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眯了眯眼，语气中充满着威胁，“要是我让我知道你伤害了我的家人，天涯海角，我都不会放过你。”
“我对你的家人没有恶意，倒是你，身为愚人众的执行官，是否能交换情报？”
“你想要知道些什么？”
“散兵在哪里？”
达达利亚的表情有些诧异，“早在须弥的时候他就脱离愚人众了，至于跑哪去了，我怎么知道。”
连他也不知道吗？
“那博士呢？”
“多托雷？虽然我很想告知你好让你远离我的家人，但很遗憾，我并不清楚。”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青年的声音有些委屈，“多托雷弄了那么多切片，我怎么知道他的本体在哪里。”
“行了，既然没有我想要的答案，那我就先走了。”
冬妮娅扯了扯少女的衣角，“姐姐，你要走了吗？”
“对啊，我要去找我的朋友。”
“让哥哥陪你去吧，哥哥可是很厉害的。”
“……”
达达利亚捂住自己妹妹的嘴，“童言无忌，你不是要走吗？还不快走？”
“嗯，再见。”
冬妮娅对于哥哥不陪着漂亮姐姐找人这事很迷茫，“哥哥，你为什么不帮她？”
“她可不需要哥哥帮。”
暴风雪已经停了，秋瑾在雪地里赶路也还好，看着没那么的可怜。
不知为何，当她踏入至冬国的时候，散兵身上的定位却消失了，不得不承认，多托雷非常的聪明。
虽然刚刚下了很大的暴风雪，但一点都不影响至冬城的热闹。
“这位小姐，要不要看看至冬的玩具？”
“独属于至冬的美食咯，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
秋瑾拐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变幻成达达利亚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进愚人众的根据地。
门口的两个门卫在看到他的时候恭敬的行了个礼，“大人。”
“博士在哪里？”
“抱歉，大人，我们并没有资格得到大人的路线。”
行吧。
秋瑾毫无阻拦的进入里面，这一共有十一个位置，最角落里，坐着一名安静的少女。
大意了，居然有人。
“公子，你不是请假回家了吗？怎么回来了？”
秋瑾咳了一声，认真的回答，“女皇有重要的任务交于我。”
“哦？什么任务？”
秋瑾没有回答她，一双蓝色的眼眸紧紧盯着面前的少女，木偶无趣的切了一声。
“好歹大家都是同僚，何必那么防着我呢？”
“博士在哪里？”
“多托雷？你找这疯子做什么。”
“当时是因为这是女皇的命令。”
桑多涅不屑的嗤笑一声，“不知道呢，也许死了，也许就在他的实验室里。”
实验室？
秋瑾闭了闭眼，开始读取卿芍的记忆，记忆中多托雷总是喜欢同卿芍待在一个装满仪器的房子里，而他也总是把针管里的不明液体注射到卿芍的身上。
得到了答复秋瑾毫不留恋的转头就要走，桑多涅身旁的木偶拦住了她的脚步。
“你要做什么？”
桑多涅笑了一声，“你不是公子。”
秋瑾的眼神变得凌冽，眯了眯眼看向少女，如果她有什么动作，她会第一时间拔剑杀了她。
“眼神别那么仇视我嘛，你是叫秋瑾对吧？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来这里是要找散兵的下落，顺便杀了博士。”
“你想要做什么？”
“并不想要做什么，只是对于博士这个疯子呢，我也很讨厌，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杀了他哦！”
秋瑾冷眼看着欢呼的少女，“我并不能完全保证能杀了他。”毕竟他那么多切片。
“我当然知道，毕竟他不仅疯还特别狡猾，只要能给他带去麻烦，我都乐此不疲。”
“没想到你们执行官之间还有隔阂。”
“我效忠的是女皇。”
桑多涅坐在机关的上面让开了一条路，“时间不早了哦，祝你刺杀顺利。”
……
散兵悄无声息的潜入至冬，在面对地下室的那扇门时，他内心还是有些犹豫。
几百年前那些不堪和痛苦的回忆 仿佛要把他淹没。
可为了秋瑾他不得不这样做，多托雷完全就是个疯子，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去做，他肯定会在背地里去找秋瑾，他不敢赌。
“到了怎么不进来？”
门毫无预兆的的打开，多托雷倚在门框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散兵攥紧了手，面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刚到。”
“哦？那真是巧了，快进来吧。”
“我来了，你就不会去打扰她了吧？”
多托雷轻笑出声，手掌扶着鸟嘴眼罩，“当然，毕竟我可是个讲诚信的人。”
散兵不是很想回应他，快步走到床上躺下，“这次你又研究出了什么折磨人的药剂？”
“哎，可别这么说，这可都是我的心血。”
“无所谓，快开始吧。”
多托雷把少年的四肢用手铐绑上，他从角落里拿出一针药剂，在少年的身上比划。
“要快点就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这是猴急呢。”
多托雷一把扎向散兵的手臂上，针管里绿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动作打入少年的身体里。
每一会身体里出现了一股熟悉的撕裂感，散兵咬紧牙关，不愿闷哼出声。
多托雷惊喜的看向他，“没想到现在你的身体越发的能承受的住药剂的后作用了。”
散兵整个人陷入疼痛的脑海中，压根就没有精力去听多托雷在说什么。
就这样，散兵在暗无天日的地下里度过了半个月，而多托雷也是待在实验室里研究新的药剂不愿意出去。
“虽然上次的造神计划失败了，但我们也得到了失败的经验，成功嘛总有一天会试出来的。”
“你这个疯子！”
多托雷不甚在意的扯了扯嘴角，手下毫不留情的打入药剂。
散兵忍不住闷哼出声，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大颗的汗水一滴滴的滑下，他的双手忍不住握紧成拳，想缓解一下身体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