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威胁吗?润生又是抬脚,奋力踢过去!但美中不足,他们的距离远了些,就没与踢到肖广。肖广想说一句话都非常吃力,又说:“润生,打不打,都是一样的结果……”
什么一样?肖广没有说,但也能听出来,肖广是不服气!润生又是猛地站起来,但他这次并不急着踢,而是靠近了再踢!觉得差不多了,这才飞起一脚!
这样的命中率非常的高,就是想不踢到都不可能!就见肖广竟然飞起来,又跌下去!肖广“哇”的一声,嘴里往外冒沫,咕噜咕噜地漾出来,两个白眼珠浸出了血丝。
“肖广?肖广?你不要吓唬我呀?”小露满头的冷汗,双手摇晃肖广;侉子说:“小露,你要是不想让他更难受,就不要动他,这样才会好得快!”
肖广趴在地上呕吐一阵,脸色发黄,好长时候才缓过来一些。侉子冷冷的说:“肖广,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润生兄弟火气大,要是再有这个那个,那就麻烦了!”
侉子不直是在吓唬肖广,而是他已经饱尝了润生的暴躁。小露似乎哭着说:“肖广,不要再说话!润生已经疯了,我们惹不起还能躲不起吗?你一句话也不要说了,听见没有?”
别人的话他不听,但是小露说的就不能不听。肖广痛苦的点点头,表示服从。润生说:“姐姐,你说吧,打算怎么办?是不是我打瘸他的一根腿,让他永远记住?”
润生不再吓唬肖广,但肖广却是一个潜在的危机。小露说:“你到底要怎么办?我答应你,只要你不再找肖广的麻烦,我就答应你!”
小露当前要做的,就是怎样把肖广安全的送走。润生不耐烦地说:“不是说了吗?让肖广从此在你的世界里消失!我说话算数,要是做不到,就把头倒过来!”
润生说完,又冷冷的说:“姐姐,虽然不让他说话,但我告诉你,我一定要听到他亲自说出口来!姐姐要是不信,我就做给你看!”说着就站起来,冲到肖广的身边,抓住了他的领口说:“肖广,快说,你以后不再来找我姐姐了!”
但是肖广却不说话,而且眼皮不翻,耷拉着望着地面。小露说:“润生你不这样行不行?我和肖广说了,让他说话他才说!”
肖广竟然这样听她的,这让侉子和润生大吃一惊!润生和侉子交换一下眼色,润生就说:“我不管这些!我们的名声就要丢尽了,就是杀了他,也不就是陪上一条命?我豁上了!”
说着,润生又怒气冲冲的说:“姐姐,你闪开,不要怪我不客气!我再最后问你一声,你说不说!”
润生似乎已经气红了眼珠,就要扑过去;侉子说道:“润生,他既然不想说,我们就回去吧……我们怎么能够强人所难呢?你嫂子一定做好饭了,怎么样?”
侉子说着,眼睛像在说话。润生似乎也想起什么,对侉子说:“你不说,我不觉得饿,但现在我饿了,去吃一点也行!”竟然非常的赞成!小露也说:“肖广,你也起来吧!”
两个人还没有起来,润生和侉子已经走到门前,顺手拿起一条链子锁,对着小露说:“姐姐,这是不是你锁外面的锁?你就不要再麻烦了,我替你锁好!”
侉子已经看明白,他们两个人已经死心塌地,不给他们一点时间,他们就顽固不化!侉子说:“你有没有看明白?肖广很听你姐姐的,我们要再想办法才行!”
一直到现在,他们都没有说不再来往的话,这让他们很伤脑筋。侉子说:“你姐姐我们又不能逼她,要是她让肖广说话,事情也就好办了,再让他写保证书,这样手里就有他们的把柄了!”
润生也知道,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润生狠狠地说:“侉子哥,你不知道,我真恨不能把肖广杀了!但是,我又不能不顾及姐姐,她只是鬼迷心窍,一时糊涂罢了!”
侉子点点头,对润生说:“说实话,我在省城看见她的时候,真的不敢相信,小露为什么鬼迷心窍?我怕得还不止这些,主要是你姐夫,他要知道了会怎样?”
他们并没与走远,而是直往前走了一段路,就一起说:“咱们回去吧?”两个人出奇的一致,于是又转回头,快步往回走。
润生知道,肖夫人这时候已经等急了,不知道肖广在哪里。这个可怜的女人,自己的男人在外面寻快活,她想到了吗?侉子突然想起一个主意,对润生说了,润生说:“好,就这么办!”
他们又站了一会,才又回来,打开房门说:“小露,我们已经让人找肖夫人了,如果她看到了会怎么样呢?我们就耐心地等一会吧!”说着就坐了下来!
两个人的脸色大变!虽然肖夫人开玩笑道地说让小露以后嫁给他,但这毕竟是一句玩笑话,她死了才有可能,现在不能当真。小露相信,任何一个她爱的男人,都不会亲手把自己爱的人送出去!
肖夫人只不过心口不一!小露现在想:如果她答应肖夫人的话,肖夫人的醋坛子酸味该有多么浓?其实,肖广何尝不是这样想呢?肖夫人越是爱自己,就越是为他吃醋!
肖夫人会不会来?两个人都心虚!肖夫人要是在这里闹起来,那将是多大的影响?特别是肖广!两个人慌忙对看了一眼,小露就说:“润生,侉子,你们非要肖广身败名裂吗?”
“姐,你是冥顽不化!你在家庭史上都难找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我刚才在外面已经清醒地想过,反正你们都不要脸了,我给你们留面子有什么用?肖夫人看到你们,一定会高兴的!”
肖广也急了,对小露说:“别的也不要紧,就怕丈母娘也来呀!”说起丈母娘,肖广脸上的惊慌更是都挂在脸上!小露说:“不行,你一定要走,我来应付!”
但是,肖广能走得了吗?润生只是冷笑,侉子说:“唉,晚了,我告诉润生不要打电话,可他就是不听,还说要多找几个人来,这件事,只怕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