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高美酒店的项目到了此事只剩下三个事务所在竞争，美林、多伦多道明和D国ADN！ADN只愿意接受2个实习生，那美林和多伦多道明就要一个接收3人，一个接收4人，我把纸团扔进巷子里，你们自己抽。”
三个事务所都是全球顶级的。
蒙哥要开的新酒店投资比较大啊，能吸引到三个顶级事务所竞争。
法兰西斯让人把箱子抬上来，不给大家玩什么花哨动作，除了卞轻洛在内，每个人都进去摸了一个纸团。
“OK，你们自己看清楚，抽到美林的站出来，把名字写在这里。”
法兰西斯指了指登记本。
娜塔莉往前站了一步，凯斯，以及另一名高年级学生，还有诺托斯，这四人去了美林——真的不是和卡杰西一组，娜塔莉好想哭！
卞轻洛用眼神表示爱莫能助。
剩下的安妮等人，抽中的自然是多伦多道明。
除了卞轻洛和法兰西斯教授，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安妮本来就有去多伦多道明的机会，不是实习，而是毕业后直接去多伦多道明工作，却被她拒绝了。
安妮喜欢的是ADN，偏偏就被卞轻洛抽中，这事儿只能归结于运气。
凯斯看到安妮和诺曼要去同一个律所，狠狠瞪了安妮一眼……啧啧，凯斯同学真是水逆啊，前后脚弄丢了友情和爱情，似乎有点惨？
卞轻洛的同情只有一秒钟，好好当同学不好么，她这也是免费教凯斯做人，以后有事没事的不要鄙视别人，不要嘴欠！
“凯斯，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卞轻洛冷不防开口。
凯斯表情僵硬。
她知道卞轻洛说的是什么，是道歉——卞轻洛当时说了，用期末成绩来打赌，娜塔莉、卡杰西和诺托斯三个Loser要拿A，卞轻洛自己要拿A+，凯斯就会公开向娜塔莉三人道歉！
当然，这话并不是凯斯亲口说的，是诺曼说的。
诺曼当时是学习小组的主导者，也是凯斯的男朋友。
现在学习小组解散了，诺曼和凯斯也分手了，凯斯脸皮厚的话，也能不兑现这个赌约。
凯斯会咬死不道歉吗？
没等凯斯站出来，诺曼打破了沉默：
“娜塔莉、诺托斯，还有卡杰西，我可以代替凯斯向你们道歉！我承认自己小看你们的潜力和实力，你们并不是Loser，法兰西斯教授给了你们A，这是一种认可……Lousie，我认可你的天赋！”
这是诺曼的承诺，愿赌服输！
何况他只是输了一次学院的设计比赛，又不是真的比卞轻洛和安妮差。
“诺曼，哈佛大学非常棒，我也敬佩你说话算话的品德。”
凯斯羞愤不已：
“诺曼，我们已经分手了，谁给你的资格替我道歉？要道歉我可以自己来！”
凯斯从娜塔莉侧面，走到了正面。
“对不起，你不是Loser。”
“对不起，你也不是Loser。”
“对不起……”
出乎卞轻洛意料，凯斯居然对着娜塔莉、诺托斯和卡杰西分开道歉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