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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微微亮的时候,夜阑阁的马车就稳稳停在了秋水居的门口。

萧鹤野依旧很忙,但既然苏媞月提出想见一见他义父,他还是抽空,带她回家了一趟。

只是到了秋水居,刚吩咐完下人备好了早膳,萧鹤野又同李寻匆匆忙忙出去了。

说是出门办个事,一个时辰之内会回来,让苏媞月在此处等着他。

等两人离开后,苏媞月望着满桌的食物有些茫然。

萧鹤野不在,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连食欲也下降了。

她右手杵在桌上,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叩叩——”

……

“叩叩叩——”

突然响起的两声敲门声把苏媞月的思绪拉了回来,她望着门外的身影问:“谁?”

外面安静了片刻。

“是我。”

这声音极冷,像是终年不会融化的冰雪。

苏媞月听出了他的声音,秀眉紧皱,隐隐不安起来。她强压着心里的慌张,镇定自若的回了句:“什么事?你哥……”

她话还没有说完,那扇门“吱呀”一声,就被推开。

寒舟今日穿了身月白色暗纹长袍,白衣胜雪,风度翩翩。

他的五官生得极好,眉目深邃,鼻梁高挺,皮肤比萧鹤野还要白一些。

妖魅狠厉中还带了点阴郁寡淡气质。

寒舟总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走起路来也是极为懒散的样子。

苏媞月每回见着他,总感觉寒舟是以一种很极端恶劣的态度面对别人。

当然,除了对萧鹤野脸色好些。

对其他人不是冷嘲热讽就是阴阳怪气。

……

见他不请自来,苏媞月敛眉,稍稍坐直了身体,提高了警惕。

双手交叠,轻轻的搭在桌面上,雾粉色烟纱的袖子里露出了一小截白皙光滑的手腕。

她张了张嘴想把没说完的话继续说下去。

可寒舟却在她之前开了口,他说:“我知道,娘娘想说我哥没在。”

寒舟随手拉了个椅子在她面前坐了下来,一脸意味深长的盯着她:“正因如此,我怕娘娘一个人太无聊,所以……特意过来陪您用早膳。”

“也好,我正愁一个人用膳胃口不佳呢。”苏媞月心里清楚,寒舟性子偏执,他也不会像萧鹤野那般惯着自己。

既然狼已入室,那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再者说,苏媞月已经见识过寒舟的手段。见不得光的小动作也好,明目张胆的想要灭苏家满门也好……

她早已见识过,而且也都挺过来了不是?

苏媞月胆子虽小,但真遇上事了,咬咬牙也能硬撑过去,何况……上次的事情之后,寒舟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声泪俱下的发过誓,不再动苏家人半分。

寒舟见她答应得这般爽快,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又消失不见。

他伸手将袖子往上捋了捋,月白色的衣袖底下,寒舟那只带着黑色手套的左手很是惹眼。

似乎是故意的,寒舟慢悠悠的将手套扯了下来,然后将手背上的伤口暴露在两人的视线里。

那是被萧鹤野亲手用短刀刺伤的……

苏媞月目光落在那道伤疤上,嘴角微微动了动。

但她没有开口,而是默默垂着眼,不去看寒舟的左手。

寒舟嗤笑了一声,开口道:“我手上的伤已经好了,只是留下了个无比丑陋的疤痕。”

他说着话,伸手给苏媞月舀了一碗银耳羹,然后轻轻放在她面前。

做完这个动作,他用右手食指的指腹,似有若无的摩挲着另一手上的伤疤,眼神则是紧紧盯着面前这个娇柔的女人。

略带审视的目光将她浑身上下打量了遍……

“多谢。”苏媞月声音不大,话语简短,脸上神情也淡淡的,分辨不出她情绪的好坏。

但寒舟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好像不害怕自己了。

和以前不大一样。

苏媞月端起碗,用小勺子舀了一勺银耳羹送进嘴里,甜丝丝的。

“娘娘难道不怕我在这里面动了手脚?我哥难道没教你……防人之心不可无?”寒舟问她。

苏媞月没有说话,也没有抬头看寒舟。

只是低着头,一口接着一口的把碗里的东西吃完。

她缓缓放下手里的碗,“你是萧掌印唯一的弟弟,你们相依为命,同生共死。你曾伤我,害我数次。你也曾差点让苏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萧掌印从未说过要我防着你这样的话……”

寒舟顿了顿,问:“是吗?”

苏媞月弯着唇角,点点头:“银耳羹味道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寒舟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手套,不紧不慢的戴在手上。他斜眼瞥了一眼苏媞月,道:“不必了,吃不下。”

过了一会儿,他又补了一句:“你喜欢就多吃点,我哥应该不会喜欢太瘦弱的女人。”

见他要走,苏媞月思考了片刻,连忙站起身,朝着寒舟的背影说道:“副督主若是闲来无事的话,不如带我去见见你们的义父。”

寒舟皱了皱眉,“啧”了一声,语气不情不愿的:“女人真是麻烦。”

嘴上说着麻烦,可寒舟还是带她去了。

*

夜阑阁后院。

通往地窖最深处的方向,修了一条长长的甬道,漆黑又潮湿。

寒舟打开甬道外围的铁门,往里走了几步,又被身后的苏媞月叫住:“喂……里面太黑了,我什么也看不见。”

他转过身,发现苏媞月还站在门口,脚步未曾挪动过。

“女人就是个麻烦……”寒舟在心里,又把这句话想了一遍。

他哥的女人,是天底下最最最大的麻烦。

心里虽这样想,可寒舟心中有数。若不是这个麻烦的女人,他们两兄弟应该是熬不过那年的寒冬。

更不可能活着离开姑苏,不会有今日的他们。

寒舟闭上眼深深呼出一口气,强忍着心里的无奈和烦躁。

又转了回来,他在门后面摸索了一番,找了个灯笼,点亮……然后递给她。

苏媞月眨了眨眼睛,有些发懵,没有立刻去接那个灯笼。

“娘娘不会想让我给你提灯笼吧?”寒舟拖着尾音,懒懒散散的说。

“那倒不是,我想着这灯笼若是我提着,你在前面离我太远了会看不见路。”

“怎么会。这条道我和我哥走了无数次,就算是闭着眼也能轻而易举的通过。”寒舟说完,把灯笼递给她。

然后扬长而去。

甬道很长,里面空气稀薄,且越往里面人就会越窒息。

呼吸有些困难,但更多的还是,心里那种压抑又窒息的恐惧感。

很难想象,一个正常人在这个地方被囚禁了这么多年,终日不见阳光,唯有尘土和黑暗作伴……

那将会是何等的煎熬和折磨?

从昨夜与萧鹤野三言两语的交谈中,苏媞月大概猜出了裴腹的下场。

以萧鹤野那般狠厉记仇的性子,以寒舟那般歹毒变态的心肠……

裴腹肯定生不如死了。

早在来秋水居之前,苏媞月心里已经做足了准备,所以,她不害怕。

就算是害怕,也要克服那种恐惧的心理。

因为,她知道,要想走向萧鹤野,首先要跨出去的就是这一步。

要看清楚萧鹤野的黑,看得真真切切的。

然后再义无反顾的陪着他一条道走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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