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妖女,竟敢在天子脚下作乱!”我厉声喝道,手中绣春刀出鞘,直指前方那抹红色身影。那女子却全然不惧,轻巧地躲过我的攻击,嘴角还挂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哟,这位官爷好大的口气,谁说我在作乱了?我不过是替天行道,教训教训这几个欺软怕硬的家伙罢了。”她说着,还朝地上那几个瑟瑟发抖的小混混努了努嘴。
我当然不信她的说辞,只当她是狡辩,正要再出手,却见她手腕一翻,指尖竟凭空燃起一团火焰,照亮了她那张精致绝伦的脸庞。明明是危险的火光,却在她眼中映出几分狡黠的光芒,让人捉摸不透。“官爷,你看清楚了,我可不是什么妖女,而是修仙之人。”她说着,将那团火焰抛向空中,火焰在空中化作一只火红的凤凰,盘旋几圈后,又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夜空中。
我被眼前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这女子分明身怀异术,却为何要在这闹市之中戏弄几个小混混?我正疑惑间,却见她径直走到我面前,一双灵动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你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她开门见山地问道。“我叫牟剑心,是锦衣卫。”我下意识地回答道,心中却更加疑惑,这女子究竟想做什么?“锦衣卫?有意思。”她轻声低喃,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我叫孙灵儿,从今天起,我要跟着你。”
她这话说得轻巧,我却听得心头一震。跟着我?一个身怀异术的女子,跟着我这个小小锦衣卫?我正想开口拒绝,却见她一脸狡黠地凑近我,“怎么,怕我吃了你不成?放心,跟着你,我可是另有目的。”
她不肯明说,我自然也不好再问,只得任由她跟着我回了锦衣卫衙门。接下来的几日,孙灵儿便像我的影子一般,形影不离地跟着我。起初,我对她的出现颇感头疼,毕竟我的工作危险重重,带着她实在不便。可渐渐地,我却发现,她的存在,竟成了一种助力。
她身手敏捷,轻功了得,每当我追捕犯人时,她总能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关键位置,助我一臂之力。而且,她对江湖之事了如指掌,总能从一些细枝末节中,发现常人难以察觉的线索。
有一次,我们追查一桩皇宫失窃案,案发现场干净利落,毫无头绪。正当我们一筹莫展之际,孙灵儿却指着地上的一个微不可查的脚印说道:“此人轻功极高,但落地时习惯用脚尖,应该是来自西域的‘飞天鼠’一派。”
果不其然,顺着这条线索,我们最终找到了潜藏在京城的“飞天鼠”团伙,成功追回了失窃的宝物。
“怎么样,我说过跟着我没有错吧?”孙灵儿得意洋洋地朝我眨了眨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邀功的意味。我看着她那张明媚的笑脸,心中竟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天,李公公突然将我召入宫中,屏退左右后,他神色凝重地对我说道:“牟大人,咱家知道你和孙姑娘走得近,有些话,只能对你明说了。皇上近来身体抱恙,太医院束手无策,却有传言说,皇上并非生病,而是中了邪术!”
李公公顿了顿,压低声音说道:“皇上怀疑是有人在宫中施了妖法,所以才……”他没再说下去,但我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而我更没想到的是,李公公接下来的话,彻底将我推向了风口浪尖。“皇上命你暗中调查此事,记住,此事事关重大,切不可打草惊蛇。”
我领命退出御书房,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妖法?这世上真的有妖法吗?如果皇上真的中了邪术,那孙灵儿……我不敢再想下去,快步回到了锦衣卫衙门。
接下来的几日,我暗中走访了宫中各处,却一无所获。就在我焦头烂额之时,孙灵儿却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她将我拉到一旁,问道:“是不是皇上那边的事情让你为难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她。令我意外的是,孙灵儿听完后,非但没有害怕,反而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神色。“我就知道,跟着你准没错!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说罢,她便拉着我,开始在宫中四处奔走,寻找线索。她似乎对宫中的布局了如指掌,带着我穿梭于各个宫殿之间,甚至连一些隐秘的通道都了如指掌。
“你……你怎么会对皇宫这么熟悉?”我忍不住问道。
孙灵儿神秘一笑,说道:“天机不可泄露。总之,你只要知道,我能帮你就行了。”
在她的帮助下,我们终于发现了一些端倪。原来,皇上的寝宫外,最近经常出现一些奇怪的符文,而这些符文,似乎与西域的一种古老巫术有关。
我将这一发现禀报给了赵大人,赵大人听后,对我赞赏有加,并表示会在朝廷上为我争取更多的资源和支持,以便我早日破案。
然而,就在我们离真相越来越近的时候,危险也悄然而至。一天晚上,我和孙灵儿在御花园中调查时,突然遭到一群黑衣人的袭击。
这些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招招狠辣,我和孙灵儿虽然联手抵抗,却依然渐渐落于下风。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孙灵儿突然挡在了我的身前,替我挡下了一记致命的攻击。
“灵儿!”我目眦欲裂,看着她嘴角的血迹,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灵儿!”我抱住她无力滑落的身体,悲愤交加。那些黑衣人见偷袭得手,便迅速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我和孙灵儿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我慌忙封住她的几处穴道,止住鲜血的流淌,然后背起她,一路狂奔回锦衣卫衙门。
“灵儿,你撑住,我一定会找到最好的大夫为你疗伤!”我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中充满了自责和担忧。
孙灵儿却强忍着痛楚,抓住我的手,虚弱地说道:“别……别担心我,我没事……”
我将她安置在房间里,请了大夫为她诊治。大夫为她处理了伤口,又开了一些药,说并无性命之忧,只是失血过多,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然而,就在我悉心照料孙灵儿的时候,却意外发现了一个秘密。那天,我无意中在孙灵儿的房间里发现了一块玉佩,这块玉佩的样式十分奇特,我从未见过,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似曾相识。我拿着玉佩仔细端详,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那是在一幅画像上,画像上的女子佩戴的玉佩,竟然和这块一模一样!
我心中一惊,那幅画像……是多年前轰动一时的“妖后”画像!难道说,孙灵儿和那位传说中的妖后有什么关系?这个念头一出现,便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我开始暗中调查孙灵儿的身份,然而,我越是调查,就越是心惊,因为我发现,孙灵儿的身份,远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