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锦心中烦闷,却也没有过多争辩,只是望着他的背影轻声说道:“希望少主能够说到做到。”
听到身后传来的话,陈洛言不知为何更烦燥了!
只觉得心里堵了一口气,怎么着都闷得慌……
直到一个小丫鬟突然冲到了他的面前,“少主,巫师大人来了!”
听到这句话,陈洛言立即跟着小丫鬟离去。
结果没走几步,一位人高马大的黑衣男子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少主,好久不见呐。”
陈洛言停下了脚步,神情严肃的看着他道:“你怎么来了?”
那是一位五六十岁的中年男子,他身材高大,头发乌黑浓密,正是狼族巫师,胡光虎。
便见他粗大的眉头微皱了皱,“族长派老夫来问问少主,为何这么长时间了还不出兵反击?那日战场上的事情,族长已经知晓一二,他原以为您的退兵只是缓兵之计,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陈洛言冷冷说道:“你算错了,这次的瘟疫并不是南国弄出来的,而是有人故意投毒,真相已经大白,毒源也已经找到,与南国的一切,全部皆是误会。”
巫师脸色一暗,“少主的意思是,您不打算进攻南国了?”
“他们也是受害者,没有进攻的必要。”
巫师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说道:“少主!您糊涂啊!他们若是受害者,他们哪来的解药?说出投毒之事的人,也是他们南国人吧?没准就是他们投的毒,然后自导自演这么一出,这您怎么能够轻而易举的信了呢?”
陈洛言正要开口,那位巫师已经毕恭毕敬的说道:“老夫听闻南国那边派出了一位美人,便料想到他们有可能会使用美人计,族长大人十分害怕您会被美人所迷惑,这才……”
“人家对我压根无意,那不是美人计。”
陈洛言也不知为何,心里瞬间烦躁的不行。
巫师却说:“不知少主,可否带老夫见一见那位……”
“你见她做什么?她就是个蠢女人,没有那么多心眼子,没有见她的必要。”
巫师的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少主,这就开始偏袒她了?”
“胡说八道什么?小爷只是觉得你们见面没有任何意义。”
巫师却说:“真真假假,唯有见了才知道,对方是不是使用了美人计,老夫一眼就能看出,少主难道不想知道瘟疫的真相吗?”
“废话这么多……罢了,反正她现在也没事,见就见吧。”
说完,陈洛言转身往回走去。
而那位巫师也连忙跟了上去……
另一边。
陈洛言前脚刚走,苏时锦转身便回到了房内,接着轻轻关起了房门。
正打算躺回床上歇歇,结果一回头,便撞入了一个怀中。
“嘶……你怎么老是不声不响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望着眼前结实的胸膛,又说:“老是吓我一跳。”
楚君彻摸了摸她的脑袋,接着轻而易举抱起了她,走一旁的椅子坐下,将她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我以为你听到了,撞疼了吗?为夫给你揉揉。”
他温柔的伸手摸了摸苏时锦的额头,宠溺的将她紧紧搂着。
她默了默,“你刚刚也听到了,他还让我多留一日……”
“今夜我便回去调兵,明日直接领兵过来接你。”
苏时锦一听,连忙摇了摇头,“不妥,你领兵来到狼族的地盘,战争必定一触即发,那么我这几日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
楚君彻温柔的吹了吹她的额头,随后又控制不住的吻了一下她的额间。
“他动心了。”
苏时锦脸色一僵,“你瞎说什么呢?给你说的,我身边的男的,一不小心就能动心似的。”
楚君彻伸手抚上她的脸庞,“男人最了解男人,皆是见色起意的货色,城主府的那位是,如今,狼族这位亦是,他们不了解你的为人,不了解你的一切,单纯只是看上你这张脸,仅此而已。”
在这个以貌取人的世道。
容颜绝色的女子,总是能够十分受欢迎。
即便那个人不是她苏时锦……
即便是别的女子,顶着这样倾国倾城的容貌,同样也能让那群以貌取人的男人动心。
楚君彻的意思,苏时锦自然明白,她笑了笑,“那你呢,唔……”
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吻已经印到了她的唇上。
因为常年习武而粗糙的手掌,不知何时,已经伸进了她的里衣。
那娇嫩的肌肤,仅仅只是触碰到,便已经令楚君彻欲罢不能……
楚君彻一句话也没说,只用吻覆盖了一切。
苏时锦当然知道他不是以貌取人的主。
毕竟最初相识,自己还是一个超级大胖子,他也始终没有嫌弃自己丝毫……
即便后来与他相知相爱,他来同自己提亲那会,自己也没有瘦到如今这般。
当时总是穿着松松垮垮的她,其实并没有多么美丽,但那时,楚君彻便早已表露真心。
他又怎么可能会在意自己的容貌呢?
方才只不过想打趣他两句,不想他竟……
“嘶,别,疼……”
她真怀疑楚君彻是属狗的!
每一次,亲着亲着就会控制不住的咬自己一口,肩上,胸前,全是难以忽视的痕迹……
许久,楚君彻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下巴,又再次吻上她的唇,“从前情深似海,即便只是看着你便足矣,而今美色再怀,如我也是,情难自禁……”
腰带飘落在地。
楚君彻吻的毫不顾忌。
苏时锦羞红了脸,“哪有人聊天,聊到一半,乱来的……”
“无双姑娘,我们狼族的巫师想要见你,你现在有空吗?”
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瞬间让苏时锦清醒过来。
她试图推开楚君彻,楚君彻却无所顾忌的抱紧了她,“说你没空。”
此时此刻,苏时锦衣裳半褪,白嫩的双肩露在空气中,光是看着,便能令人,欲罢不能……
苏时锦慌张的将衣服扯了起来,“我刚打算换衣服,有什么事晚上再说吧。”
“小爷……我可以等你换完衣服再进来。”
陈洛言已经站在了门口处,身后不远处,则是一脸阴沉的巫师。
苏时锦的心情十分郁闷。
怎么自己每次跟楚君彻在一块的时候,都会有人打扰?
偏偏楚君彻就像一头饿了十几年的饿狼,每每动情,总是如狼似虎……
她摸了摸楚君彻的脑袋,“乖啦,我得去会会那位,恩,疼疼……”
楚君彻轻轻的咬了一下她的肩,稍微一扯,便将她刚刚穿起来的衣服扯了下来……
“阿彻,人会进来……”
“他不会的。”
楚君彻低首,吻上她的脖颈,“一个自视清高的毛头小子,他还指望,他的清高能引你动心……”
“你乱说什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