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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她眼中只有那个毫无防备、浑然不知危险临近的人。

说时迟那时快,她举起手中的锤子,朝着那人砸了下去。

刹那间,房间里回荡着沉闷而恐怖的撞击声。

腾友时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这一刻,他依然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死。

他瞪大双眼,满脸惊愕与不解。

当真是捂不热的顽石么?

罢了。

自己终究不是能够让她念善之人。

在亲手结束腾友时的性命后,罗栎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战战兢兢地伸出手指,缓缓靠近腾友时的鼻子下方,想要试探一下他是否还有呼吸。

当她真切地感受到对方已经没有任何气息时,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既有终于摆脱威胁后的兴奋,又有初次杀人所带来的极度惊恐。

她深知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知晓她曾经犯下的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也清楚必须尽快妥善处理好腾友时的尸体,否则一旦事情败露,后果不堪设想。

她一开始打算随便找个偏僻的地方,挖坑埋了,直到她不经意间瞥见了桌子上摆放着的针线盒。

突然,罗栎的双眼闪过一道亮光,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线生机。

紧接着,她快步走到桌边,拿起针线,缝合腾友时的嘴巴。

每一针每一线都像是在精心修补一件破旧的衣物,丝毫不敢马虎。

腾友时那张原本张开的嘴逐渐被密密麻麻的缝线封闭起来。

就在这看似平静的过程中,罗栎的内心却渐渐泛起一阵疑惑和迷茫。

为什么我做这些杂事会如此得心应手?

为何我的手法竟这般娴熟?

是因为总是给腾友时缝补旧衣物么?

可为何腾友时的衣服总是旧旧的?

是因为他的钱都给用来给她买好看的衣裙么?

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他也不是毫无用处啊。

“从腾友时的致命伤来看,现场肯定留了不少血,而凶器也不是那么好隐藏的,你说我们现在去你房间搜寻,是不是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一直没说话的秦在锦盯着罗栎说道。

他不信这个女人跟腾友时的死没有任何关系,哪怕是没有感情,但在知道自己丈夫被人害死以后居然也无动于衷?

就算是搭伙过日子的人,那人突然不在了也该为此伤心一下吧。

可从她身上却完全看不出来。

“鸣蜩山距离此处并不算遥远,诸位若是想要前往,只需从后门出去,然后一直向前直行便可抵达。”

栾华语气温婉地说道,此话是在暗示着江挽等人已经到了该动身启程的时候了。

至于有关罗栎的相关事宜,她心中自然有着自己的考量。

江挽听完栾华所言之后,端起面前茶杯将其中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后动作利落地站起身来。

在踏出房门之前,她回过头去,稍稍侧身对着栾华叮嘱道:“注意分寸。”

栾华听闻此言,微微垂下眼眸,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回应道:“大人尽管放心,本庄主心里自然有数。”

待到江挽一行人走远以后,栾华方才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掏出一方洁白如雪的手帕,轻轻地擦拭了一下嘴唇。

紧接着,她用一种轻柔却又不容置疑的语气开口说道:“进来。”

随着话音落下,只见几道身影鱼贯而入。

正是上午在茶室里负责侍奉的那几名侍女,只不过此刻她们已然换上了一身更为干练利落的妆扮以及服饰。

站在一旁的罗栎有些茫然无措,根本弄不清楚栾华此举究竟意欲何为。

正当她心生疑惑打算朝门外走去之际,却被为首的泱泱拦住了去路。

只见栾华依旧从容不迫的坐在那里,右手轻轻抬起,不轻不重地叩响了面前的桌子。

清脆而短促的敲击声仿佛是一道指令,瞬间让周围几人心领神会。

还未等罗栎反应过来,一双双强有力的手就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和肩膀,任凭她如何奋力挣扎、高声呼喊也无济于事。

最后硬是被这几个人牢牢地钳制住,拖拽着朝着山庄深处的暗室而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罗栎逐渐看清暗室的模样。

这里与其说是一间普通的暗室,倒不如说更像是一座深埋于地下的阴森恐怖的地下室。

恐怕就连这座山庄的主人,都未必知晓这庄子还隐藏这么个地方。

整个通道蜿蜒曲折,深邃得好似无底深渊,一眼望不到尽头。

唯一能够提供些许光亮的,便是那些悬挂在墙壁两侧、忽明忽暗闪烁不定的微弱烛光。

摇曳的烛火映照出斑驳的光影,使得原本就幽暗阴森的通道显得愈发诡异莫测。

越是往里面深入,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便越发浓烈刺鼻。

这种令人作呕的气味不断刺激着罗栎的嗅觉神经,令她感到毛骨悚然、心惊胆战。

此时的罗栎早已被吓得面色惨白,浑身颤抖不止,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更别提有多余的力气去反抗了。

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被随意地放置在一张冰冷坚硬的椅子上。

她的双手和双脚分别被皮绳紧紧捆绑在了两边的扶手和椅子腿上,动弹不得分毫。

罗栎缓缓扫过四周,映入眼帘的是满满一墙各式各样令人触目惊心的刑具。

有些刑具形状奇特怪异,看上去狰狞可怖;还有些则是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根本无法想象其用途与残忍程度。

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栾华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像是一道道催命符。

然而,当那个人真正走到近处时,却完全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直接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那人径直走向不远处的一张桌前,动作娴熟地伸手拉开最中间的那个抽屉,从里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三根香。

只见她移步到旁边的烛台,借着火苗将手中的香点燃。

而后,轻轻地挥动手臂,让那燃烧中的香火稍稍冷却一些。

待香燃起,栾华满脸虔诚地将三根香慢慢地插入了香炉之中。

整个过程中她的神情都很是专注,仿佛正在进行一项重要的祭祀。

做完这一切,她才将自己的视线投向了罗栎。

此时的罗栎,只感觉面前这个女人尤为恐怖。

以往见到栾华那张总是面无表情的脸庞时,她还觉得这人是个心境淡泊、处事不惊的性子。

但此时此刻,那种毫无感情波动的面容只会让她觉得那是冷漠无情。

“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罗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紧张压抑的气氛,率先打破沉默,声音略微有些发颤地开口问道。

栾华听闻此言,缓缓在罗栎的对面坐了下来。

只见她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反问道:“这句话应该我来问罗姑娘,你想要做什么?亦或是说,你的目的究竟何在?”

无论是在饭菜中偷偷地下毒,还是日常生活中一举一动刻意地模仿,甚至是往院子里面带来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她对于罗栎的那点儿小动作都一清二楚。

只不过,她觉得这个人真是既可怜又可笑!

不管身处在怎样的环境之下,她似乎总是能够给自己找到那么一条所谓的求生之路。

尽管这条道路却是要以牺牲他人的性命来作为代价,才得以铺成。

“腾友时确实是我杀的,但是庄上其他人的死与我毫无关系,我一无所知!”

罗栎咬着牙,最终还是选择承认她杀了腾友时。

栾华听到这番话,眼眸深处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之色。

这种大家都能猜到的答案,她实在是懒得去费神知晓。

只见栾华漫不经心地开口说道:“我听说,你对自己的指甲格外爱护呢。”

说着,她的目光便直直地落在了罗栎那双被紧紧捆绑起来的手上。

明明每天干的都是些烧火砍柴、生火做饭之类的粗活儿,她却依旧能把这一双手养得如此纤细白嫩。

正当罗栎准备开口问她这番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却听见栾华不慌不忙地接着说道:“你说,若是我现在将你那漂亮的指甲一根一根地拔下来,这手是否还能如往昔一般好看?”

罗栎的双眼瞬间瞪大,连呼吸都加重了,“我是真的不知道!”

“是吗?看来罗姑娘得被伺候舒服了才肯说实话。”

站在栾华右侧的侍女闻言,随即拿下了墙上的一个钳子。

就在正要动手的瞬间,栾华的一句“且慢”打断了这场即将来临的噩梦。

座位上的罗栎早已哭得梨花带雨,涕泗横流,不断地哀求饶命。

原本以为栾华此刻喊停意味着会大发慈悲放过自己一马,可谁知,那人仅仅只是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嘴堵上,吵死了。”

刹那间,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窜脑门儿,罗栎惊恐万状,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紧接着,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罗栎左手食指的指甲被残忍地拔去。

钻心刺骨般的剧痛如潮水般袭来,罗栎浑身颤抖不止,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浸湿了衣裳。

“树……树……”她面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哆哆嗦嗦地从牙缝里勉强挤出这么一个字来。

然而,栾华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她微微皱起眉头,冷冷说道:“都没吃饭吗?罗姑娘都没被伺候舒服呢。”

说罢,栾华那双眼眸在黑暗中紧紧锁定着罗栎,仿佛一头饿狼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下一秒,罗栎右手食指的指甲也未能幸免,同样被硬生生地拔除。

罗栎的呼吸变得愈发沉重急促起来,她试图通过大口喘气来稍稍减轻指尖传来的阵阵剧痛。

“一棵……黑树……在果园。”

终于,罗栎竭尽全力吐出了这句话。

栾华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缓缓说道:“不够。”

“我真的不知道了。”罗栎的汗水和泪水交织在一起,那张漂亮的脸蛋满是惊恐之色。

“这样吧,我提醒一下你,让你把东西带进院子里的人是谁?”栾华说话间看向了一旁的香炉。

那三炷香在香炉之中静静地燃烧着,火势旺盛且稳定,一缕缕淡青色的烟雾袅袅升起,而后又缓缓消散开来。

这股香烟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带着一种让人感到宁静和安心的味道。

栾华每每嗅到这种熟悉的香气时,内心便会涌起一股莫名的心安之感,甚至让她觉得自己眼下所做之事并无罪过可言。

其实,她并非天生就喜爱穿着那些素雅的白色衣裳。

只不过,她曾给自己立下一个规矩:但凡结束一条生命之后,接下来的整整三个月,必须身着洁白无瑕的长衫,并且只能食用清淡无味的素食斋饭。

这么多年过去了,庄子里的人还以为她习性如此,就连罗栎都买了许多素色的衣裙模仿她。

她整日在人前都是一副吃斋念佛、慈悲为怀的模样,私底下却是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的心肠。

眼看着这个月即将结束,再过不久她便能脱下这身单调乏味的白色衣物,重新穿上她心心念念已久的蓝色衣衫。

可谁能料到,罗栎这个家伙竟然无端生事,平白无故地给她惹出一堆麻烦来!

明明她都放过她那么多次了。

她怎么就是学不会老实二字?

“是一个带着面具的人,我看不清长什么样子,他说只要我将那棵树种在院子里,他就愿意给我一笔钱。”罗栎说道。

“蠢货!”

栾华挥了挥手,示意靠在门口的那几人速去果园寻那棵树苗。

“虽然你有些行为我不理解,但我还当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竟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者。”

栾华缓缓站起身,轻柔的替罗栎擦去脸上的泪水。

“其实我很喜欢你这种人,但是你越界了。”

她从来不讨厌那种为了自己而去利用身边一切可以利用的人。

因为这样的人,向来都清醒的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若是可以,把她放在身边儿养着解解闷儿也无妨。

可她偏偏是个喂不熟的狗,谁给她钱她就跟谁走。

那就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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