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最后却沦为了这样的下场。
阿赫艰难地抬起头,看到傅裴琛的时候,情绪十分激动。
“队,队长。”
看到傅裴琛被打成那样,他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挣脱了抓着他的人,只是他伤的太重了,摇摇晃晃的最后又跌倒在了地上。
这让那些人哈哈大笑。
盛哥饶有兴趣地说道:“原来你们真认识,哈哈哈哈。”
傅裴琛恶狠狠地瞪着盛哥,奈何现在落在了人家手里。
苏知云搀扶着傅裴琛,傅裴琛艰难地站了起来。
阿赫怒吼道:“你们抓我就算了,居然连我队长也敢抓,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是真的愤怒,这些人太无法无天了。
身为东方人,却一点良知都没有,实在是令人心寒。
更让人生气的是,他们只抓东方人,凭借着老乡对老乡的信任,一抓一个准。
盛哥摸着下巴,笑道:“队长啊?好厉害哟。”
阿赫激动地怒吼道:“你们最好是调查一下他的身份,如果他受到了什么伤害,国家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盛哥本来是不以为意的,但没想到这个阿赫也这么说。
虽说他们在这片向来无法无天。
但也怕弄到了身份不得了的人,到时引起了国家层面的问题。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h国也不会管他们。
盛哥一挥手,下令道:“先把他们分别关起来。”
几人上前想将傅裴琛和苏知云分别带走。
但傅裴琛紧紧搂着苏知云,满含杀意的眸子,死死盯着盛哥。
即便他现在身受重伤,可在其中一人想要伸手抓苏知云时,还是抬脚将人踹倒。
其他人见状一拥而上。
傅裴琛拖着受伤的身体,一打十来人不落下风。
苏知云神色严峻,一点都不拖后腿,趁机夺走其中一人的棍子防守。
盛哥脸都气歪了,没好气地骂道:“你们这群废物,老子养着你们真是白费。”
不过他的视线落在傅裴琛身上,眸中多了几分赞许。
这人若能为他所用,倒是一把好用的利刃。
不过这种有本事的人向来很难驯服。
盛哥掏出手枪,嘴角微扬,对准了傅裴琛。
一枪打在了傅裴琛的腿上。
傅裴琛毫无防备,单膝跪地。
那些被他打的人一拥而上,刚想动手,但被盛哥叫停了。
苏知云望着傅裴琛中弹的左腿,眼中泪花闪烁,但她死死忍着,只是下意识伸手捂住了伤口,不想血越流越多。
盛哥转动着手里的枪,缓步走到了两人面前,望着傅裴琛的眼神里满是赞赏。
“你很不错,要是愿意跟着我,我给你二把手的位置,不仅可以免受皮肉之苦,还能得到你任何想要的,钱财、女人、武器等等等。”
傅裴琛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傻子。
他不当这个二把手,也一样不缺女人,钱财。武器。
盛哥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鄙夷。
这狼虽好,但难以驯服。
盛哥眼神一厉,举枪对准了傅裴琛的额头。
苏知云瞳孔一缩,下意识挡在了傅裴琛面前。
傅裴琛想要将她拉开,但他伤的很重,竟拉不动。
苏知云坚定地挡在他面前,紧咬牙关。
盛哥眼神狠厉地笑道:“好一对亡命鸳鸯,我最喜欢的就是折磨你们这种不怕死的了。”
“砰”
他毫不犹豫地开了枪,但对准的不是要害。
苏知云的手臂中枪。
她的脸色煞白了几分,却如傅裴琛一般,一声不吭,只是在傅裴琛面前,显的很是娇小的身躯正在微微颤抖。
傅裴琛双眼猩红,但却什么都做不了。
只在心中暗暗发誓,若这次能脱险,必定将整个园区夷为平地!
盛哥没忍住骂骂咧咧道:“老子最讨厌的就是硬骨头!给我打!”
两人又被狠狠揍了一顿,倒在地上半死不活。
费尽心思弄回来,总不可能一下子就弄死了。
盛哥见教训的差不多了,便让人把他们丢到二楼的房间里去。
两人即便是被拖走了,都死死拉着彼此不松手。
给盛哥气的不行,冷笑着警告道:“你们最好是永远能这么硬,我会让人打到你们服,不服的话,打死了反正内脏器官还能卖钱。”
两人不吭声,就那么被拖了下去,丢进了二楼一个屋子里。
这屋子很小,窗户上都焊了栅栏。
这屋里散发着一股恶臭,地上还有许多干涸的不明液体。
将他们丢进来后,房门就被锁了起来。
苏知云忍着痛,去查看傅裴琛的情况。
傅裴琛上身上很多地方都被打的青紫了,他伤的很重。
苏知云一直紧绷着的弦这才断了,她哽咽地喊道:“傅裴琛,你坚持住啊。”
傅裴琛的意识有些模糊,但在意识消失之前,他还是朝着苏知云露了笑。
本来是想安抚她的,但眼睛一闭就昏了过去。
苏知云担忧地喊道:“傅裴琛,傅裴琛你醒醒,你快醒醒啊。”
苏知云十分无助,见傅裴琛喊不醒,她便跑到了门口,朝外喊道:“你们能不能给我们找个医生,他伤的很重,有没有人啊。”
但不管她怎么喊,都没人搭理她。
她只能又重新回到傅裴琛身边。
傅裴琛身上这么多伤,她也不能看着不管。
这房间里的地上这么脏,不知道有多少细菌。
她只能脱下自己的外衣,先将傅裴琛中枪的地方包扎好,免的被细菌感染。
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苏知云朝外面喊了好几次,但都没人搭理她。
她只能时不时走到窗前往外看。
但这窗户外是阳台,阳台的围墙又很高,什么都看不到。
不多时,傅裴琛又发起了高烧。
苏知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一遍遍的喊着外面的人。
他受了这么多伤,发高烧就是感染的迹象,搞不好是会危及生命的。
苏知云时不时探一下傅裴琛的额头,感受着这灼热的温度,自是无比的担忧。
可外面的人压根不管他们,只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苏知云焦虑的不知该怎么好,而傅裴琛开始越烧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