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静一进校门,张大锤老早的就守在了校门口等他,脸上笑眯眯的,意气风发啊。
陈安静一上来,张大锤马上打了一声招呼:“老静,我听说你选的是丹药系,为什么?”
这个怎么说了!
陈安静不太想解释。
张大锤继续道:“安静,别的系不好,不香吗?比如刀系,剑系,枪系,拳,掌系都是正大光系,为什么偏偏挑了个丹药系了?”
陈安静迷之微笑,看张大锤打破沙锅问到底,不说都不行了:“我说锤子,这你就不懂了吧!虽然我选得是丹药系,表面上没有刀,枪,掌系那些看起来的风光,但它有它的特别之处,我们得把眼光放长远一点。”
“再说了,丹药系也有丹药系的好处,它不但是练武之人的补品,而且强身健体,增强功力与修炼速度,并且还可以掌握各种药材的使用方法,如果可以成为丹药师,特别是那些高级丹药师,连最强的武者也得向他求药炼丹。”
“并且谁说进丹药系就不能学习刀,剑,枪,掌,拳法了?这没有规定吧?”
张大锤听了点点头,不得不说,眼前的好友说的确实是不无道理:“只是兄弟,你有一点可能不知道,学校有规定的,为了防止学生学习三心二意,不够专业,所以当学院每一位学生选择了哪个系后,在毕业之前是不可以随跳系的。”
“所以你进了丹药系,就必须在丹药系,不能说又从丹药系跳到刀系,又从刀系跳到剑系,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都每个系分开教授,就是这个道理。”
“这样的话,一是防止学生三心二意,二是防止学生学的太杂走火入魔,又不专业,影响学生的整个学习路子,彻底走歪了,反到是断送了前途。”
陈安静点点头,不得不说,这确实也是有道理的:“大锤,反正我有自己的打算,你就不用担心了。”
他现在有打BOSS系统,已经学习了多种厉害的掌法,招式了,又何用担心没机会学习了。
而且就这个天武学院,恐怕还拿不出多少厉害的拳法,剑法出来,到是对丹药方面。
陈安静现在还没有接触到,所以眼下学习好丹药,认认药材,炼炼丹,到是成了首先,而且炼丹师,也是最挣钱的一门学问,至少比炼器师轻松多了,也还没炼丹师挣得钱钱多。
反正陈安静现在是那个挣钱,学哪个。
二人聊了一会,上课铃声也差不多响了,马上分开,各自找到自己的系,班教室上学去。
天武学院,每个系的教学场地和教学楼都是一栋一栋独立的。
其中掌,拳,刀,枪,剑都是热门系,因为入门快,受众强,比赛多,所以也成了学生们的首先。
而炼器,丹药等系,主要是冷门系,因为这些系的特殊性质,只能躲在后方,或房间打打铁,炼炼器,种种药,采采药,要不就是长时间待在炼丹房炼炼丹药,炼炼器什么的,基本上没什么走到台前出风头,比武的机会,除非开挂,否则一辈子也只能躲在背后炼炼器,炼炼丹啥的。
所以一般喜欢热闹,热血,耐不住寂寞,经不起诱惑的,是不会选择这两个系的。
当然,冷门系中也有强者,而且最特别,最容易出风头的要属异灵根系了,因为他们可以举手投足之间打出火球,龙卷风,冰封,土盾等,都是厉害的异能者。
可以说,比武者还要强大那么几分。
当然,这也要看两者之间的差距,武者之中也有超级强者,只要炼就一身铜皮铁骨,就是异能者。
也是无法对他们下手,就会被一拳打的五脏六腑爆裂,七窍流血,头颅爆炸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陈安静左转,右转的,终于是在学院的最后面南边的角落里找到了自己所选的丹药系,有三栋教学楼,他的学生牌上写的是C栋三层三室三班,然后爬楼梯上去,终于是找到了自己那个班。
丹药系到底是冷门系,这在天武学院可是人人皆知的,人家那些热门系,像刀,剑,枪,拳,掌的教学楼都是人头涌动,每层楼,每个教室内都挤满了人头。
可丹药系的教学楼上,半天见不到一个鬼影,可真够冷清的。
这样,陈安静有些后悔了。
陈安静走到教室门口,向里头张望了一眼,只见若大的个教室,只有三个学生坐在里面东张西望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教室了,不过又看了一眼学生证,然后又对比了一下教室号,这才放心的走了进去。
里面坐位很多,陈安静找来找去的,最后选择了最后面的一个坐位坐了下来,这到不是说他不喜欢坐在最前面,只是不喜欢吃老师的口水而已。
还有坐在最后面,有坐在最后面的好处,这样就可以众观全班的风景,一觅无余了,不过班里班在加上自己也就四个学生,好像没什么风景可看的。
这就有些失望了。
不过也没办法,这是自己选的,不接受都不行。
陈安静只能先观望,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坐在左边第一个位置的,是一个小胖子,剃着盾头,白白胖胖的,一身名牌,一看就不是能吃苦耐劳的,选择丹药系,也算是明智的。
不过他可能错了,其实丹药系有丹药系的辛苦,虽说不用打桩,练拳,在太阳底下打沙包,跑步,等超高体力的锻炼。
但是丹药系可不是一直坐在丹炉能守着就可以了,还有别的工作要做,可不比其它系轻松。
坐中间的是一个“黑妹”,其实她也不是纯黑的那种黑人女生,也属于黄种人,只是全身上下被晒得乌漆麻黑,又干瘦,好像是营养不良的原故造成的。
另处坐在门口第二个位置的,是一位傻大个,身高起码二丈,发型剃成了平头哥,长长的马脸,一双贼亮的大眼睛,看人总是聚精会神,嘴巴还又宽又大的,只是黑着个脸,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打陈安静进门开始,他就没咧嘴笑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