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摄中许情时不时给李远抛一个媚眼,偶尔出去“鬼混”当做烦躁工作中的调剂品。
拍摄了一个多月,在东管的镜头只剩下男主小李得知父亲去世,把补偿的20万转给家人,从高楼一跃而下。
小李本身很忧虑,在这些年的生活中早已疲惫不堪,没有希望,在加上被欺辱,跳楼是很正常的。
这种结局也有李远的艺术考量,从故事上是升华使之更震撼,在整片表达贫负差距上,展现了普通人之难,龙生龙这种固化的思想。
拍完这个镜头,李远站在窗台望向远方,拍了拍玻璃,决定在拍摄一个结尾,是从事这行业最好的出路。
洗手不干后都会离开,肯定不会在当地生活,片场临时转移到广州,这点细节还是要注意的。
在广州郊区的一条街道,摄影机摆好机位,许情提着早餐入镜,几个商铺老板随口说道:“房东早啊!”
一镜到底,宁浩扛着摄影机,一路小碎步,跟到家里,陈昆抱着婴儿喊了句:“老婆!”第二个结尾拍摄完成。
两人用,所有的积蓄买了几套商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李远看着这一幕,有点羡慕,真想买几套商铺,和颜丹辰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从此也不用和个苦哈哈一样劳心劳力。
摇了摇头,人就是犯贱,躺着的时候要站起来,站起来的时候想躺着。
宁浩放下摄影机,气都喘不过来:“以后这种镜头别让我在拍了,长镜头看起来爽,拍起来折磨人。”连续跑了几趟才达成要求,扛着大家伙,做负荷运动,胳膊、腿都酸疼酸疼的。
李远拍了下他的肩膀:“这么好机会不把握,还叫苦连天!练成麒麟臂就在今天。”
不愧是老色批,宁浩瞬间就理解了其中的含义:“奶奶的!我才不会用五指姑娘。”
有女同志在场,赶紧岔开话题:“李远,这个结局拍的还可以,把全片的压抑的氛围一扫而尽。”
现在剧组所有人都在,李远也就不掖着:“改个结尾把影片的镜头删剪些,肯定能上映的。”他现在不要脸了,既要当表子也要立牌坊,要赚欧元也要赚人民币。
再说,文艺电影被管辖的越来越严,看了一眼宁浩,心里面吐槽了一句:“这小子挺滑溜,一看不对劲,在无人区后彻底转型。”把目标定到赚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晚上李远订了三桌菜,给许情办杀青宴,顺便请剧组所有人吃一顿好的,后面还要回到煤矿继续拍摄没有这么好的条件了。
许情笑了笑,用手遮住了嘴:“李大导演,要不给我加点戏呗!我还没有拍够,不想这么早离开。”
李远喝了杯酒,点着头:“好啊!正好有个角色,你来演很合适,要不试试?”
许情以为是在开玩笑:“不了,杀青宴都办了,我不走那真不好意思了。”连忙拒绝。
拍摄期间没有休息过,在得知明天还有1天假,终于可以放松,在广州城转一转,都很兴奋不由自主的多喝了几杯。
许情准备第二天早上离开,决定在今天晚上“培训”颜丹辰。
她已经看清楚李远就是纯种渣男,以后自己有什么事情求他,绝对不会看在肌肤之亲的份上帮她。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她和颜丹辰成为闺蜜,人不错,以后帮忙吹个枕头风还是能做到的。
回到酒店,颜丹辰抱着她的胳膊:“晴姐,你明天要离开,真的舍不得,以后都没人陪我说话了。”
许情搂住颜丹辰:“再有一个月,电影杀青后可以找我一起逛街。”
还是准备做颜丹辰的思想:“丹晨,有个事情我要给你讲明白,你不要怪姐姐。”
颜丹辰没有丝毫在意:“我听着!”盘腿坐在床上一副学生的样子。
“经过我长时间观察,李远就是大渣男,绝对不会出错!我用良心保证!”许情拍着自己的胸脯,一颤一颤的很诱人,肯定不会错都睡过,还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颜丹辰也察觉到李远最近很不对劲,对待她也不谈情说爱,开口就是昏段子,眼睛盯在那些模特身上,一副想要吃掉的感觉,甚至正大光明的看着许情。
扣着指甲,不想承认,一下抱住许情眼睛泛起了泪花:“我都看在眼里!”
许情的心碰!碰!的乱跳,被发现了?看她没有质问:“听姐姐的,以后穿一些时尚的衣服,你底子不差!”在她的身上摸了一把:“睡衣多性感!要把这种气质露出来。”
颜丹辰点了点头。
许晴爬在她的耳边:“李远是唐僧肉,肯定有很多想要挤掉你上位的。”她心里也有过这种想法。
重新坐直:“你要在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敌人,李远做什么不要过问,看见什么也不要提,只要他不和你提分手,愿意回家那都不是事。”
颜丹辰迟疑一会:“如果这样还不如分手,他活他的,我过我的。”她的心会很痛,不想面对只想逃避。
许情拉住她的手:“男人都是这样,你除非找个普通人彻底能控住他,不然都会拿着你的钱去找小三,甚至会骗钱偏色。”她可没有危言耸听,更没有想到预判了颜丹辰的人生轨迹,被骗钱骗色了。
颜丹辰躺平在床上,左翻右转,她虽然碰到过龌龊的事情,但社会经验很不足,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最看不起小燕子,从一入学就心术不正,明天找富二代后天是官老头。
她不想成为那些的人,只想谈一场真真实实的爱情,感慨:“要是李远是个普通人多好,我们就可以相亲相爱,白头偕老!”
许情从后背一巴掌:“也可以做到,只要结婚领证,从爱情转变成亲情让他对你产生依赖感,感觉缺了你会不习惯。”
抿了下嘴:“玩累了自然会回家,李远挺理智的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颜丹辰翻过身,冷不丁的问:“你是不是和李远睡过,一直向着他,做说客来了。”挠着许情的痒痒:“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