,周围的所有店铺都被买了下来,都给打通到了一起,有点后世万达的味道了。
就这,刚踏入永阳坊,都有一股烟火气息,周围来往人流,两边的叫卖声音不绝于耳。
有大人把孩子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孩子手里拿着个糖葫芦在那里开心吃着。
有牵着孩子,向着商家问价钱的,也有跑来跑去的孩子。
别问为什么这里的孩子可以跑来跑去没被拐走,因为李元已经放了很多护卫在这边,一旦发现有拐卖的直接打死,问都不用问,甚至周围的人还说好。
同时这边也有城管在巡逻,有问题可以去找他们。
李元本来是想牵着佳佳的,可是想到佳佳已经长大了,自己不太好意思牵着。
不过佳佳没有想那么多,而是反过来牵着自己父母的手。
“爸爸,你看那边,居然还有喷火的!”
“爸爸你看,那里还有耍蜥蜴的,这蜥蜴怎么和我们家的不一样!”
“爸爸,这人居然也有熊猫!”
爸爸…爸爸…
李元听到这样的叫声,嘴角也是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这声音,听着就让人开心。
平时超市门前的广场是不允许那么多人聚集的,没办法,今天是三十,除夕,大家开心开心,超市也推出了活动,特意请了那些戏班子过来表演。
年龄超过五十岁的,还能过来领十个鸡蛋,寓意着他们能够再多活十岁,要知道,古代的平均寿命可是只有三十岁左右,能活到五十的都算长寿了。
因为有表演可看,很多离的近的,都是自己回家搬了凳子过来看表演,离的远的就只能站着看一会儿,买完东西就离开了。
李元也和家人站着看了一会儿,台上表演的就是他写的《闸美案》
说实话,他现在也算是半个驸马,这看着多少有点尴尬了。
所以在看了一会儿以后,也是带着家人去了超市。
进门先推一辆购物车,不过因为里面实在是太拥挤了,他就没有拿车,而是拿了一个筐。
佳佳在前面跑着,李元在后面喊“跑慢点,没有人和你抢!”
两人也是在后面慢慢的跟着,没一会儿,她就抱回来一堆零食,什么爆米花,炸薯片,一大堆东西。
玉米土豆早就从美洲带回来了,现在那边已经派人过去殖民了,听说已经发现了很多金矿,不过李元都不在乎这些,他的钱,早就已经多到几辈子都花不完了。
女儿买这些东西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买太多容易放坏,这小女孩才能有拿那么多。
逛了半天,买完了这些东西,几人都是有些累了,二楼都是在卖衣服,让他们娘俩去买衣服去了,三楼改成了图书馆,很多进京考试的学生基本都会在这里看书,这里一天到晚都不关门,有单独的通道可以上来,你只要买个月卡几文钱,你不会连几文钱都没有吧?麻还读什么书?还不如回家种红薯!
门口的大爷也是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能来这里学习的,基本都是些苦寒家庭的人,很多人身上都是补丁摞补丁的。
李元也找了本书,坐在窗台边开始休息起来。
不过刚坐下没一会儿,一个声音就响了起来。
“兄台,不好意思,我刚才去上了个厕所,这里是我的位置。”
原来拉屎占座,居然在唐朝都已经被发明出来了,不错,不错!
李元并没有客气“这里也没有写你的名字,怎么证明就是你的座位?”
那人笑道“兄台,座位上有个本子,你看看上面的名字就知道了。”
李元翻开本子,上面写了三个字,高崇文。
他好像听过这个名字,一时间有些想不起来了,突然一个名字滑过了自己的脑海,高适的父亲不是就叫高崇文吗?
高适你可能不清楚是谁,他和李白是好兄弟,你们应该就很清楚了。
如果还不知道他是谁,你们应该背过他的诗《别董大》
这下算是想起来了,李元起身坐到了他的对面。
“兄台为什么这么钟意这个位置?”
高崇文笑道“这里啊,我平时喜欢坐在这里,看着下面的人流,思绪就会很清晰,兄台你呢?”
李元也是笑笑“我也是,我也喜欢看着下面的风景。”
高崇文笑了“还未请问兄台名讳呢。”
李元并没有想要暴露自己“李圆,圆滑的圆”
“李圆,当真是个好名字,做事圆滑,不错,不错。”高崇文笑着说着。
“我看兄台拿着李大人的《活着》想必兄台也非常喜欢李大人的文作吧?”
李元点点头,这本书还是他在船上无聊写的,当然,这也不能说是抄的,读书人的能叫抄吗?叫借鉴。
高崇文笑道“我也喜欢这本书,我已经看了不下十遍,没想到李大人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居然也能写出这番民间疾苦来。”
李元也笑了“我知道的多一点,李大人其实一开始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不过是这家小超市的老板罢了,也只是后来遇到了贵人,扶摇直上九万里。”
高崇文拍手叫好“兄台真是性情中人啊!对于他那等大人物,我们不敢奢望,能不能考上一个编制,就是我此生的追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