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非常细微的动作,依然让沈星阮的心脏猛的跳动了一下,她从沙发上起身,几步走到傅辰身前,半蹲了下去。
轻声试探的喊了一声,“傅辰?”
周南行和温浅月也围了上来。
傅辰只觉得自己身处在迷雾中,空灵的声音远远传来,这个声音让他有种心痛的感觉。
沉重的眼皮仿佛千斤重,他想睁却睁不开,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种感觉才逐渐消失。
他睁开双眼,入眼的便是沈星阮白净的巴掌小脸。
往日如星光般的狐狸眸,此刻眼尾泛红,眸光晶莹,好像随时要哭出来一般,模样委屈至极。
这表情让傅辰有种心如刀割的感觉。
下一刻,温香软玉便扑进了他怀里,“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傅辰回抱住怀里的人安慰着。
他当然知道自己刚刚发生了什么,他在吸收了第五颗橙色晶核,达到了三级之后,被强行拽入玉佩秘境。
也就是他本人突然失去了意识。
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沈星阮肯定吓坏了。
往常进入秘境,他是没有完全和外界失联的,能听到外面的动静,可以随时出来。
但是他被强行拽入秘境后,却和外面断了联系,听不到外面的动静,也无法出去,他只能被迫留在里面。
他之前就知道玉佩秘境有第二道门,但是却不知道如何打开。
这次吸收晶核,达到三级却意外将第二道门打开。
里面有蓝白色的蝴蝶引路,他首先被引入的是珍宝阁第二道门,不同于珍宝阁第一间房间,摆满了各种金银财宝。
从第二道门进去,房间空旷,中间是一个古香古气的衣架,上面挂着一件黑色的斗篷。
他还是后来在灵玄玉书中知道这件斗篷叫暗影斗篷,披在身上可以隐藏身形,让敌人无法查找行踪。
紧接着,他又被引到了御兽谷,御兽谷第二个山洞内有一个紫金色雷电囚笼,囚笼中一匹身长接近四米的银狼趴在中间假寐。
在听到声响后,银狼睁开了泛着绿光的眼睛,在见到他后,缓缓站了起来,此时可以看出它肩高差不多一米五。
它没有像排骨见到他这般激动、热情,只淡定地盯着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性。
他将雷电囚笼解开,银狼朝他缓缓走来,脚步停在了他的身边,又伏了下去,侧头看他,似乎再邀请他骑在它的背上。
他没有犹豫,坐上去后,它又驮着他来到了兵器库。
银狼虽然身体庞大,但是兵器库也不小,门高五米,宽十米,看起来气势恢宏。
兵器库的正中央是一张暗红色的方桌,上面雕刻着他看不懂的图案。
方桌上是一个闪着金光的兵器架子,一把闪着暗蓝色光的长刀静静的躺在上面。
形状和唐刀有几分相似,但是材质和雕刻的图案却有着天壤之别,一看就不是普通凡刀。
他取了刀,发现这把刀比唐刀要重上不少。
离开兵器库,银狼最后将他驮到了念神轩。
神念轩第二道门内和第一道门相差不大,墙壁上有三种功法,分别是鬼影神踪、冥想术和怒雷刀法。
看来刚刚得到的冷兵器就是怒雷刀了。
中间是宽敞的空间,用来练习功法的。
而这三种功法分别对应的是之前的神形微步、先天功、和无影刀法。
可以说是进阶版,也可以说是前面三种功法的延续,必须先学习前面的,才能学习现在的版本。
逛了一圈,熟悉了几种功法,隐藏的结界才开始松动,他才得以从里面出来。
傅辰将沈星阮哄好后,便将在玉佩秘境经历的事情和几人说了一遍。
几人猜测,强行入玉佩秘境和打开秘境的第二道门很有可能和吸收晶核,异能升级到第三级有一定的关系。
见傅辰没事了,周南行和温浅月俩人又坐了一会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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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离开后,傅辰继续吸收晶核,之前吸收了五颗橙色晶核,他仍然没有什么感觉,便继续吸收橙色晶核。
最后他一共吸收了十一颗橙色晶核和十颗白色晶核才停下来。
转变一下,便是吸收了一百二十颗白色晶核,他目前状况是三级加七十颗白色晶核。
想要从三级升到四级,需要吸收的晶核是一千颗白色晶核,或者一百颗橙色晶核,或者十颗黄色晶核。
然而目前第三次他也只能吸收一百二十颗白色晶核,换算成橙色晶核也就十几颗,至于黄色晶核,他一次性最多也就能吸收一颗。
为了保险起见,他并没有吸收黄色晶核,毕竟爆体而亡可不是小事。
不过下次吸收便可以开始尝试。
吸收完晶核,又是一身汗水,傅辰便起身回房间洗澡。
沈星阮也能静下心来继续处理第二天的计划表。
处理完事情,她打着哈欠,看了眼手机,已经晚上十二点整了。
正准备收拾东西,便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在盯着自己。
她侧头看去,果然发现清冷矜贵的男人身穿着浅灰色的浴袍,慵懒地半倚在主卧门边直直地盯着她。
腰间系带松松的系着,领口微开,露出精壮而有力的胸膛,让人忍不住想细看几眼。
深情的桃花眸漆黑如夜,里面情欲暗涌,虽然无声,却撩的沈星阮心神微乱。
谁家好男人穿着一身浴袍这样盯着人看?
这眼神像极了要“吃人”一般,看的沈星阮一阵脸红心跳。
她眨了眨狐狸眸,微微移开视线,这秀色可餐的样子,再看下去,她可能就把持不定了。
她将笔记本和钢笔收入空间,又清理桌面。
刚刚还在主卧旁的男人朝她走了过来,将她手里的东西抢了过去,放回茶几上。
“明天我来收拾,现在该办正事了。”
下一秒,她身体一轻就被男人打横抱在了怀里。
“什么正事?”沈星阮下意识勾着男人的脖颈,有些疑惑。
同一时间,她脖颈一热,湿润的吻印在了上面,又绕着来到了她的耳根。
低沉暗哑的嗓音压的极低,“你那个不是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