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羽毛球活动,终于落下帷幕。
箫霁满头大汗,眼尾含笑,十分的开心。
纪宁羽走上前去,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棉质方巾,轻轻擦拭着他的额头。
箫霁调皮的抓住纪宁羽的手,而后把头靠近他的肩膀,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
纪宁羽有洁癖,他轻声抱怨,“箫爷,你真是调皮。”
“怎么了,不行吗?”箫霁抬头看着眼前的人,心里笃定,他不会怎么样的。
纪宁羽微笑着说:“蹭都蹭了,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吗?”
箫霁蹙眉,“为什么要放手,一直握着不好吗?”
纪宁羽笑容藏不住,也不愿意藏着,箫霁难得这么的大方,大庭广众下跟他谈情说爱。
天空白白的云朵映照一阵爱意,纪宁羽握住箫霁的手,朝着远处跑去。
留下几人,吃狗粮的眼神,路过陈晓明的时候,纪宁羽随手取下水杯,“帮忙拿着。”
陈晓明很是自然的接过去了,水杯,“好的纪总。”
纪宁羽没有停下脚步抓着箫霁的手往前面跑去。
一路上感觉风都是甜的,两人手握着手向着前面奔跑。
……
“放水给你洗澡。”
“嗯。等会儿呗,先坐会儿。”
箫霁拉着纪宁羽的手一起来到阳台处,坐在吊篮上面,双脚腾空随风摇曳。
“老公,有你真好。”
“呵呵,知道我好,要知道珍惜。”
“我还不珍惜你吗?你没良心。”箫霁嘟嘴吧,看着完美无瑕的纪宁羽。
老天谢谢你,让我遇到这么温柔的纪宁羽,谢谢。
纪宁羽,我愿意一辈子陪着你,陪你到老,陪你海角天涯。
咚咚咚!
“我去开门。”纪宁羽站起身来去开门。
“纪用,这是箫先生的水杯,我给您送回来了。”
“好,谢谢。”纪宁羽接过水杯,走进房间,随手拿在手里来到了箫霁的身边,“晚上我们吃点什么?”
“嗯,晚上想吃你亲手做的麻辣烫。”
纪宁羽打开了保温杯,递到了箫霁的手里,“多喝点水刚刚运动需要补充点水分。”
“嗯,你喂我。”箫霁笑容满面等着纪宁羽去喂他喝水。
“现在怎么这么喜欢撒娇了?”
“就是喜欢啊,我现在已经不是院长了,只是你的老婆,我撒娇怎么了。”
“哈哈…好喂你。”纪宁羽把水杯里的水倒出来,放在嘴边吹了吹,而后自己轻轻喝了一小口试试水杯,“给,喝吧。”
“嗯,还要,还要很渴。”
“好。”纪宁羽又一次的给箫霁倒了水,还是自己喝了口,“给。”
“放水给你洗澡。”
“嗯。谢谢老公。”
纪宁羽把水杯递给了箫霁就去浴室放水了。
箫霁因为太渴了,直接把一大杯的水,全部喝完了。
“箫爷,水好了,洗澡吧。”
纪宁羽走过来,看见箫霁一动不动,坐在吊篮上,闭着眼睛。
“箫爷。”
纪宁羽觉得胸口好闷,一股子暖流往上冲击,他强忍着不适,去了箫霁身边,伸手轻轻摇晃了下他,“箫爷。”
纪宁羽看着箫霁的手,无意识得往下滑落,身体也坐不直了,朝着他这边倒。
他伸出颤抖的手,去扶住箫霁的身体,他的声音颤抖,“箫霁,别睡了,这样容易着凉的。”
——
医院里,抢救室的灯打开,纪宁羽的手紧紧握着箫霁的手。
“哎呀,铭哥,掰不开啊。”
“我来。”李宁很是快速的上前,用了很大的力气,直到额头青筋暴起,才分开了纪宁清羽和箫霁得手。
两人躺在病床上,分别被送进了抢救室。
周恒正在酒店,“说,受谁的指使,谁让你下毒的?”
“说啊…”周恒猛地一脚把陈晓明踹倒在地。
陈晓明瞪着眼睛看着周恒,“你不要污蔑我,我什么时候下毒了?”
周恒眼神犀利,朝着陈晓明走去,单脚踩到他的胸口处,“嗯,还狡辩,你骗得了别人,骗不过我,老实交代,解药交出来。”
吴青从没有看过周恒如此暴怒过,他有点担心,走过去,轻松的拍了拍周恒的肩膀,“周周冷静。”
周恒并没有冷静,而是嘶吼着说:“解药交出来。”
“没有解药。”
“没有,你信不信老子今天打死你。”
“我信,但是真的没有解药。”
周恒一脚将陈晓明踹飞好几米,地上留下一条血迹。
陈晓明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他突然失声痛哭,“你以为我想下毒吗,我也是为了我妹妹。”
周恒眼睛带着凶光,走了过去,宛如一道道雷电,击打地上的人。
“谁主使的,快说。”周恒单手把人拎起。
陈晓明:“是,箫远。”
箫远,吴青出声了:“现在箫家的继承人,箫远?”
“是,箫远,箫霁的哥哥。”
周恒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怎么样你们得到解药了吗?”
“没有,老板怎么样?”
“已经送进去抢救了。”
周恒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颤,“知道了,我知道是谁害的老板了,是箫霁的哥哥,箫远。”
“什么?”张然一脸的震惊,但是一旁的李铭却很是淡定,似乎并没有觉得是箫远而惊讶。
“张老板,我老板就拜托你了,我现在回京都找箫远要解药。”
抢救室得门被打开,张然立刻上前,“医生怎么样?”
白大褂:“病人中毒的程度不一样,有一个送过来已经迟了,我们尽力了。”
张然一时接受不了后退了步。
“谁,是谁?”周恒在电话那头很是急迫。
李铭扶着张然,说:“箫霁已经?”
后面的话,李铭也不忍心说出口。
白大褂:“你们要快点找到解药,否则这个也保不住。”
“什么叫保不住,这里不是医院吗,医院不能解毒吗?”
白大褂:“毒有很多种,时间紧迫,除非你们同意解剖做实验。”
张然的心咯噔了下,他怎么拿主意啊,他没这个权利。
白大褂:“时间不多了,你们快点做决定。”
“说话啊,谁,是谁?”
李铭从失魂落魄的张然手里接过电话,说:“箫霁已经死了,纪总也快不行了,现在医生说要么找到解药,要么解剖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