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辞渐渐有些招架不住。
墨北潇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紊乱,稍稍松懈了些,但仍贴着她的唇不舍得撤开。在她粉嫩的唇瓣上流连,反复含着,吮着,手指不安分地按住她的腰。
狭小的空间里,几乎是紧紧贴在人家小姑娘身上。
贴得实在太近。
吻得太过专注。
苏清辞能感觉到他双臂肌肉紧绷,后背像是有细细的电流烧灼。
她稍微往后缩了缩。
某人将她的腰扣得更紧,故意在她腰肢上揉揉捏捏,搞得她浑身都软了。
两人并不是第一次接吻。
可苏清辞还是十分生涩。
漂亮的眸子红红的。
清纯的小脸也晕着层绯色。
瞧着愈发诱人。
……
不知过了多久。
墨北潇总算舍得松开她,凤眸氤氲着一层危险的红,嗓子都哑了:“这么着急回学校?”
苏清辞想了想:“也不是很急,宿舍楼十点关门,十点前得回去。”
墨北潇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复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时间来得及,我带你去个地方。”
苏清辞眨了眨眼:“什么地方?”
“到了就知道了,很近。”他说着,帮她系好安全带。
车子从京城大学西门驶离。
也就几分钟后。
进了一个小区。
这个小区就在大学城内。
房价高得令人咋舌。
墨北潇的车驶入9栋地下停车场,停在车位里,推门下车。
苏清辞也跟着下了车,四处看了看,问道:“北潇哥哥,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墨北潇牵起她的手:“我前阵子在这儿买了套房子,离你们学校很近。你要是上学累了,想一个待会儿,就到这里来。步行一会儿就能到,或者扫个小黄车,骑过来也很快。”
“房子?”苏清辞为难道:“不用了,北潇哥哥,这个我不能收。这里房子很贵,虽然我们在谈恋爱,但是礼物严重超标,会影响我爸妈和哥哥。”
“我知道。”他牵着她进了电梯:“房子是我的名字,你放心大胆的住,总不能住也违规吧?”
苏清辞笑笑:“那没事。”
墨北潇勾了下她的鼻梁:“门锁密码我发你微信了。”
苏清辞点了点头。
电梯上行。
停在八楼。
这栋楼一共十二层。
八楼视野开阔,光线充足,是黄金楼层。
进了门。
墨北潇弯腰给她拿了双拖鞋:“这房子是精装修交付,家具生活用品都是新买的。你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我再换。要是缺什么,我再给你买。”
苏清辞换了拖鞋:“不用麻烦,我应该来不了几次。”
墨北潇拉着她走进屋内,在沙发上坐下,将她搂到怀里:“二十天不见,瘦了一大圈,你们那个军训基地,伙食很差?”
说到这个。
苏清辞叫苦不迭:“别提了,可难吃了。每天都要训练,那么大的太阳,顶头的晒。几点起,几点关灯,几点睡觉,就连洗澡都规定时间,累死了。”
她说着靠在他怀里。
可怜兮兮的。
像是只慵懒的,和主人撒娇的小猫。
墨北潇心疼坏了:“那你吃晚饭了吗?”
苏清辞在他怀里摇头:“没有,我舍友她们打算放了行李去吃食堂,我忙着来见你,还没吃呢。”
墨北潇心疼得直皱眉:“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应该先去吃饭再过来。”
苏清辞头也没抬,有气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里:“你也没问啊。”
墨北潇一噎:“你想吃什么?我让人送来?”
苏清辞问道:“外卖吗?”
墨北潇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我对这附近不太熟,谁家外卖干不干净也没去过店里,我让家里人做了送来。我给你买了一些衣服,你可先洗个澡。等你洗完澡,他们差不多就能送到,就能吃了。”
墨北潇平日里偶尔会点外卖。
但没去过店里堂食的,他从来不点。
他自己吃饭尚且挑剔,给小女朋友吃的,必定得更仔细。
苏清辞抬起头看着他,眨了眨眼:“你家里人送来?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麻烦,又不是不给工资。”墨北潇说着亲了亲她的小脸:“去洗澡吧,我给你拿衣服。”
“嗯嗯。”苏清辞是真的很想好好洗个澡,在军训基地,连洗澡都不敢磨蹭。
苏清辞去洗澡。
墨北潇给墨北洲打电话,要了几道菜,让家里佣人做好送来。
墨北洲挂了电话就去安排。
墨北潇的一众亲友们都知道他谈恋爱了,却不知道他女朋友到底是谁?
不去饭店。
不点外卖。
让人做好饭送去。
这是什么奇葩操作?
还是送到大学城。
他女朋友到底是什么人?
神神秘秘。
金屋藏娇。
墨北潇平时大大咧咧,在苏清辞的事情上,格外细心。
女孩子用的东西,他不大会买,干脆就挑最贵的。
洗发水、护发素、沐浴露、洗面奶、护肤水……
大概是被导购员忽悠。
就连身体乳都买了一瓶。
苏清辞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
洗了一个多小时。
墨北潇给她买的浴巾是粉色的,整个卧室都布置得粉粉嫩嫩。讲真的,苏清辞早就过了喜欢可可爱爱风格的年纪。不过男朋友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很好了。
谁不希望被人记挂,被人放在心上呢?
尤其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苏清辞心底甜丝丝的。
她洗完澡裹着浴袍出来。
别人军训二十天,都晒黑了几个度。
她的皮肤却还和之前一样,白白嫩嫩,白里透红。大约是浴室内的温度和湿度都偏高,她的双颊浮着层绯红,看起来可口极了。
墨北潇只瞧了一眼,喉结便难耐地滚了滚。
小姑娘胆子未免太大了。
怎么不换衣服就出来了?
衣服不是给她送去了吗?
苏清辞倒不是故意勾引他,她的习惯就是先吹头发,然后换衣服,要不然衣服不就湿了吗?
她顶着一张清纯漂亮的娃娃脸,头发用干发帽包着,天鹅颈显得愈发修长,精致诱人的锁骨若隐若现,一脸天真地问墨北潇:“北潇哥哥,有吹风机吗?”
“有。”墨北潇耳根血红:“我给你拿。”
他说着去拿吹风机。
脚步匆匆。
活像在逃命。
拿了吹风机进洗手间。
他插上电:“小辞,你进来吹吧。”
“嗯,好。”苏清辞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