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难保赢长青揭示真实身份时,县令暗中消灭各种证据,让赢长青的抓不住把柄。
因县令念及赢长青气度不凡,还想要从其身上占据银两,故并未苛刻对待赢长青。
赢长青被关押在条件还算不错的牢房内,起码同其他的犯人相比较,他简直是在享福。
牢狱内的罪犯人数众多,其中大部分犯人都是由于缺乏抚恤金,从而在府衙闹事,亦或者是没有缴纳足够的征税。
而且县令为了方便管辖,特意将罪行别无二致的犯人们关押在一起,这样的做法自然会导致很多的的犯人们拥挤在 狭窄的牢房内。
而且牢房内的条件相当恶劣,可以说是惨不忍睹。地面上随意的铺垫着一些稻草,这就是犯人们的床铺。至于吃食 更是惨不忍睹,就是一点稀疏的小米粥。
而且狱卒们也时常拿罪犯出气,亦或者是无故殴打罪犯,总而言之,牢房内的一切都很杂乱,让人不禁唏嘘。。 与赢长青一同的还有一个名叫贾爷的犯人,贾爷浑身脏乱不堪,怀里却始终抱着一个算盘。
赢长青觉得奇怪,没等他开口,就听闻对面的犯人们言论起来。
“贾爷曾经是粮铺里的掌柜,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得罪了县令大人,县令便将其抓捕起来。”
“此外,县令还要求贾家不停地缴纳钱财,以此才能饶恕贾爷。可是接连两年,县令都没有履行诺言。”
“前些时日,听闻粮铺被山上的倭寇抢劫了去,故而没有足够的银两保释贾爷,恐怕不过多久,贾爷就要被逐出目 前的牢房了。”
赢长青闻言,心情颇为复杂,不禁愤愤不平道,“这哪里是饶恕贾爷,分明是利用贾爷当人质,然后不停地敛财。 如今贾爷没有了用处,就要将其逐到条件更加恶劣的牢房。”
犯人们皆心知肚明,可是即便如此,面对权势滔天的县令,他们只能暗自吃哑巴亏。
贾爷就默默地抱着算盘,然后抬头望着天窗,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感受到一丝慰藉,一丝光亮。 “除此以外,县令还做过什么事情来为危害百姓?”赢长青沉吟道。
“他做过的恶事数不胜数,甚至强行迎娶良家女子,百姓们对此皆是敢怒不敢言啊!” 贾爷默默地开口道。
“小兄弟,我瞧你生的细皮嫩肉,定然受不了牢房内这样恶劣的环境,而且你气度不凡,想来也是富家子弟。”
“与其后半辈子被关押在牢狱内,倒不如尽快嘱托家人前来赠送银两,贿赂县令大人,或许这样你才能够离开此 地。”
贾爷好心劝诫起来。
赢长青只是满脸淡漠之色,他倒是毫不在意这些。
“多谢你好言相劝!”
出于礼貌,赢长青拱手言语道。
“不知道在这阴冷潮湿的牢狱内,有多少人是因抚恤金一事而入狱啊!” 赢长青继续发问道。
“呸!该死的县令!” 贾爷暗自沉吟道。
“牢房内的大部分犯人都是因为他自私自利才落得如此结局。”
“早些年,我们就应该上前当倭寇,而不是畏头畏尾,还与那贼人到处理论。” 对面牢房内的犯人们也纷纷附和起来。
赢长青借用待在牢房内的便利,与犯人们谈论了很多。他这才意识到,县令不止是停发将士抚恤金,甚至也会公然 逮捕平民,从而威胁对方缴纳钱财。
听过犯人们的描述以后,赢长青已经万分恼火了。
只见赢长青面色严肃,他沉吟道,“…我已经听闻你们所述说的遭遇,至于那贪官犯下的罪责,我自然不会袖手旁 观。”
不过即便是赢长青信誓旦旦的保证,犯人们也不是很信任他。犯人们只当赢长青不过是一个大放厥词的家伙罢了。
赢长青随后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并且委托狱卒交给县令,此外还让其转告:务必看清楚这块玉佩究竟有 什么意义!
奢华富饶的大厅内,县令正点头哈腰,他满脸谄媚之色,而位于上座的则是一个官职更高的人舌。 “最近城内可否太平?那群倭寇并未惹麻烦吧?”饱经风霜的男人面颊阴沉,凝眉说道。
“还算太平,多亏大人足智多谋,暗中绑架了他们的家属,即便是他们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寻事,不过是抢夺一些 过路商人罢了!”县令笑道。
“朝廷下令剿匪,蒙恬将军亲自率军而来,我们正好可以借用他人之手彻底解决这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