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李霄云还感知到洪秀英身上的内力更加澎湃了,兴许是近期修为又有突破。
洪秀英年纪轻轻又名师教导,境界能一日千里,当真是武学奇才。
“坐稳了,自己抓紧。”
洪秀英红着脸叮嘱了一声,然后夹了夹马肚,策马奔腾!
“驾!”
她的秀发束起,后边的发梢随风飞扬,打在李霄云脸上,留下阵阵清香。
李霄云双手不自觉地放在洪秀英的纤腰上,很明显地感到她身躯稍微颤动了一下。
“没想到你一介书生,还随身携带匕首啊?”洪秀英策马说道,似乎并不在意腰间李霄云的双手。
“匕首?我身为绝世高手,捏花摘叶就可伤人,何须那玩意?”李霄云答道。
“原来是你兄弟不老实啊?看来老娘还是很有魅力的。”
洪秀英看似毫不在意,实则脸上红晕一直不曾消散,她长这么大,就没有哪个男人与她怎么亲近过。
“大姐头的魅力还用说?也不知将来哪个男人能一亲芳泽。”李霄云调侃道。
只要是正常男人,坐在洪秀英身后,就不会不动心,这等绝色,人间少有。
“男人?老娘可没兴趣,除非是你这样运筹帷幄将什么都拿捏在手的奇男子,否则休想娶老娘。”
洪秀英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同时转头试图在李霄云脸上捕捉到异样的情绪。
“哦?看来本天师在大姐头眼中评价这么高,我若是有纳妾的想法,大姐头可愿与我白头偕老?”李霄云有意无意地问道。
洪秀英肆意潇洒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触动他的心弦。
“你?勉强够资格吧,就是武艺差些,你的小身板能否消受得起我先不提,就说在街上碰到恶霸,你一个大男人总不能一辈子缩在我这个女人身后吧?”
洪秀英心中怦怦直跳,有那么一刻她差点脱口而出‘你什么时候娶,我什么时候嫁’。
她本就是性格直爽之人,这样遮掩让她有些难受,她很想确定李霄云是否在与她开玩笑。
唯一庆幸的是,李霄云只是一介书生,否则这么近距离,她的心跳一定会被李霄云获知。
“我能否消受得住你,总得试一试才知道吧?大姐头不是总说自己御男无数,给我个机会?至于上街与恶霸冲突,此事根本不可能发生,你上街问问,哪位恶霸敢与一位郡守为敌?”
李霄云通过洪秀英的心跳,他已然清楚对方的心意,只是生死大劫未解,他无法给对方一个承诺。
“说的也是,看来得找个机会和你试试,你要是把老娘伺候满意了,老娘嫁给你为妾又如何?”洪秀英假装淡定,实则心中慌得一批。
“我等着。”李霄云答道。
……
从平山郡府到白马县有两天的路程,李霄云这两天跟着大军,第一次体验到了什么叫做风餐露宿,什么叫军旅生活。
比起现代化军队的士兵,大乾的士兵要苦上太多了,没有牛车运输辎重,都是靠人力肩扛前行。
当然,李霄云这些天除了跟大军吃苦,最享受的还是每天搂着洪秀英的纤腰策马前进。
白马县城外,白马县令带领一众县官,早早地在城门口等待。
“恭迎郡守大人来本县剿匪!”县令看着李霄云身后两千人的军队,脸上除了谄媚,就只剩下满脸忧愁。
此前郡里又不是没派兵下来剿匪,若不是他知道实情,他都还以为郡里和白马山寨的人私通,所以每次都铩羽而归。
可是知道实情后,他不得不怀疑郡里的军队,是不是酒囊饭袋!
白马山寨原本不足千人,郡里每一次大败,白马山寨的威望都会增加,随着而来的是越来越多匪寇聚义,现在白马山寨匪寇已经发展到三千人了,白马县令真心不希望郡府再来人了!
就冲白马山寨现在的人数,白马县令都担心哪一天山大王高举义旗,攻破他白马县城。
“张县令,你言不由衷吧?怎么苦着一张脸见本郡守啊?”李霄云沉声问道。
他运转天道经,将张县令忧虑之事算了出来,他暗叹:前郡守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同时李霄云还感到一阵庆幸,幸好白马山寨把猴子等人绑架了,否则他的目光还不会注意到这里。
三千人的山寨,已经具有攻占县城的实力了,白马山寨要是真的高举义旗攻占县城,以平山郡目前的情况来看,一定会有多方呼应,到了那时局面就会变得难以控制,他就算拿出底牌平乱,他与此事都脱不了干系,毕竟他是平山郡守。
“郡守大人亲自领兵来讨伐匪寇,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言不由衷?
只是郡守大人和郡尉初来乍到,对白马山的地形还不了解,此外白马山寨强人汇聚,有几位武道宗师,这些都需要从长计议…”
张县令语气委婉,他见到李霄云年轻的面容,生怕冲撞到李霄云。
初生的牛犊不怕虎,新任郡守要是三四十岁,张县令可能会直白一些。
“张县令所言甚是,那就劳烦张县令将所收集的情报整理给本官,另外委派一个熟悉地形的人,为我们指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李霄云语气诚恳,大炮、火铳、火绳枪虽然先进,但是对方人数占优啊,足足有三千人。山寨内宗师还有好几位,而他们这边,明面上只有洪秀英一位宗师。
周围的百夫长、千夫长闻言,脸上不约而同地出现一抹退意,别说百人奇兵了,就算把他们带来的两千人全部押上,都必败无疑,新任郡尉还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我们情报有误,没想到白马山寨已成气候,洪郡尉待会儿我们一起和李郡守说说,让郡内驻扎的军营来吧,军令状不必作数!”
一位千夫长连忙传音道。
他们只是碍于性别,不服洪秀英一介女流骑在他们头上,但是他们对洪秀英的武艺相当佩服,在这种大是大非的事情上,他们不会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