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洒在了房间的地面上。
符玄伸着懒腰,边揉着惺忪的睡眼边从安明的卧室里走出,这会儿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快指向十二点了,意味着时间已临近中午。
昨晚折腾到了大半夜的确有些没睡好,还在太卜司的时候她可从不睡懒觉,最晚也要七点起床。
不过也确实是许久未曾与安明缠绵,符玄想安明想的紧,便又多要了几次,这让她总是会想到当年和安明结婚后的那段日子。
只是不知何时才能再与安明举办一场婚礼,在那之后也许还会有他们的孩子,到时候她就可以退休安享晚年。
说是晚年,但对于仙舟人来说也算不上有多老,至少还能再活上个几百岁的没问题。
“黄泉?”
符玄揉完了眼才发觉一直站在门外的黄泉,有些疑惑。
黄泉轻轻点头,“早,”她说完后也没有离去,而是站在原地,像是还有什么话想说似的。
“想问什么直接问就,姐妹之间不需要这么客气,”符玄微微一笑,当然这要是换作从前肯定不会发生,但如今的太卜大人也理解了流萤的想法,自然是不会再动不动开启修罗场大战。
“嗯,那我就不客气了。”
黄泉严肃的点点头,零帧起手:“请问你昨晚是怎样做到让安明发出那么舒服声音的我想学习一下技巧。”
“噗———咳咳咳,”刚喝了一口水的符玄差点儿没直接喷出来,不是姐妹,让你不客气合着你是真一点都不客气啊,这话就直接这么水灵灵的讲出来了?
符玄小脸微微红润,轻咳一声后道:“倒也没有什么技技巧,就是要多在他耳边说些羞人的话……”
其实这里的内容格外不健全,就算是符玄也不好意思当着黄泉的面一本正经的说出来,那种东西当然很羞人拉!她也只有在上头的时候会情不自禁的说。
黄泉认真的点点头,甚至拿出笔记本开始记录了下来,“多说些羞人的话,那‘请更用力些’如何?”
“你,你去问知更鸟好啦,她更擅长这种事情!”
符玄实在是有些羞赧,这让傲娇的太卜大人怎么可能说的出口,还是让知更鸟来吧,知更鸟在兴奋的时候也格外会讲话,有一次甚至还哼出了歌。
黄泉眨眨眼,有些天然呆的点点头,“谢谢符玄姐。”
这会儿黄泉反而是叫了符玄姐姐,主要是最近她才搞清楚梦中姑娘内的规矩,其实听起来也很合理,就是实践起来有些困难。
毕竟黄泉也无法控制“梦游”的开关,到时候要是强行开启修罗场就不好了。
为此最好在令使状态感到饥渴前,主动去寻找安明解决欲望,这样就不会伤及无辜了。
这也是黄泉在向符玄学习技巧的缘由,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她着实是一张白纸,每次结束后都让安明那么虚弱,她也有一点内疚。
既然符玄都可以让安明那么舒服,她也一定可以。
“安明人去哪了?”
符玄心想干脆把黄泉的问题丢给安明解决好了,这要她来科普也太难为人了。
话说这种事情真的还需要教学吗?怎么安明就挺无师自通的,每次都能找到她最敏*的区域。
最开始符玄为了寻找到最恰当的位置,甚至还动用了法眼进行卜算,为了拿下小安明可谓是用尽了心思。
“七点就和三月七去练剑了,”黄泉习惯六点自然醒,令使层次的听力也能让她捕捉到许多细节的声音。
符玄撇撇嘴,“一准是去偷吃了,”她耸了耸肩,心想最近三月七倒也进步神速,这点体现在偷家的手段愈发熟练上。
符玄忽然有一种担忧,该不会以后她偷家都必须要用法眼进行周密的卜算才能成功吧,要不要卷到这种程度啊?
要是以后每次偷家的难度都堪比刺杀星神的话,那她还不如直接强行开蕨呢,还偷什么家?这就是她家!
想到这里的符玄顿时心生一计,既然知更鸟都能有密道,那她难道就不能也搞一个?更何况她和安明是隔壁,挖地道更轻松,再加上以她的窈窕身材,密道隐蔽且不易被发觉。
等回到星穹列车后,符玄就打算开始进行新一轮的卧室改造了,就是不清楚未来的列车休息区会不会变成真正的地道战。
快进到每天夜色降临,众女彼此互道晚安,最后又在安明卧室相遇。
符玄光是想想就感觉略显难绷,不过应该不会发展到那种地步...吧,好在黄泉和三月七暂且还没到偷家的程度,最会整活的那位一时半会儿回不到列车。
所以剩余的危险因素只剩下知更鸟了,的确是棘手的强敌呢,最好还是提前与小小鸟约法三章,否则又该重现修罗场战争的一角了。
符玄不语,只是一味地用法眼进行卜算,估计法眼本眼都没想过这辈子还能将占卜的能耐用在这种地方。
“那吃过午餐后再去,”黄泉倒是不会想象得到符玄法眼深处的头脑风暴,这位异常耿直的姑娘将一切都想象的极为简单,这其中自然也就包含了此前了解过的《条例》。
众所周知,遵守这条例的只有条例本身而已,现在就连聪明吧唧的三月七都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老老实实的遵守条例的内容了。
黄泉打算去一个人逛逛罗浮,但安明之前有特意对她提起过,遇到无法沟通的事情可以直接无视,不能直接用秘技点解决需要沟通的人。
不过自从来到罗浮后,她就嗅到了些熟悉的气息。
准确的说是阴谋的气息,就像曾笼罩在伊甸园阴影下的匹诺康尼,那时的空气氛围与此刻的罗浮别无区别。
黄泉懂得安明对她所表达的意思,危机的确存在,但若想斩草除根,就必须要直斩心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