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的虎狼吻去女孩脸上的酒液,酒香,美人更香。
“千金难求的上好佳酿,苦苦怎么能不喝呢?”男人唤着怀里女孩的名字,和扶砚的温柔不一样,听进慕苦苦耳朵里有一种带着病态的粗蛮。
她不肯喝,他便喂她,她不肯吞下去,他便用指尖在女孩脖颈上帮忙牵引酒液。
反正让她干什么她都不愿意,如今她愿不愿意也不重要了。
她如何都扯不开的破布腰带轻易断在男人手里,无礼的糙人又来扒拉她,仿佛他为她穿上这身红嫁衣就只为了拜个堂,不,事实就是这样。
“你有病!”缓过气来就发现了裴焚的动作,慕苦苦破口大骂。
“嗯。”裴焚也不恼,反倒乐呵呵应着,姑娘有气,他倒是挺乐意让她骂骂撒气,反正也不痛不痒的。
“变态!”
“嗯。”裴焚收回刚刚的想法,或许他真是变态,小人儿骂的他心里愈发痒痒了。
“禽兽!”
“这句不好,你该骂禽兽不如!”没什么攻击性的嗔骂勾的他兽血翻涌,一边与她“赤诚”一边教她该如何骂。
“呜呜呜……”
“别一副被抢亲民女的可怜样,你和老子正儿八经拜过堂的!”啧,又开始干巴巴哭了,词汇量真是少的可怜。
“拜个屁的堂!”明明是他绑着她拜的堂,怎么到他嘴里就正儿八经了。
许是因为情绪激动,酒劲上来的比以往还快,酒壮怂人胆,凌乱的嫁衣泄了风光,手儿被绑着推拒无效,着急了干脆不要命的直接撞上去,脑门磕上坚挺的下巴,成功把自己撞疼了。
“跟谁学的?姑娘家家怎的这么粗鲁!”裴焚一巴掌拍在慕苦苦侧腰下,手劲儿像教训幼童一样,把人控制住后竟突然有些心虚,反思着自己在姑娘面前的言行,应该不是他教坏的,他可没放过劳什子的“屁”字。
“别动我!不许脱我衣服!”
“不脱怎么洞房?”
“好硌人。”衣衫单薄身后的果子硌的难受,姑娘挣扎着想起身。
“啊呜——”
裴焚闻言把人抓起来抬手扫落床榻上的果子,女孩却趁机一口咬在他胳膊上,伤口见血了他眼皮子也没动一下,罪魁祸首反倒先委屈上了。
“呜呜呜铁人……”慕苦苦委屈的呜咽,她牙都疼了这人都不带躲的,不是铁人是什么。
“我饿了!”
女孩眸色已经迷离,明显是醉透了,到这时仍旧记得自己没吃上饭,饿是假的,想吃东西都快成一种执念了。
“哦,难怪想吃人。”裴焚爱极了姑娘醉酒时娇蛮的小模样,她在墓里待了挺长时间了,估摸着人也是真饿了,他一松手人就倒回床上,如今也不知道跑了。
到底是真心想娶,裴焚也没想委屈了慕苦苦,视线搜寻一圈却发现只有落地的那些果子和桌上的酒,眉头一蹙干脆把手塞进女孩嘴里。
“喝吧,美容养颜延年益寿。”裴焚可不是哄人,他的血肉真有这效果,不然那些小鬼也不会天天想着吃了他。
奇怪的甜香味冲击着慕苦苦的嗅觉,醉眼朦胧的人儿只觉得这场面熟悉。
“扶砚!”迷迷糊糊的想起来了,老公也这样喂过她,也有花香和药味。
“别扶了,这么长时间都没管你,定是不要你了,日后且好生跟着本将军!”这名字他可真不爱听,似乎是不知道入口的是什么东西,女孩大口喝着丝毫没客气。
“扶砚……救命!”喝饱了,姑娘又开始瞪着水润的眼睛喊人了。
“乖,叫裴焚。”
“扶砚!”
“裴焚!”
“扶砚!”
“嘿还改不过来了,叫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