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傻柱心想,早晚会知道你在做啥。
周伸猜测到他内心的想法,告诫他,“你可别乱想,你要是知道自己本分,要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还有你的狂躁症,若不是我认识非常好的医生,你这辈子都不会好。
不但不会好,会逐渐加重,最后不但会杀人,严重了会自残、自杀,到最后,你不是杀人就是杀自己。
你好好想想吧。
我能找人给你治好,你若是不老实听话,我同样可以让你继续疯下去,信不信?”
傻柱刚想发火,他可不想被人威胁。
周伸没有给他发火的机会,直接继续说:“你也不需要发火,人要知道感恩,此时,我拉你一把,就是看中了你的本事。
你做菜好,人品方面说不上坏,但厨子做好菜是正经事,也就是看中了你的厨艺,才会用你。
这是你的本事,但你再有本事,没人用你,你还有发挥的空间吗?
你都给黑涩会当打手、给人拉皮条了,难不成还想不明白,你空有能力,哪里会有人好好用你?
我这里才是能够让你发挥能力的地方。
你放心,我们做的正式的事情,不会做那些坏事。”
傻柱被周伸的话说的,无法反驳,是啊,他有本事又如何,学了这么好的一手引以自豪的厨艺,没人用,也是白瞎。
他的一手谭家菜,最后还不是没人用他做菜吗?
哪里有发挥的余地?
他是真的喜欢做菜,要不然也不会学的这么好。
若是能够以后让他专心做菜,他很满足。
周伸好像能看出他的内心一般,“傻柱,你可以放心,你可以在我这里安心的做菜,发挥你的优势,我们这里还有四位厨师、五个帮厨,你可以跟着他们一起做。”
“啊?难不成你给我找的地方还是正式工作?”
周伸摇头,“这事,你不需要知道,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
傻柱最后还是不问了,有吃有喝,还有一点点钱赚,他满足。
并且,周伸说给他治疗头脑风暴,这也是他最动心的地方。
毕竟,这个头脑风暴,如今,五天发作一次了。
实在让他痛苦至极。
周伸说话算数,真的就找来医生给他治疗。
傻柱一看,认识,“这不是杨大夫吗?”
杨友笑着说:“是我。”
“他怎么来了?”傻柱指着跟着杨友一起来的赵山。
“呵呵呵,他是我徒弟啊。”
“哦!”
傻柱想起来,之前赵家的确说赵山和人学医,原来是杨友。
杨友叫着赵山,“小山,你给他看看,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赵山过来要上手给傻柱看病。
傻柱马上说:“还是杨大夫您给我看吧,他这么小呢。”
杨友笑着说:“他的技术可以了,不过,他看完了,我还会再看一遍,你放心吧。”
傻柱这才放心,他可不放心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
赵山给傻柱看了一遍,也看了傻柱的那些检查,然后紧皱眉头。
杨友问:“怎么了?以前给人看病,你没有这个表情啊?”
赵山很是恭敬的回答:“师傅,他这病情,有些特殊。要不您先看看?”
杨友笑着去看,等到他搭上傻柱的脉象,好半天,也皱起眉毛。
傻柱很是紧张,他是知道杨友的中医技术很不错的。
如今,杨友已经是很出名的中医专家了。
能让杨友皱眉的病情,会不会是很严重的病情呢?
“杨大夫,怎样?”
杨友却问赵山:“小山,你说说,他的病情哪里特殊了?”
赵山说:“师傅,他的病情,似乎不是自然得的,好像是有人为破坏的痕迹,就是说,有人对他的脑海做了手脚,让他忘了一部分事情,然后又有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记忆,让他脑海出现混乱,才会造成此病。”
杨友点头,问傻柱:“你可知道,是谁曾经给你做过心理暗示或者做过催眠之类的吗?”
傻柱实在是想不起来,没有人啊。
他也是这样回答的。
杨友有些无奈,“这人手段高明,或许,他已经将你催眠的根本不记得他给你催眠了这件事了。”
“什么?”傻柱真的不相信世界上居然有人会如此厉害。
“不用奇怪,世上能人千千万,有许多能人都是隐在人间的,大隐隐于市,或许你曾经得罪过这样的高人。
好在,我能治疗。只是,不能恢复你的记忆了,只能让你混乱的记忆平稳下来,让你的头脑恢复平静,以后不会再发作,你想要想起那段记忆是不能了。”
傻柱咬牙切齿,他恨恨的说:“若说得罪高人,我相信我没有得罪过,但倪大国,肯定是倪大国害我!”
周伸一听,气的说:“你若说大国害你,那我可不让杨大夫给你治疗了。”
傻柱一愣,“周伸,你和倪大国不是也没那么和睦吗?”
周伸平时和倪大国在四合院里面表现的没那么亲切,并且以前和倪大国还发生过冲突,这些傻柱是知道的。
“你别管,我和大国之间,又不是仇人,反正,你若是是和大国之间有深仇大恨,我可不敢帮你。你也不想想,大国的本事,你若是得罪了他,并且怨恨他,我都不敢用你的。”
傻柱一听就明白了,合着,周伸表现的和倪大国不是很亲切,但实际上,周伸是怕倪大国的啊。
不过也是这个道理,院子里的人,谁不怕倪大国呢?
赵山哼了一声,“师傅,咱们不给他治疗,居然敢说大国叔的坏话!”
傻柱也才想起,赵山是赵家的人,和倪大国是穿一条裤子的。
他可急了,知道自己的病情是可以治疗好,当然不能这样,这个疾病发作起来,太难受了
他是知道疾病发作的,也能感受到发作时候的疯癫状态,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那时候,大脑和身体都不听他内心的指挥。
简直就是极限拉扯,就要将他撕碎了一般的难受。
“别,别,我不说了,不说了,我不是说大国不好,而是我和他之间有点小矛盾,小矛盾,没啥的,邻里之间哪里没有点小矛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