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在办公室里看书的时候,厂长李怀德带着他的秘书尤凤霞笑眯眯的走了进来,很明显,他对何雨柱前段时间的表现非常满意。
前段时间,轧钢厂成功的招待了外省过来的500名学生,得到了学生们的一致认可和好评,并且还专门给相关部门写了表扬信,说他们在红星轧钢厂感受到了温暖热情般的招待,这一切都亏了轧钢厂厂长和后勤处负责人的招待,才让他们有惊无险、平平安安的度过了难忘的一周时间。
上级部门也是大力的表扬了轧钢厂的招待工作,而李怀德作为轧钢厂的厂长,当然是与有荣焉,受到了上级部门的大力表扬。
不过李怀德知道以自己岳父的能量,自己想要再往上升一级,恐怕不是三年五载就能解决的事情,也不是自己岳父一句话就能决定的事情,恐怕要等到天时地利人和,才有那么一丝渺茫的希望。
现在的他已经有点儿沉迷于尤凤霞的温柔乡之中,毕竟面对这样一个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秘书,又有谁不会动心呢?不过好在他现在还有斗志,清楚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所以对待工作还是非常认真。
“柱子这段时间确实是辛苦你了,都没有休息好,不过也取得了一个让人满意的成绩,当初我就说你没问题!”李怀德笑眯眯的说着。
“多谢李厂长信任,好在幸不如命,完成了此次招待工作,没有给咱们厂里抹黑丢人!”
何雨柱的嘴角也是露出了一丝微笑,主要是这次活动牵扯比较大,他也害怕事情搞砸造成了什么不可挽回的损失,所以做起事来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松懈,好在顺利的完成了任务。
两个人紧接着又客套了起来,并且李怀德又再次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那就是让何雨柱再次归于自己的麾下,和他一起冲锋陷阵、建功立业。
何雨柱并没有明着拒绝,而是首先感谢了李怀德这么多年以来对他的照顾,才可让他和他的家人平平安安的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其次,他表示永远都是李怀德的下属,只要李怀德安排的工作,他绝对不会拒绝,一定会认真完成,绝对不会打任何折扣。
最后他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他是那种良心过不去的人,如果靠踩着别人上位,肯定会寝食难安,恐怕无法完成李怀德交给他的重任。
李怀德听了之后脸色骤变,但还是并没有朝发火,毕竟他这次过来是为了积极的修复两人之间的裂痕,同时也想试探着拉拢一下何雨柱。
在梁老爷子这件事情上,何雨柱竟然通过陈首长的渠道解决了这件事情,并且还让梁老爷子官服原职,要知道梁老爷子也是正厅级的干部,和自己处于同一级别。
所以他并不能因为任何事情和何雨柱翻脸,于是就打了个哈哈,把这件事情圆了过去,并没有强制要求何雨柱必须跟着自己走。
“柱子,这次过来也主要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经过厂里的一致决定,任命你为咱们厂里的后勤处处长。毕竟这么多年以来,后勤处也没有处长,都是你在主持工作,现在你又有了这份功劳,提拔你成为后勤处的处长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李怀德也抛出了一个重磅新闻。
和宇宙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李怀德,他本以为这次又拒绝了李怀德的邀请,李怀德肯定气急败坏,甚至有可能以后专门处处针对自己,却没想到李怀德竟然要提拔自己作为轧钢厂的后勤处处长。
要知道后勤处处长和后勤处副处长虽一字之差,但却是有些人一辈子的门槛,没想到李怀德竟然如此大度,真的是出乎于意料之外。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李怀德会这样做,但是何雨柱还是乐呵呵的接受了这个职务,其实对于他来说,这次招待事情就是一个最好的契机,他已经全盘主持后勤处的工作,两年多的时间,完全可以胜任后勤处处长的职位,没有人敢多说什么闲话。
“真的是太感谢李厂长了,我发誓以后一定好好工作,完成您交办的各项任务,绝对不会拖泥带水!”
“好,我知道了,以后努力工作就行,咱们轧钢厂就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李怀德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转身便带着自己的秘书离去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秘书尤凤霞有点不解的询问道:“李厂长,你说何雨柱这个人真的不识抬举,您都这样低三下四的恳求他,他都无动于衷,竟然还拒绝了您的好意,您还为什么要给他继续升职!”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李怀德脸色有点阴沉的说道。
而尤凤霞并没有注意到李怀德的脸色变化,而是自顾自的说道:“对于何雨柱这样的人就应该杀一儆百!把这些不愿意投靠您的人全部通通处理掉,以后轧钢厂就是咱们的一言堂!”
却没想到转身李怀德便给了她一个狠狠的大嘴巴子,并且严厉的说道:“以后可不敢说这种话,该做什么事情我自有主张,由不得你在这里说三道四、指手画脚!”
龙凤霞被这一大嘴巴子打蒙了,她没想到自己作为李怀德的贴身秘书兼情人小三,竟然会受到如此严重的责罚,一时之间她低下了头,再也不敢多说半句,她这才认识到了李怀德的喜怒无常,原来并不像表面上那样的风轻云淡。
李怀德就是要好好趁着此次机会给尤凤霞教育一顿,要不然她还以为自己是正室了呢!自己也只是和她玩玩而已,逢场作戏罢了。要搞清楚谁到底才是老大!
尤凤霞的眼里闪过一丝毒怨,但很快便恢复了表情,她也知道李怀德我这是在给自己念紧箍咒,但现在人为刀殂,我为鱼肉,她也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看着尤凤霞很快的便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对自己变得恭恭敬敬起来,李怀德的心里却闪过了一丝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