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个不同房间出来的身材高大的男人,是花弗手下的两个红棍,在联和帮被人称为:烂命灰、大炮。
他们的身手,在联和帮是数一数二的存在,普通没身手的人,绝不可能打过他们。
听到花弗的命令后,烂命灰和大炮朝身穿黑色碎花上衣的女子走了过去,迈开大步,气势汹汹,看着就不好惹。
穿黑色碎花上衣的女人,自然想从这两人的阻拦下逃出去,不过,她根本不是这两人的对手,再次的奋力反抗,没有作用。
打出去的右拳,被烂命灰抓住手腕,踢出去的右腿,则被穿着黑色紧身背心,露出粗壮手臂的大炮抓住,那肌肉紧绷的手臂,好似钢铁铸就,让女子动弹不得。
“放开。”穿黑色碎花上衣的女子想挣扎,但无法摆脱烂命灰和大炮的手掌,摆出这种姿势在走道中,让她又羞又怒。
挣扎之下,戴在她左手食指上的一枚金戒指,吸引了徐峰的注意。
这枚金戒指,像是澳城城北的一姐冯宝宝,在港城时定制的一批,这是她社团中的信物,手底下的姐妹,每人都有一枚,上面的特殊花纹、记号,都是专属设计的。
徐峰和郭飞宇一行人,当时送冯宝宝的红棍天一,回澳城时,观看过她们定制的戒指,不可能认错。
“战耀,你有没有把握,打败花弗的两个红棍?”徐峰转头看向身旁的战耀。
虽然不知道冯宝宝手底下的姐妹,怎么会单独落到花弗手中,但冯宝宝和他算是老相识,有着不浅的交情,并且互相帮过忙,那无论如何,更要帮助这个穿黑色碎花上衣的女子。
“没问题。”战耀看着烂命灰和大炮,虽然这两人身材高大,腰粗膀圆,但论身手、攻击力、爆发力,不一定有他强。
“那就靠你了。”徐峰说道:“先打晕他们。”
“好!”战耀点头,快速朝烂命灰和大炮冲过去。
“峰哥,我去给战耀帮忙。”站在徐峰左边的王越,看了徐峰一眼。
“先看看情况。”徐峰说道:“战耀的身手,比我们都强,这狭窄的走道中,发挥拳脚的空间不多,我们冲上去,可能会帮倒忙,反而不利战耀的身手发挥,实在不行,我们再出手。”
谢淼和王越点头,认为徐峰说的有理,这里的过道,只有一米五左右的宽度,连腿都踢不开,一不小心,甚至会伤到自己人。
“小心你们的后面。”站在前方门口的花弗,注意到烂命灰和大炮的身后,来了个身材强壮的陌生男人,气势汹汹,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听到花弗的话,烂命灰和大炮将穿着黑色碎花上衣的女人,往不远处,最先阻拦女子的三个小弟的方向一推,让三人抓住女子,进行看管,随后转身,面向战耀。
“你是谁?来这里什么事?”烂命灰眼神冰冷,看着战耀询问。
“出手吧。”战耀淡淡开口,进行挑衅。
确定来人是来找麻烦的,烂命灰和大炮不再客气,一起上前,准备抓住战耀。
“唰……”
战耀没有客气,右脚猛的一抬,犹如一柄蓄势待发的重炮,以近乎一百八十度的角度高高扬起,朝烂命灰的下巴踢去,动作飞快。
烂命灰本能的闪避,心中吃惊不已,没想到来人的出招速度这么快,腿能踢这么高。
然而,他刚闪过战耀的攻击,战耀的右腿便顺势落下,左腿借力往上踢出,正好踢在躲开的烂命灰的下巴上。
“砰……”
一道闷响传出,烂命灰的牙齿被踢落几颗,带着鲜血从嘴中飞出,脑袋也受到巨大的冲击,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一旁的大炮和站在他后方的花弗,还有穿着黑色碎花上衣的女子和花弗的另外三个手下,都惊呆了。
没想到联和帮数一数二的高手,竟然被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年轻男人两腿踢倒,这太不可思议了。
其中一个年轻人,甚至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
大炮立马回过神来,右手紧握拳头,肌肉强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不敢再小觑战耀,不敢不当一回事,挥动拳头,直袭战耀面门。
在众人的注视下,左腿落地的战耀,向后倒退一步,险险闪开大炮的拳头,几乎擦着脸颊而过。
这个男人的身材,比花弗手下的红棍烂命灰,更加强壮,不小心挨上一拳,哪怕是专业习武之人,也会有一顿好受。
一拳打空,大炮再次攻击,左臂如同铁棒一般,横着扫向战耀的脑袋,这一拳要是打中,要么当场昏迷,要么脑震荡。
徐峰和谢淼、王越,还有花弗、穿着黑色碎花上衣的女子等人,都在紧张注视着战耀和大炮的打斗。
对于徐峰和谢淼、王越来说,虽然对战耀的身手很有信心,但他们不了解花弗手下的红棍,甚至不认识对方,不知道他们的身手到底怎么样?担心出现突发情况。
穿着黑色碎花上衣的女子则看出来,战耀和花弗一行人不是一伙的,不然不会与花弗的手下打起来,所以她希望战耀能赢,或许能助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花弗和他的另外三个手下,还有被徐峰、谢淼、王越紧紧看住的秃鹰,则希望大炮会赢,他们联和帮的红棍要是输了,就没人能制衡徐峰等人。
被大炮攻击的战耀,没一丝一毫慌张,身体向下一蹲,再次避开对方的拳头,紧接着,攥着拳头的右手,以上勾拳的姿势,攻击大炮的下巴,速度又快又猛。
“砰……”
面对这防御时,打出的攻击,大炮没来的及闪避,下巴被一拳打中,张嘴喷出几颗牙齿与一股血水,让花弗、秃鹰,还有另外三个联和帮的成员惊呆。
“唰……”
战耀继续出击,右脚绊在大炮的双腿脚腕后,用力一带,将没回过神来的大炮,仰面摔倒在地。
紧接着,战耀继续出击,一脚踢在大炮的脑袋上,让对方两眼一黑,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