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戴卡·罗帝,戴卡·万泽太强了,我们兄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怎么和他争,把房子和酒楼都给要回来啊?”
“哈哈,红月这个不必太担心,俗话说得好,山人自有妙计,反正戴卡·红月,你跟我走就行了,天塌下来有兄长顶着,你不用害怕。”
“只是……”
“我说了,不用怕!”陈安静不得不严肃的打断了戴卡·红月的不休劝阻,才让这个长耳朵的姑娘稍微安静了一些。
说实话,他还没照过镜子看看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的样子,是不是和戴卡·红月一样,也是个长着长耳朵,蓝眼睛的,帅不帅气的家伙。只是从戴卡·罗帝的记忆里有那么一些了能。当然,这还远远不够,还得眼见为实才好。
不过他知道,在这个卡牌世界位面的人类,都是长着一对长耳朵,蓝眼睛的样子,和他原先世界的人是完全不一样的。
所以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也应该是长耳朵,蓝眼睛了,这个已经从戴卡·罗帝的记亿里有了那个一个模型了,所以基本上就是如此了。
陈安静现在也没有时间照镜子,毕竟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去办,哪有时间去臭美,还是先把事情办好了,再来好好的照一照,希望不会让自己失望,再不济,也得过得去,不说是个美男子,就帅到掉渣渣就可以了。
陈安静吃完早餐,找了一件还算体面的衣服,往身上一披,这件衣服可以说是他目前拿得出手的,其它的都是破烂,穿和没穿一样,不是露胳膊,就是露大腿。
他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说干就干,马上带着戴卡·红月出门去了。
这件蓝色的大衣还是戴卡·罗帝被戴卡·万泽赶出家门时穿在身上的,算得上是一件新衣服,从那个家被赶出来,全身上下也就只穿了这么一件衣服出来,所以这算是他身上唯一一件值钱的东西了。
并且,这件衣服还是戴卡·罗帝养母买给他的。
当然,戴卡·红月也好不到哪里去,被赶出来时,除了身上的穿戴,也没多拿一分半毫东西出来,都被戴卡·万泽霸占了,一点东西都没给她。
由此可见,这个戴卡·万泽有多么的恶毒。
戴卡·红月被赶出来时,本来脖子上还有一条项链和一玫戒子的,只是后来流落街头,全都便宜拿到当铺去当掉了,才在贫民区买了间破瓦房当做临时住所,不然连个落脚的房子也没有了。
从奥加贫民区到九昂街别墅区有大约三公里的距离,所以要打车去,不过这个卡牌世界位面并没有机动车,只有马车才是唯一的交通工具,所以二人打了一辆马上上路,毕竟三公里远,走路太远了。
陈安静本想把白马兽取出来坐,也比马车快,还不用花钱,但是当着戴卡·红月的面这么做,也确实不好,所以暂时不用,等把房子夺回来后再说。
他坐在马车上,戴卡·红月坐在他的旁边,马上车夫也是一个长耳朵的大叔,穿着一件黄色的粗布衣,也许是这个世界的风俗,生活在此处的人,虽然正值盛夏五月份,但没有一个人是穿短袖的,如此说来这个世界还没有发明短袖等衣服。
陈安静从戴卡·罗帝的记忆里了解到了关于这个世界的发展情况,相当于古代社会,但又比古代社会更先进一点。
所以和中古时代差不多,还处于科技初步的觉醒之中。
比如这个世界,已经发明了火药,造纸,炼钢,炼金,机械工厂等,只是才刚刚起步,正处于萌发期。
戴卡·罗帝所生活的这个市区叫卡雅市,其中卡雅市最有名的两条大街,一条是九昂街,这条街不但是卡雅市的门面,招牌,还是富人的聚集地。而第二条街正好相反,那就是奥加贫民区了,虽然这条街比九昂街还大还长,是卡雅市第一大街,但是这条街附近住的都是贫民,所以又叫贫民区,贫民街。所以九昂街区和奥加奥加贫民街区,前者为富人区,后者为贫民区,正好处于两个极端,相对立的方向。
马车到半路,戴卡·红月还是担心的拉了拉兄长的衣袖道:“戴卡·罗帝,你真的有办法夺回咱家的房子?”
陈安静点头:“是的!虽然没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但百分之百的把握还是有的。”
“戴卡·罗帝,我没开玩笑,请你也认真回答我,这不是玩笑,咱也开不起这个玩笑!而且现在我们所处的地位,也没有资本开这个玩笑。”
陈安静摸了摸她的头道:“戴卡·红月,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其实我回答的非常非常的严肃,并没有开玩笑,只是你不相信我能做到,才认为我在开玩玩,难道不是?”
“戴卡·罗帝,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觉得凭你我现在的实力,根本就斗不过戴卡·万泽叔叔,去了也只是自讨没趣,还会遭受他的迫害!当然……我也不是怕他,只是时间未到而已,等到时机成熟,我们有这个能力,再把属于我们的一切夺回来也不晚。”
“那是什么时候?戴卡·红月,你能告诉我个具体的时间吗?一年?十年?二十年?或更长的时间?要知道……时间是不等人的,而且我们的生命不过短短一百五十年,这还只是正常生命,要是受伤,生病,意外事故,连五十年,一百年都活不了,你说的等,那就是拖,一拖再拖,拖到你已经麻木的那一天,你会发现这件事还没办好!”
戴卡·红月听了他的话,渐渐地低下了头去,其实她心里也没个底,也没有把握有一天能从戴卡·万泽那里把家产夺回来,所以只能等,而这个等,也就是她心中的拖词。
“先生,小姐,九昂街别墅区到了!”马车车夫停下车后,向兄妹二人提示了一句。
“大叔,多小钱?”
“5卡!”
戴卡·红月摸了摸口袋,连一个子都没有,马上拉了拉陈安静的衣袖道:“戴卡·罗帝,刚才忘记了,我身上连1卡币都没有,这车钱怎么付?都怪你,现在好了,怎么和车夫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