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英明!”
众文武一齐躬身,对刘琦拍一句马屁。
这一点他们很放心。
眼前这位大王虽然沉迷酒色,不理政务。
但若遇到大事,对方比谁都清醒,而且看得比谁都远。
论谋略,就算庞统刘晔等一众谋士,也自愧不如。
“不知大王准备以何人为帅?”
刘晔问道。
刘琦道:“幽州是北方最后一个州郡。
且此次出征,为抵御乌桓入侵,本王自当亲自领兵,倾全国之力,务求一战必胜。”
他当然能意识到此战的重要性。
平定幽州倒在其次,最主要的是剿灭乌桓势力。
那踏顿已经被袁绍扶植起来,统一乌桓各部,手中握有十数万大军。
若不在此时,将其一战击溃,将来这东北便永无宁日。
北方边患,才是大汉王朝最大的隐患。
赵云出班道:“末将曾在幽州征战过,请求前往。”
太史慈也附和道:“抵御异族人,不能少了我太史慈。”
甘宁张辽魏延等也一起抱拳道:“末将愿往!”
刘琦见众将士气高昂,主动请战,不由点点头道:“勇气可嘉。
不用请缨,此次决战乌桓,所有人一起去。
关键时刻掉链子。”
庞统微笑道:“不知何谓掉链子?”
“嗯……”刘琦怔了一怔道:“你就当搞砸吧。”
大家商议已定,便立即准备出兵事宜。
其实一众文臣自从攻克冀州,一直都在准备北伐之事,从来没有停下过。
粮草辎重,军械铠甲都是现成的。
精锐军兵也早已训练了十万人,其中骑兵就有五万。
这还是刘琦着力恢复生产,不曾穷兵黩武,大肆征兵。
否则以他现有地盘,轻轻松松能征满三十万大军。
时间定在两日之后出兵。
刘琦回到内宅,恋恋不舍的跟甄宓告别。
“我马上便要率军北伐,你开心了吧?”
刘琦抚摸着甄宓白皙的脸蛋,似笑非笑的道。
“大王要出兵,奴家该当担心才是,怎会开心?”
甄宓柔声说道。
“这可是真心话?”刘琦手指挑起对方下颌,淡然道:“我把你折磨的死去活来,你不恨我?”
甄宓睁着水汪汪的眼睛,幽幽叹口气道:“奴家既然跟了大王,这身子就是大王的了。
只要大王开心,无论怎样折磨奴家,奴家也会开心。”
刘琦道:“有时候本王真担心,你会怀恨在心,身上暗藏暗器,谋杀本王。”
甄宓脸色凄然的躺在床榻上,摆成个大字型,道:“请大王搜身便是。”
刘琦上前,仔细抚摸了头发里,伸手指在口中,然后双峰之间,继续向下,到达双腿……
直到将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详细的搜了一遍,刘琦这才放心,微笑道:“我相信你是真心待我,如果你不喜欢,日后我便不折磨你了。”
甄宓闭着眼睛,羞红着脸道:“奴家说过,只要大王喜欢,奴家便喜欢。”
她说着,伸手从枕下摸出一根皮鞭,塞到刘琦手中。
她心里清楚,刘琦这样的身份,身边女人必定少不了。
恐怕大家都在挖空心思,如何讨好这个男人。
她受折磨时虽然痛苦些,但至少能让对方开心,对她的宠爱也会多些。
作为一个女人,表现的柔弱,随时受欺负,才是吸引男人最有效的方法。
“真乖,”刘琦摸了摸甄宓的脸蛋,又开始一晚上的征伐。
……
第二天,他便率领大军,踏上北伐之路。
大军北行,不过五日,便已经进入涿郡境内。
那便是幽州的地盘了。
其实涿郡就是后来的范阳郡,治所在涿县。
从冀州攻入幽州,首当其冲的也是范阳县。
霍奴率领两万人马,亲自驻守。
刘琦率军兵临城下,只见这幽州城池,比内地各郡县规模要小一些。
这范阳城仅有条一丈宽的小河沟,作为护城河,又能顶什么用?
要知道,内陆像襄阳、邺城这样的大城,护城河足有八九十丈宽。
全副铠甲的军兵想要游过去都费劲,更甭说攻城了。
就这样的小破城,霍奴还站在城墙上,耀武扬威道:“我等城防坚固,兵员充裕,城内粮草无数。
若想送死,不妨放马过来。”
太史慈等一众武将,全都见过大世面,见这小城都敢自称城防坚固,简直是井底之蛙。
他长枪一指道:“匹夫,你怕是没见过大城吧?
就这弹丸之地,也敢阻挡朝廷天兵?
早早开城投降,或许能免你一死。
若执迷不悟,负隅顽抗,待我军进攻,不出一日,便能让这小城化为齑粉。”
“口出狂言!”霍奴嘲笑道:“多说无益,既然想送死,那就过来吧。”
太史慈怒道:“垂死之人,还敢嘴硬。
这弹丸小城,你能守满一日,便算是我输。
攻城!”
他一声令下,军兵像潮水一般,密密麻麻冲了过去。
霍奴倒也不惧。
他知道袁熙正带领乌桓大军杀了回来。
也不求过多,他只需要在这里守个十日八日,等乌桓军前来救援即可。
见刘琦军攻了上来,双方迅速展开激战。
由于城池护城河太窄,几乎没有起到多大作用,刘琦军便迅速涉水,攻到城下。
搭上云梯,便向上攀爬。
守城军扔出滚木礌石,将对方砸死砸伤不少。
与此同时,城头上无数羽箭射下来,又造成一波杀伤。
刘琦则下令将霹雳车推到近处,连番向城头抛大石头。
底下的弓箭手也不停的向上还击。
城头上的军兵也死伤惨重。
霍奴并非是个久经战阵的武将,看到这情形,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慌,大声命令道:“给我守住,我等居高临下,优势在我!”
他话音未落,突然感觉脚底下地动山摇,一阵乱颤。
“不好了,”亲兵道:“这一定是撞车在撞城门。
咱们的大门固然坚固,可也禁不起这样撞!”
霍奴连忙指挥道:“扔滚木礌石,放箭!
快!”
立即一波军兵冲到城墙边,向下放箭压制。
摇晃终于停止了。
可是紧接着,投石车又扔了过来,而且底下的羽箭更密集。
撞车又开始撞城门。
接连三次,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城门终于承受不住,门栓脱臼了,城门轰然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