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地方甚至专门发明了将女人捆在高架上,用欢盈香慢慢熏死的可怕刑罚,更可怕的是,这样的死去的女尸只要灌入一点点特制的『药』物,就可以长期不腐不僵,皮肤质感远胜生前,成为许多变态的“玩具娃娃”,在南北两个大帝国周围的附属小国中,这种女尸价格不菲,和与野**合的女孩一样昂贵,当然,人兽混合的后代不会有人要,那些后代被认为受到大神的诅咒,一出生就被杀了泡在防腐剂里,或者干脆肉身铸造成铜线,用来充作驱散恶鬼的祭坛供物。
林绚尘并不知道这些社会的阴暗面,但作为九天玄女的她知道欢盈香的效用,当然还有不为人知的解『药』,没有人会想到,这种劣质的催情『迷』香,其实有个最简单的破解方法,就是镇定剂。
“欢盈香的解『药』……会成瘾,而且炼制起来也不是特别容易……常夜王出动!灭掉那些香!”此时林绚尘已经顾不得隐藏什么实力了,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她万分确定这位所谓的二当家不会轻易杀掉自己,他要得到的不过是自己的身子,但是,在林绚尘的思想中,贞『操』和生命其实就是同一种东西。
常夜王动了,正在从油灯下的黑暗中凝聚出身体,然而此时,罗刹王子显示出了作为一只刺客型御魂的绝强实力。
御魂的所有攻击,都建立在自身实体化之上,只有有形的肌肉骨骼,利爪獠牙,或者刀枪棍棒才能伤到敌人,然而罗刹王子的可怕在于,他可以直接从阴影之中,发出所有他学会的实体攻击,而不仅仅是诅咒。
二当家脚下的阴影忽然躁动起来,一只细长而尖锐的爪子狠狠刺向已经凝神戒备的二当家。年轻的二当家身上爆发出一道道针刺状的寒光,紧接着大片的魂雾升腾而起,翻滚着凝结成一团电锯般的暴风雪将二当家的周身护住。
鬼爪之上冒出一团团黑『色』的死气,将暴风雪分开来,几乎间不容发地一爪子落在了二当家的背上,二当家整个人都被这一爪子撕成了无数岁冰块。
寒冰替身。
二当家出现的地方,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他直接出现在林绚尘躺着的头部往上的位置,他蹲下来,伸手就将林绚尘捞起来,仿佛劫掠民女一样就要往肩上扛,同时他空出来的左手上,已经灌注了一道纯净无比的罡风。
但黑降临就是如此猝不及防,或者说,二当家根本没有任何可以称得上合格的,防御黑暗魔法的手段。就在他抓住林绚尘的肩膀上的衣料的瞬间,一颗血红『色』的眼睛猛然在他头顶上的一片阴影里张开,一道可怕至极的红光直接将他完全吞没。
二当家已经提提起全身的罡风在防御了,甚至他的周身已经亮起了无数道细细的电光,可是这些风和雷的力量,完全没法阻止住满含黑暗力量的光束冲击,黑暗能量蛮横地撕开风和雷构筑的能量网,强硬地挤进他的身躯。红光消失之后的一个呼吸之内,帐篷中出奇地静默,油灯下的阴影里已经潜伏起一头和成年人差不多高,却有三倍宽的漆黑魔怪,而骨瘦如柴的短发呆『毛』小男孩也忽然之间从帐篷的角落里现出身形,一双血红『色』的瞳孔死死盯着二当家俯下身子的僵硬身影。营帐之中的诡异沉默,让躺倒一排的女孩子们都忘了呼吸,一个个瞪大眼睛看着这吓人的场面。
二当家的脸,此时离林绚尘的脸不到一尺,林绚尘能清楚地看到他年轻,英俊又有些阴毒的面貌,甚至能看清他脸上那稍显可爱的细密的绒『毛』。二当家原本稚嫩但柔韧灵活的身躯已经完全僵住了,他的影子甚至都呈现出一种岩石般的僵硬质感。他在林绚尘面前僵硬了一个呼吸的时间,接着,就在油灯下阴影里的恶魔即将挥出一发导弹般的重拳之际,他的身上亮起的聚元式。
是的,聚元式,而不是聚魂式,那是罡风时代的旧技术,原本应该毫无威力才是,却没想到当他的聚元式完成的刹那,他仿佛再次恢复了活动能力一样,一个翻身,就在狭小的帐篷里用空翻躲过了背后重锤般的一击。
轰出的重拳停住了,带起的风压吹『乱』了女孩们的头发。瘦小的二当家根本没有犹豫,仅仅一个闪身,就到了门口。
罗刹王子的男孩形态直接消失不见,而常夜王也瞬间化为一道旋转着的黑雾冲向二当家。二当家这个时候还有闲暇发出一阵『淫』邪的怪笑:“呵呵呵!只怕你们都不知道,那香炉是个灵器,品质很高的,香一旦点上,烧完之前便再也不可能熄灭!”他说完夺门而逃。
“哪里走!”常夜王的声音如同炸雷一样,空气中甚至『荡』漾起一道道暗白『色』的涟漪。不过二当家细小稚嫩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帘外面的阳光中。
两只御魂先后追了出去,迎接他们的,是忽然之间暗淡下来的天空,以及一股股灰『色』的沙尘暴。
帐篷外面的喽啰们面对两只只有轮廓像人的御魂,似乎并不惊慌,反而围拢成圆圈准备看角斗,二当家出来的时候,左手上的风就散了,一道道雷电在他周围的空气里噼啪作响的同时,脚下的泥土岩石地面慢慢晃动着隆起来,一具具保养得还不错的尸身如同窜天猴一样弹『射』而起,在两只御魂面前组成军阵。御魂体内的黑暗力量激『荡』起来,常夜王甚至想展开祸津日,可是忽然变成灰『色』的天空和飞沙走石的风,让他的努力失败了,亡灵的负能量成功压制了黑暗能量,在这座小山顶上形成了人造的“亡灵天灾”。
亡灵天灾,那是和黑暗天幕差不多的东西,并没有传闻中那样屠城灭国的恐怖,毕竟它只是一种领域,还是威力最弱的那种,这种领域无法影响时空本身,只能有限地影响天候,说起来与配合亡灵进攻的坏天气差不多了。信仰黑暗的御魂在这种环境下作战,比起人类来说还算占尽优势,但是和亡灵大军相比,依然处在极端不利的位置。
“混账!”常夜王爆吼一声,立刻变出巨人的身形,然而二当家根本不为所惧,一边尖笑着一边再次鼓『荡』起带着雷电的罡风,将地下埋藏的大象唤醒。
三头亡灵大象虽然单个比不上常夜王,但胜在数量,何况常夜王能模模糊糊地感应到,在这光秃秃的小山顶上,还埋藏着更加强大,甚至让他都有所忌惮的亡灵。
这是一场鬼战,是黑暗与死亡之间的较量。
常夜王这次没有发出吼声,在亡灵丛生的地面,他也暂时感觉不到罗刹王子的气息。“哼!关键时刻永远指望不上!”他有些恼怒地想着,同时默不作声地一拳轰向灰白『色』的亡灵大象。
说是亡灵大象,那其实是半腐烂的大象的尸体。
黑『色』的风压化作惊天拳芒,狠狠命中象头中间高高突起的骨头,大象被打退了,可是另外两头同样身形的大象又为了上来,用灰白『色』的,如同巨型乌贼触腕一样的象鼻卷起石块砸常夜王,同时,满身电流的亡灵士兵从大象的缝隙中蜂拥过来,疯狂地捶打着常夜王的双腿,让他必须分心将一部分黑暗力量灌注在鳞甲之中,以免受伤。三头大象如同坦克般迫近过来,无论象腿的踢击还是用头撞,用象牙突刺,都可以对常夜王造成严重威胁,让他根本分不出精力来对付那些亡灵士兵,而皮糙肉厚的亡灵大象,却又不是他几拳技能对付掉的,这么一来,常夜王简直如同泥石流前的堤坝,除了正面硬抗这样的冲击,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在即将被包围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营帐,想招呼小眼珠回去救援主子,却始终没有机会开口。他还记得,林绚尘最后的命令,是吹灭那些熏香。
营帐里面,林绚尘感觉到一阵可怕的奇痒,并非全身都痒,而恰恰是她最羞人的部位发痒,几乎让她的脸红得滴血。她奋力挣扎着,脑海里一遍一遍想着要控制着天选礼装弹出刀片来割断身上的绳索,可是身上的名贵丝绸衣衫依旧毫无反应,她此时已经忘了自己早就换下天选礼装了。
三根香散发出的粉红『色』烟雾,早已扩散开来,均匀地分布子啊营帐里面的空气中,此时再怎么憋气都无济于事,这种熏香甚至可以通过『毛』孔渗透在体内。
被堵住嘴的女孩们发出不堪的呜呜呜的声音,而在欢盈香刺鼻的气味中,一股股更加刺鼻的臭味忽然在林绚尘的左右两旁散发出来,显然,很多女孩已经被这种可怕的熏香折嚰得失禁了。
『尿』水甚至**味道混合着,而挣扎蠕动着的林绚尘脸上,汗水和泪水也已经充分混合了。她绝望地扭动着身体,御魂阎魔爱已经因为替她解毒而过载,没法回答她的任何命令,而其他那些没有这种倚仗的女孩,此时已经发出如同被堵住的嚎叫一样,持续不断的,绝望无比的“呜——”声。
每个人都在疯狂地扭动着身体,粗制滥造的厚厚毯子上,仿佛盘踞一群活蹦『乱』跳的蛇,林绚尘感觉自己也快要到失禁的边缘了,那种地方的奇痒简直如同用细铁钩子挠心脏一样,也许下一秒,她就会和其他女孩一样发疯。
粉红『色』的烟雾就在林绚尘即将疯狂的瞬间,忽然消失了,只有一片纯净的光芒照亮了这里支柱上面的油灯,似乎就在这一刻亮了十倍,几乎将营帐之中的不堪景象照得纤毫毕现,营帐中被困住手脚,堵住嘴的女孩忽然狂躁起来,浑身混杂着『尿』水和各种红红棕棕的秽物,连滚带扭地朝那变故的源头蠕动过去。
林绚尘停下来了,尽管安静下来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身体上了奇痒和燥热比刚才更甚,但是她此时心里却放松了。
营帐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道银『色』的身影。银发银瞳的男孩子根本没有理货周围的任何人,径直来到了林绚尘的身旁。
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林绚尘抱起,然后就是穿越时空,哦不,是瞬间转移时那种剧烈的空气扭曲感。
两人消失在粉『色』消退的营帐中,此时还没有人注意到,一只精致的小金属杯子,留在了林绚尘刚刚挣扎扭动过的地方。
那只杯子散发出光器特有的微光。
……
(银尘与林绚尘在魔邓肯密室中解毒过程略)
……
林绚尘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银尘的怀里。
她感到万分的疲惫,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病怏怏的状态中去了,浑身上下都没有一丝想要动弹的地方,绳索勒在皮肤上,也只能传来一阵阵模糊的酸痛。
她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想伸手『摸』一『摸』,可是双手被捆在背后根本移动不了。
她想了想,便将脸靠在了银尘的心口,听着那充满青春动力的心跳声。
“醒了?”当这句话传到耳朵里的时候,绳索松了。
“嗯!”林绚尘此时纹丝不动,依然香艳地躺在银尘怀里,没有一丝挣扎。和不知道多久前在那营帐之中奋力扭动的时候相比,此时她安静又美好。
银尘轻轻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闻者她头发上那熟悉的香味儿,并没有多说什么,或者说,他们本就不需要多说什么。
欢盈香也好,还是其他的什么香什么毒也罢,此时已经和林绚尘无关了,娇小的萝莉女孩躺在恋人的怀里,脑袋昏昏沉沉,十分地想睡,可是她知道此时还不能睡下。
“多久了?”她一动不动地问道。
“什么?”
“过去多久了?”
“不知道。”
“月儿姐姐怎么样了?”
“不知道。”
“不知道?”林绚尘挣扎了一下想起来,浑身都酸软无力:“你怎么能抛下他们……”
“困锁之雨丢了。”银尘迅速转换了话题:“我们这次出来什么目的都没有达成呢。”
“是你根本没有目的吧!”林绚尘的表情垮下来,语气中带着一点点责备:“你超脱了,也变得不负责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