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跟儿子白凌的相处就比瞎子这边好多了,白凌甚至还教会了小哥玩游戏机,现在两人一吃过饭,就捧着游戏机玩。
而白泷这里,谢雨辰对他可以说是有求必应,白泷住下的当天,就让人整理出一个儿童房出来,有心跟白泷套近乎的谢雨辰不到两天就跟白泷熟悉起来,从白泷口中得知了不少白姝的事。
其实谢雨辰在无邪他们离开别墅后不久就意识到自己被无邪给忽悠了,毕竟他喜欢是白姝这个人(看脸,一见钟情),她有什么样性格并不重要。
白姝眼见几个孩子没什么事,让小伍关闭了投屏后,从床上爬起进入浴室洗澡,洗完澡后麻溜的倒在床上,扯过被子盖上,脑袋挨住枕头不一会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次日清晨六点,房门被敲响,白姝皱了皱眉头,伸手拉高被子,遮住脑袋继续休息。
无邪敲了几下门“阿姝,起来吃早饭了”,等了一会没人回应,无邪不死心又敲了敲门“阿姝,你起了吗?”
白姝头上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一圈,整个人呈对角线一样扭曲的姿势继续睡大觉。
没等到回应的无邪,担心白姝在房间里出什么问题,只得无奈的伸手拧开了卧室的房门。
然后就看到睡姿奇特的白姝,脑袋盖着被子,穿着睡衣裤,睡了一个晚上,裤腿也因此一长一短的卷起,露出两条白皙笔直的腿,上衣也卷起了一个边,露出平坦紧致的小腹,随着白姝的呼吸规律的起伏着。
被眼前美景晃了眼的无邪,顶着泛红的脸颊柔声喊道:“阿姝,起来吃早饭了。”
“嗯~好困,你先去吃吧,我再睡会。”说完白姝长腿一伸双腿夹住被子,侧身背对着无邪又睡了过去。
“好,那阿姝你再睡会吧”无邪说完,红着脸扯过被子给白姝盖好,三月份还是比较冷的,不盖好被子万一生病了可怎么办。
做完这一切,无邪才转身离开。
一觉睡到八九点的白姝是饿醒的,胖子吃过了早饭,就跟无邪店里的伙计王萌,聊了起来,顺便教王萌怎么卖店里的古董。
无邪则是早早离开吴山居去往请老痒吃饭的饭店,白姝简单的洗漱过后,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碗热腾腾的鳗鱼盖饭就吃了起来。
一份鳗鱼盖饭下肚,白姝捧着一杯热甜牛奶下楼来到店里。
就看到胖子跟王萌并排坐在电脑桌前,一起玩着扫雷游戏。
白姝看了一圈店里,没见到无邪,开口问道:“胖子,无邪呢?怎么不见他人?”
胖子正在跟王萌争论该点那个位置,就听到白姝的话,当即抬头回道:“出去了,说是跟一个好几年没见的兄弟下馆子去。”
白姝听到胖子说吃饭,突然想到来这两天了都没好好逛一下杭州,眼看时间还早,于是开口提议道:“胖子,咱们来杭州还没好好逛一下,离晌午还有三个钟头,要不咱们现在出去逛逛?”
胖子在店里呆的也挺无聊,听了白姝的提议立马点头答应:“行”
最后白姝胖子带上王萌这个向导,关了店,在王萌的推荐下,开车去逛了西湖。
白姝看着王萌口中美轮美奂的西湖荷花陷入了沉思,因为现在是春季三月份,湖中的荷花全都枯萎了,水边本来就冷,三人呆立在西湖边目光呆滞的看着湖中惨败的荷叶,显得傻的可怜。
嘎嘎嘎一群乌鸦飞过
半晌王萌有些尴尬的抓了抓头发,尬笑着说道:“哎呀,不小心忘记现在还不是看荷花的时候了。”
“这都能能忘记吗?王萌你是多没常识啊?!”胖子听了王萌的话,没忍住吐槽道。
白姝叹了口气道:“行了,来都来了,咱们拍张照片再走吧。”
于是三人的相册里都多了一张以残败荷景为背景的合照。
而无邪这边,刚来到约定的饭店没一会,老痒就到了。
两个老友见面,二话不说,就是半瓶白酒下肚,一起追忆往昔,再看看两人现在的生活,又是一阵唏嘘,直到酒足饭饱。
无邪这时已经喝多了,脑子一抽,问起了老痒当年犯事的事,打着酒嗝大着舌头问道:“老痒你实话跟我说,你当年到底倒了什么东西,你那老表被判了无期?”
无邪话音一落,就后悔了,懊恼自己没事提这个干嘛,要是勾起了老痒的伤心事,可不好。
没听到老痒一听无邪的话,不仅没有伤心还面带得意的说道:“我倒-倒出来的东西,邪-邪门着呢,不-是-是我不告诉你,就算我说了,你也没听过。”
无邪听着老痒得瑟的话,不服气的说道:“你可拉倒吧,现在我可不是三年前的我了,唐宋元明清,只要你能出来个样子,我就能知道是个啥东西。”
老痒看无邪不服气的样子笑道:“我还不知道你,还唐宋元明清!”说着他用筷子沾酒在桌子上画出了一个奇怪的形状“来-来看看你见过这个东西没?”
无邪醉眼朦胧的眯着眼看着桌上的图案,半晌没看出个什么名堂出来“老痒,你这画的什么东西,这么抽象你让我咋看?”
“你-你就凑活看吧,我画画就这水平!”
无邪无奈只得再次仔细观察桌上的图形“你这画的这么抽象,这分叉,画的跟树杈似的,我看不出来。”
老痒看无邪看不出来,得意的笑道:“你还-还真猜对了,这就是树杈,还是手腕粗细的青铜树杈!”
无邪惊讶的瞪大双眼,没想到老痒闷声干大事,还真让他搞到青铜器了,这东西可是要命的,被判三年都是轻的“手腕粗细?那这东西得多重啊!你不倒小件,整个这么大的,人不逮你逮谁?”
老痒耸了耸肩继续说道:“说来话长啊,你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那地方怪的很。”
无邪对青铜器略有研究,拧着眉头开始琢磨老痒说的青铜树杈,回忆起前不久,跟在三星堆出土的那几颗青铜森神树倒是挺像的。
无邪一下子就对老痒说的东西来了兴趣,赶忙开口问老痒在哪里遇到了什么,老痒可能是喝多了,也没有隐瞒什么,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跟无邪讲了。
听完老痒的话,无邪不禁咂舌,觉得他说的太夸张了,种花最大的青铜器也只有一米多高,那个时代要铸造这么大的东西,已经很不容易了,这30多米的青铜树,那得多艰难才能完成。
看老痒说的这么多,无邪也不好反驳他,继续问他后面发生的事。
听完老痒的经历,无邪没好气得说道:“你这点也太背了,忙活一通啥也没捞着不说,我以前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就地销赃,这下好了还被逮住关了三年。”
老痒不以为意的笑道:“谁跟你说-说我啥也没-没捞着,你来看这东西?”说着还指了指他耳朵上戴着的耳环。
无邪凑过去一看,眼睛就挪不开了,揪住老痒的耳朵,拎着他的耳朵凑后仔细端详,耳环四四方方,只有小拇指尖大小,俨然是一只六角铃铛。
除了小了点,外形颜色跟他在尸洞和珊瑚树上的铃铛,很是相似,只有铃铛上的花纹有一丝略微的不同。
无邪惊的酒醒了大半,急忙问道:“老痒,你这铃铛哪里弄来的?”
老痒嘿嘿一笑,得意的说道:“没见过吧,说出来不怕你嫉妒,这东西是我在祭祀坑里一个粽子身上顺来的,你看这成色,这花纹,这可是上等的青铜古器,可不是你店里卖的那些个西贝货。”
无邪越听越迷糊“什么粽子,你刚刚不是说只挖了点锅碗瓢盆吗?怎么现在又多出个粽子。”
“那粽子是我在土坑的其他位置挖出来的,这铃铛当时就戴-戴在那粽子的耳朵上,我看东西不-不错,就顺下来了,怎么你这么紧张?这东西难-难道有什么来历?很值钱?”
无邪听了老痒的话,脑子里一团乱,皱着眉头,心想老痒说的到底是什么地方?铃铛又出现在哪里?难道他说的那个石头坑,跟他之前经历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
老痒看着无邪的神色“无邪,你怎么了?惆的脸都皱一起了,怎么看我弄到好东西,我不用这样吧,你要是喜欢,我把这铃铛送给你好了。”
无邪把自己的猜想告诉给老痒,顺便把他之前在鲁王宫和海底墓的事情也跟他说了一遍,听得老痒面色直变,一脸茫然。
半晌,老痒才感叹出声:“乖乖,我还以为我干的事多牛呢,没想到和你一比,我啥也不是,你这要是被逮住了肯定会被枪毙啊!”
无邪没好气得说道:“你才被枪毙呢,我可跟你不一样,还没挖到啥呢,就被逮住了”
两人又是一番交谈,老痒这才跟无邪说出突然联系他的原因,他最近遇到点难处急需用钱,本来无邪还想帮他凑一凑,结果老痒开口就是400万。
兜里只有50多万的无邪只得作罢,好在老痒早就想好了弄钱得渠道,那就是再去探一次他说的那个殉葬坑,还说不让无邪出手,就当旅游就行了,只需要他到时候帮他挑些值钱的东西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