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九州的国宝,还要九州的专家花钱才能去保养,这算哪门子的道理?
但是没办法,为了九州的国宝,只能如此。
而等到大维德爵士去世后,他的后人亦是如此,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不仅是在英格兰,在倭国,在法兰克,在米利坚等等这些地方,每年都有着相同的事情发生。
如果那个时候,有这一对五爪龙的,至正青花云龙纹象耳瓶,哪里还会接受的了那位英格兰大维德爵士的要挟。
这其实就是一个博弈,看谁的本钱足够雄厚。
只要这一对五爪龙的至正青花云龙纹象耳瓶修复好,那个时候,角色身份互换,再想让九州的专家去维护保养,可就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好事了。
以后就该那些英格兰大维德爵士的后人,苦苦相求,可怜巴巴的乞求九州专家过去帮忙。
之前那些年,在这位大维德爵士,和他的后人,从九州这里吃进去的,一定要让他们连本带利的全部吐回来。
当时的那件事情,几乎成了九州近代文物考古研究最大的痛,被打了一记狠狠的耳光。
自己祖宗留下来的宝贝,却没能认出来,最后反倒是先被英格兰的外国佬给认了出来,这个耳光,打得是何等之痛!
而九州,直到如今,再也没有出现过至正青花云龙象耳瓶。
没想到,在这严家大院所埋藏的宝藏中,遇到了。
虽然破碎,但以王小涛的实力,完全可以做到修复如初。
不夸张的说,经过王小涛这双妙手修复的瓷器,除非亲眼所见,或者是王小涛亲口说出来,否则任谁都不会看出问题。
曹局长傻眼了。
一群手下同样也傻眼了。
然后一个个就这么面面相窥,手足无措。
“局长,现在怎么办?”
“没想到,这严家地下密室里的古董,竟然都是瓷器,而且这货架还都是木质的。”
“那小子不是在危言耸听,肯定就是他说的那种共振!”
“能够被严子珍当做宝贝藏起来的古董瓷器,肯定是了不得的宝贝,咱们这次惹到大麻烦了!”
手下人紧张不已。
他们文物局的职责,是保护珍贵文物,但是现在这么一大批珍贵的国宝,因为他们的莽撞全都被破坏了。
追究起来,他们全都要完蛋。
“什么共振?”
“咱们过来是为了保护国宝,不被私人窃取!”
曹局长目光转动间,来了这么一句。
“局长,咱们这样说行吗?”
手下人表示有些担心。
“有什么不行的,反正雷公又不知道。”
曹局长不以为然。
“可是开着直播呢,那么多人都清清楚楚的看着呢?”
“雷公会看直播?”
“那倒是不会,但是这小子肯定会在网上传开的。”
“网上再怎么传,都无所谓,雷公从来不上网的,哈哈!”
“可若是有人捅到雷公那里怎么办?”
“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接触到雷公的,即便是雷公那些弟子们知道,也不会说的。雷公都一大把年纪了,而且脾气还是异常的火爆,尤其是牵扯到国宝文物的事情,那就更狂暴了,那些弟子绝对不敢把事情告诉雷公的。”
“好像也确实是这个道理,局长还是您深谋远虑,考虑的周全!”
手下人这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那是,不然怎么会我是局长,而不是你们这些人中的某位是局长呢?”
“是是是。”
手机前收看直播的各路宝友,立马就全部爆发了。
“卧槽,这一群家伙太无耻了!”
“明明是他么不听劝阻,连咱们这些看直播的都听的清清楚楚,现在他们居然还要否认!”
“最最让人不齿的是,居然还敢冠冕堂皇的说什么,着急的冲进去是为了保护国宝文物,厚颜无耻!”
“脸呢,还要不要脸了?”
曹局长这些人才会在乎各路宝友的看法,随便被别人骂得猪狗不如也无所谓,只要能保住屁股不挨打就行。
然后,就听这位曹局长一声吩咐,所有人就要把瓷器碎片,给全部收起来,带上离开。
“谁动老子弄死谁!”
王小涛面目狰狞的这一句话,完全是咬着牙吼出来的。
这么多一级国宝的瓷器被打碎,本就是致命的破坏,所幸的是凭借神眼天瞳的特殊能力,还能修复。
但若是任由文物局这些庸才收拾碎片的话,再造成二次更加致命的破坏,恐怕即便是他有神眼天瞳的能力,也要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无法修复。
这是他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恐怖的面目,令人不寒而栗,后脊发凉,从心底感受到一种恐惧。
曹局长一行人,瞬间竟是吓到了,没人敢动。
然后,就这么一个个的相互对手着,面面相窥。
阮浩吴磊,还有楚曼文、张倩和阮彤五人,不约而同的来到了王小涛的身后,将其曹局长一行人分隔开来。
和王小涛相处了这么久,对于王小涛的行为他们再清楚不过了,这是担心让曹局长一群废物动手,会真正将这些瓷器损坏,再也无法完整修复。仟仟尛哾
所以才要亲自动手,对瓷器碎片进行一件一件的区分。
“阮少,你们这么做,如果再对这些瓷器碎片造成二次破坏的话,是要承担损坏国宝的责任的。”
曹局长目光转动之间,来了这么一句。
“老子怎么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教!”
阮浩怒骂道,既然已经彻底撕破脸皮,那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在缅城他们阮家不说可以目空一切,但是撕破脸皮的话,区区一个曹局长他们还真就放不到眼里。
“阮少,话我已经说了,如果你们坚持要这么做的话,还是那句话,若是不出问题便把,若是出了问题,责任你们来承担。”
“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推卸责任吗?缅城文物局让你这颗老鼠屎来带队,不被搞得乌烟瘴气才是怪事!”
“好好好,阮少你要怎么做随你,言尽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