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非接过金印便开始有些犯难,他当时没有来得及问太极仙翁该怎样使用金印毁掉魔浊珠,难道是砸碎吗?
见状,冉伽海王问道:
“怎么,有何疑问?”明非尴尬的笑道:
“当时情急之下竟然忘了问太极仙翁该如何用肖鸡金印毁掉魔浊珠,他老人家也没来得及说,如今,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啊?”
听明非这么说,大家也都不知所措,坐在一旁的践离说道:
“不如先直接用金印砸,毕竟金印坚硬,不怕受损伤。”
践离说完,明非看向冉伽海王,示意他给出意见,冉伽海王道:
“践离掌门说的没错,不妨先砸一下试试。”
明非点头应允,遂掏出盒子中的魔浊珠放在地上令项威手持金印狠狠地朝魔浊珠砸下去,只见魔浊珠丝毫未受损,项威又砸了几下还是不管用,便抬起头冲着明非摇摇头,示意不行。
失望之余,却也没有别的办法,明非只得将金印和魔浊珠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正当众人苦思该怎么办的时候,只见金印的肖鸡钮开始发着金光,并一闪一闪的射出很远。
明非赶紧将它拿在手中左看右看,希望能看出些玄机,就在此时,那魔浊珠像是有生命一般,从桌子上跳下去,一跳一跳的快速向店外去了。
这还得了,明非紧张的赶紧追出去,手里的金印也没来得及放下就跟了出去,践离和金龙太子也紧随其后。
追出去之后,明非手中的金印见了阳光居然变成了一只活的金鸡,只见金鸡循着魔浊珠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原来,魔浊珠与肖鸡金印放在一起一段时间之后,魔浊珠自身的魔力与金鸡自身的灵力会被彼此激活,而金鸡又克制魔浊珠,魔浊珠出于恐惧这才向外逃跑,而金鸡则化作金鸡真身追了过去。
很显然,金鸡的速度要比魔浊珠快很多,魔浊珠逃向海边,企图跳到海里躲过一劫,金鸡扑上去一爪就把魔浊珠按住,然后用嘴开始啄魔浊珠,一下一下又一下,魔浊珠被啄裂开,最后完全破碎,一股黑气从魔浊珠中升起来然后散开消失不见了。
魔浊珠被摧毁,再也不会为祸人间,魔皇的余毒就此才算彻底清除,这一心腹大患将永远不复存在。
再看那金鸡,站在高处高声啼鸣,似乎是在宣誓谁才是王者,三声啼鸣之后,金鸡真身跑向明非手中的金印,在众人的注视下重新又化作肖鸡金钮。
当众人返回大殿,明非将金印交还给冉伽海王,并将刚才发生的不可思议的事情讲给冉伽海王时,他也是十分惊奇,说道:
“先王曾对我说,这肖鸡金印是活物,其它11个金印也都是活物,当时是在难以理解,还以为指的是金印有灵气,才被说成是活物呢,今天总算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终于了却心中一件大事,明非决定好好放轻松玩一玩,吃过冉伽海王安排的筵席,在住处歇息一会儿便出了门,将宝剑放好,攒动元炁御剑飞行。
以明非现在的修为,御剑飞行差不多可以持续两刻钟,飞行高度能达到4千米,速度能达到600公里\/小时。
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脸简直要被吹变形,好在不像以前那样会迎风流泪,速度再快也没有。
白云朵朵像棉花一样,以前在陆地上看云,是那样遥不可及,而今却触手可及,悬停在其中就好比是厨房的水蒸气一样。
继续向前飞,那里似乎是强对流天气,能清晰可见闪电在乌云中闪烁,很显然,不能靠过去了。
再看下面广阔蔚蓝的大海,明非心中一阵阵波澜起伏,调动元炁御剑俯冲,更快的速度伴随着更强烈的风在耳边吹过。
明非喜欢这种在风中穿梭的感觉,之前在人间界的自行车,摩托车,骑马,以及生肖大陆的紫孚,御剑飞行......
这些都让他有一种亲近大自然的感觉,人与大自然的和谐共生,这是坐在车里体会不到的感觉,没有阻隔的在风中穿梭才是最令人着迷的。
眼看要触及海面的时候,调动元炁将宝剑拉起,重新又飞向高空,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明非便掉头返航。
到了住所,践离已经等在门外了,见明非回来,践离不禁喃喃道:
“心中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某人这是出去潇洒去了,看来御剑飞行的水平大大上涨啊。”明非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出去飞了?”践离道:
“我还是了解你的。”明非道:
“知我者,践离也!”践离道:
“看看你的发型吧,谁都会知你的。”
明非推开门,进到屋里照着镜子不禁哈哈大笑,镜子中的自己,头发齐刷刷的被风吹得向后偏。明非笑道:
“头发好像长了,应该剪剪。”践离道:、
“大战结束,该剪头发就剪吧,剪完之后你随便飞,短头发也不会变形,谁让我不会御剑飞行呢,要不然我也飞,也会这么开心。”明非笑道:
“践离,要不我带你飞一圈?”践离道:
“不必了,就好像谁没飞过似的,我的囚牛也能飞。”明非道:
“那怎么能比啊,御剑飞行的速度可快多了,高多了。”践离道:
“能飞起来就行咯,管那么多呢,不过话说回来,说到散心说到玩,我可听说个好去处,你要不要听听啊?”明非问道:
“好去处,什么好去处,你说来听听。”践离道:
“冉伽海市。”明非道:
“冉伽海市?海市蜃楼?”践离道:
“哎呀,什么海市蜃楼,就是海市,没有蜃楼,海市就是海上市场,陆地上不是有各种市场嘛,这海上也有。”明非道:
“这有什么稀奇的啊,靠海边的很多岛屿上都有市场啊,这里有就有嘛!无非就是距离大陆远一点而已,渔获种类可能多一些而已。”践离故作神秘的说道:
“大错特错,那可不一样,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