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切尔西的残暴,恨她霸占了我的身体,恨她将我变成了人尽可妇的兽,日夜受人搓磨。
我恨阿比丘斯背弃了对我的誓言,恨她利用了我的感情,恨她明知我会被切尔西折磨至死却依旧不肯出手救我。
可我同样也恨你!
如果不是你,妶明就不会出现在飞砣赛的现场,阿比丘斯也不会投中他而不要我。切尔西更不会找到我,把我变成了弃兽。
既然你认识这个猩兽,那可太好了。我倒要看看,当他和我一样被雌性污了身子之后,你还会不会救他!’
说时迟那时快,驼生倏地将自己的魂魄一缩,嗖地~从花洛洛的神力中钻了出来,再次窜入猩元体内。
花洛洛刚想重新发力,就见猩元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就蔫了,一只庞大的猩猩,瞬时幻化回了人形。
全身赤裸地挂在木柱子上。
妫宛一愣了愣,赶忙转身避开视线,雌雄大防她还是懂的。
然而,广场上不只有妫宛一一个雌性,那些围着凑热闹的兽人虽然因着之前的变故已经散去了不少,但仍有些好事之徒还聚集在神殿门前。
不少好色的雌性见到猩元的身体,更是色迷迷地盯着直看,口水都忍不住流了下来。
花洛洛赶紧脱下萨满服给猩元遮挡,却还是免不了被起哄的兽人雌性吹着口哨说上几句污言秽语。
‘混蛋!’花洛洛心中暗骂。
‘你骂我也没用,婼里牺,从今天起,我会时不时就上这雄兽的身。只要让我逮到机会,我一定会让他变成一双玉璧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的贱货。
你有本事天天守着他呀~啊哈哈哈哈~’
随着驼生的淫笑渐渐隐去,猩元的神志也慢慢恢复。
“这是怎么回事?”猩元晃了晃脑袋,刚想用手揉一揉太阳穴,就发现自己四肢被绑在木柱子上。
他一脸诧异:‘我刚刚不是在看女巫驱邪吗?怎么妫宛一被放了下来,我却被绑起来了?’
再定睛一看,猩元整张脸都僵住了,唰地~红到了脖子根。他竟一丝不挂地‘杵在’广场中央!周围那么多兽都看着他呢,只有女巫在用萨满服挡着他的关键部位。
这画面就算是傻子看了,也知道先前应是发生了些什么。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啊!我的兽皮裙呢?”猩元急得眼泪都要哭出来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兽看光身体了。上一次他被绑在姒果丹的窗外,是花洛洛救了他。这一次要是没有女巫的萨满服,他岂不是要被更多兽看个精光了呀!
苦汤见女巫总算让猩元清醒了过来,赶紧跑上前接过女巫的萨满服,替猩元遮光。“刚才你被邪祟附身了,是女巫给你驱的邪。
那邪祟一定是个淫邪,要不是女巫反应快,那么多兽都快把你看成窟窿了。”
花洛洛解开捆绑猩元的藤绳,摘下镇魂面具:“猩元,我得问你借样东西救命。”
猩元将萨满服绑在自己的腰间,羞愤地都不敢看婼里牺:“没想到你竟是女巫。我一个凡兽,有什么能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