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思瞻回到总裁室,越想越气,给孟昭发了个微信,“你故意的?”
孟昭扶额,好言相劝,“我就是想让你珍惜眼前人,不要再弥足深陷了。”
“管好你自己!”
放下手机,简思瞻心里的气还是没有压下去,他把照片放大,直接把陆宸蔚给剪切了,只剩下穆清越和慕慕两个人,他的心里才好受一点。
他盯着两个人的脸看了半晌,不知怎地,心里还是升起一股异样的情绪。即使知道慕慕是陆宸蔚的孩子,他好像却并不讨厌她。
很快,韩茜茜就发了朋友圈,“祝慕慕小宝贝生日快乐,一家三口要永远幸福。”然后是九宫格的配图,下面,全都是点赞和祝福的。
也不知道是谁把其中一张照片发到了一个群里,刚好被任骁看到了,他打开一看,顿觉来了兴趣,他把照片转给孟昭,“孟昭,你觉不觉得,这个孩子跟思瞻长得有点像?”
孟昭打开照片一看,回了句,“别乱说。”
想了想今天自己近距离看到慕慕的时候,好像也有过这种感觉,但也许是想多了。
众人在群里一番议论,却没人发现,简思瞻其实也在,他看着大家聊得热火朝天的,气的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
……
晚上,陆宸蔚有点事,回了公司一趟。
穆清越把慕慕哄睡后,自己也睡不着,就到院子里散散步。
月华如水,微风拂过,院子里浮动着不知名的花香,令人心旷神怡。
穆清越正暗自思忖着什么,忽然听到不远处有脚步声响起。
透过昏黄的灯光,她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向她笼罩而来。甫一抬头,就对上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
“简思瞻,你怎么在这儿?”
“清越……”简思瞻喃喃出声,语调中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和陆宸蔚在一起,真的幸福吗?”
穆清越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微微一怔,这人大半夜的跑过来,就为了问这样的问题?
顿了顿,她一字一句道,“当然,我当然幸福。”
简思瞻登时怒了,一把抓住穆清越的胳膊,将人拉到怀中。
“不,你骗人,你明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幸福的!”
穆清越也恼了,奋力甩开他的手,“快放开,你喝多了!”
“我没有。”简思瞻情绪激动,不依不饶地将女人按进他的怀里,“清越,和陆宸蔚离婚,回到我身边!”
穆清越嘲笑道,“简思瞻,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要我离婚,给你当情人吗?你就这么看不起我?”
“不是的,清越。”简思瞻紧紧搂着女人的腰肢,轻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我不管你有没有和陆宸蔚生孩子,我只想要你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这样卑微的语气,穆清越都感觉很不真实,从前的简思瞻,什么时候会这样低声下气地求她,这一刻,她都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清越、清越……”简思瞻只觉心里有一股冲动,他低下头,瞥见女人粉嫩的唇,无所顾忌地吻了过去,凶狠而霸道。
“你……唔……”穆清越拼命挣扎,却被男人牢牢锁在怀里,她一个恼恨,直接咬住了男人肆意进犯的唇。
“嘶!”男人吃痛,动作却并不停,反而更加胆大妄为,穆清越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这时,只听“嘀”的一声,忽见两道车灯照了过来。
陆宸蔚见状,目眦欲裂,火急火燎地冲了过来,狠狠拉开两人,重重一拳打在简思瞻脸上。
“简思瞻,你找死!”
简思瞻动作不稳,跌跌撞撞后退,差点跌坐在地上,
陆宸蔚扶着穆清越仔细检查,“清越,你没事吧?”
穆清越摇摇头,“我没事。”
简思瞻毫不在意地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迹,眼神冰冷,“清越,过来。”
穆清越看他那副狼狈又霸道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冷声开口,“简思瞻,你别发疯了,我们已经离婚了,麻烦你认清现实。”
“认清现实?”简思瞻嗤笑出声,“你以为跟他在一起,我就会放过你们,别做梦了!”
陆宸蔚目光狠厉,“好啊,简思瞻,你不妨试试,看我们谁能笑到最后。”
简思瞻继续出言讥讽,“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还不是个弃子而已。”
这句话深深刺痛了陆宸蔚的神经,他怒火中烧,“简思瞻,你再说一遍!”
简思瞻的话就像淬了冰一般,“我说,你不过是个被他抛弃的弃子,他甚至从来不过问你的事,你觉不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陆宸蔚忍无可忍,疾步上前,又要动手,却被穆清越狠狠拉住,“简思瞻,你滚啊,我不想看到你。”
简思瞻脸色黑沉如墨,喊道,“清越,你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我永不后悔!”穆清越吼道,“滚!”
“好,很好,走着瞧!”简思瞻声如寒冰,这才踉跄着离开。
穆清越扶着陆宸蔚回到房间,“宸蔚,简思瞻今天喝多了,你别听他瞎说。”
陆宸蔚眸光阴冷,浑身散发着一股戾气,他一把将女人按在墙上,“清越,你是爱我的,对不对?”
穆清越没想到他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一时愣神,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现在的真实想法。
“我……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尽数吞入口中,他吻的有些狠,像是要把今天所受的气全部发泄出来。一想到简思瞻那些伤人的话,陆宸蔚此刻只想将女人疯狂占有。
穆清越感觉他情绪不对,想要推开,却被男人直接抱到床上,整个人的状态如疾风暴雨一般,狂躁肆虐,穆清越像是沉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寒潭里,水波翻涌,起起伏伏,几近晕厥。
一直折腾到凌晨,穆清越直接昏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她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稍微一动,就有痛感袭来。再看床边没有人,应该是早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