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控室内，洛明等人有更深刻认识，他们小声议论着。
“这下状元不好定了啊，虽然季博达气血值更高1焦，但江涛的二次淬骨程度更高啊，还是极其少见的四肢同时淬骨。”
“那状元定成江涛？”
“不行，成绩的排名就是先按照气血值，再按淬骨程度，没有这样先例的。”
“那江涛不同时淬炼四肢，只专注下肢或者上肢的话，气血值肯定超过160焦了。”
“没有那么多假如。”
最后还是柳大龙一锤定音。
“季博达在前，江涛在后，你们觉得江涛真愿意争夺这个第一，他还会同时淬炼四肢吗？算了，教育部下的规定，我们也不能开先例。”
他说完，神色复杂看着江涛。
体育馆内，季博达抬起拳头，和江涛碰了一下。
“你故意把第一让给我的吧？”
江涛摇摇头，笑道：
“不算故意吧，我的气血值升到159焦也是用了办法的，不然应该在150多出头样子，比你低1焦就是低，拿个全省第二我也满足了，甚至超出了我父母的期望。”
他的话不算说谎，若江晟和唐婉知道自己拿下武科全省第二，估计要笑开花了。
这天的气血检测很快就被汇聚到了江南省内，教育厅看到排名，立刻炸了窝。
一位上位者看了下排名，夹住烟的手有些抽搐。
“要翻天啊，这季家小子真的是潜龙要飞升了。”
他立刻将季博达排为江南省第一的消息发去帝都，这位老人还刻意将信息发给了季家。
等他忙完，旁人给给出建议。
“厅长，你看看第二名，似乎比季博达更加奇特。”
“第二名？”
厅长才注意排名，上面写着舒州一中，159焦，江涛。
“怎么又是舒州一中的，对了，江这个姓氏，帝都二流世家没这个姓的吧。”
“没有，厅长，这个江涛奇怪的不是气血值，而是淬骨。”
“淬骨？”
厅长点开了详细，才看清了后续。
“呵，有一个狂人。四肢同淬，能做这些的不是疯子就是天才，但归在一起来说，这种人都是狂人。”
他给了判断后，又让人在前十名格外圈中，这些都是江南省的潜力种子，自然值得去拉拢下，而第十名恰好就是肖基波。
第一天的气血检测很快就结束了，而各省各市的检测结果汇聚到教育部内，按照招生120%冗余，教育部将设置今年的气血标准线。
这些都是明天会出的结果，但各个市知道结果的学生们多少会把消息传递出去。
在互联网上，各市的尖子生就有了流言蜚语。
江涛翻看着手机，在论坛，博客中寻找有用的信息。
下午晚餐时间，他坐在三班的餐桌前，这里已经空缺了两人，因为气血值太低，他们没等气血标准线下发就自行离开了。补充过来是其他班的学生，江涛只当他们是空气，而是对季博达道：
“今年真不错，省城也出了一个一品武者，据说有155焦，其他市或高的有准武者，也有140多焦的种子。”
季博达给他倒上了雪碧，然后道：
“一些世家判断今年是小年，没想到难得翻车了。而他们推论并非是调查学生，你知道这些人是如何判断的吗？”
江涛摇摇头，这种武科大小年完全是随机的，除非提前对武科生进行抽样调查，而且样本数要大。而武道世家能拿出什么做判断?
季博达看了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道：
“在我们内部流传一种说法，人族的气运恒定，在异星战场上越顺利，那年的武科反而越衰败，相反，若人族战事不顺利，反而会激发武科大年。”
这是负反馈调节啊，这个世界天道有意思。
江涛立刻想到了生物上的一个概念，而天道的做法也能理解。
维持一定的战争，不会让人族还有诸多其他势力均衡被打破。
人族战争顺利，那就给他们青年一代拉胯，若不顺利，那制造一些天才来接班。
“那今年的异星战场不顺利了？”
江涛做出了判断，他们在地球上完全不知道异星战场上的情况，而各国政府也只是报喜不报忧，只是给阵亡的烈士们发放丰厚的抚恤金，甚至有封口费的意思。
季博达摇了摇头，他道：
“据说今年出奇顺利，我们拿下三座城池，而妖族那边似乎有了内斗，这些天陆陆续续有不少强者都有空从传送阵回来休假了。”
“可能世家的猜测根基就不准吧。”
江涛搪塞他道，他知道今年为何是武道大年的原因。
为了衬托肖基波这样的气运之子，自然需要一个武道大年。
你一骑绝尘当然厉害，但也需要别人的衬托，若是武道小年，一个140焦都能成为省状元的年份，肖基波这样的能实现一品或者准一品的自然厉害，但没了衬托。
但若在一群150焦左右的天才衬托下，气运之子或者说备选男主们还能踩着武道世家弟子或者平民天才的脑袋成为第一，那才是更加值得炫耀的。
天道，或者这本书设定就是让肖基波这样人在百年，甚至千年难得一见武道大年成为状元，这样才是主角待遇。
“只可惜，肖基波你的命运被我干扰了下。”
江涛带着笑，看向那边还在吃喝的肖基波，他或许没在意，自己本是省状元的命。
而等明天全国的气血检测汇总后，江涛也能提前筛选出潜在的敌人了。
还是这个逻辑，各省那些状元们，出生草根，突然崛起的，大概是被天道照顾的，这些就是类似肖基波这种人。也就是他江涛未来要磨练的备选男主们。
而出身武道世家的状元可以删掉了，这些人能成功不出意外，甚至他们和自己命运差不多，或是给主角们充当跳板的，或是给主角吸引仇恨的。
全国32个省状元，江南省已经明确了，不知道其他省状元中，还有几个气运之子。
当然，这只是一个简单的筛选。或许有些气运之子还在读书，有的已经在江涛之前进入武科大学，但今年肯定是气运之子最多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