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想不到惠惠会把她怀孕的事告诉了银屏!我知道我罪不可恕,银屏肯定伤透心了。但是,我又没有办法说服惠惠,不要这个孩子了,因而我觉得特别的难!”
“不用再说了,说说你的打算吧!”侉子觉得,只是听周天的风流韵事,什么问题也解决不了,还是要打破外表看实质性的做法!周天说:“侉子,这些天要把我憋死了,你就听我说完吧,我尽快!”
其实在这种情况下,想不郁闷都不行!也许,周天好不容易才抓住一个能听他诉苦的人,他怎能轻易放过呢?侉子看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就说:“活该!”
话是这么说,但是侉子没有再阻止周天。周天说:“你们想不到的事多着呢!银屏带领水子刘金等人找到我们家里的时候,其实惠惠的爸妈也在逼我……”
这倒是没有听说过,其实只要周天不说,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呢?侉子提起精神,仔细听周天怎么说。周天说:“惠惠的爸妈知道了我们的事,就狠狠的臭骂了惠惠一顿,并来找我。”
“我也是沾了受伤的光,惠惠的爸妈才没有对我怎么样。但是,在一顿臭骂后,惠惠的爸妈就对我说出处理办法:第一、法庭上见!第二、离婚,娶惠惠”
“无论哪一条,都是我不能接受的。我说过,我是不会和银屏离婚的,但惠惠却一直在坚持,说我一天不离婚,她就等一天;一辈子不离婚,她就等我一辈子,反正她有了一个孩子和她做伴。”
“实在没有办法,我只能向他们保证,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再给他们答复。也亏了惠惠,她的爸妈才同意。但是我觉得也不能再在省城呆下去了,知道银屏一定会再来找我,我又没有什么办法,不躲起来又怎么办?”
和猜测的一样,周天果然是为了躲银屏,才又转到这里的。侉子忽然想起银屏说得,惠惠为什么又在鲁中城里出现?侉子说:“周天,有一件事,你一定要说清楚!”
侉子这么远来了,肯定是带着问号来的,周天早有这个准备。周天回答:“你问吧,只要能说得,我一定都告诉你。”
“我问你,惠惠是怎么到鲁中城的?你不用隐瞒,银屏早已经见到她了,说实话!”侉子变得更加严肃,直视着周天。后者就低下头,对侉子说:“这也要说吗?但我有一个条件……”
犯人和警察谈条件,应该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但是处在这个世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虽然这些事根本不能提到那样的高度,但这样想,侉子觉得也没错。
“我希望你不要隐瞒!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都这么说,以后的事又有什么可信度?”侉子反驳道,直接把周天的幻想打到九天云外,周天只有叹气:
“我应该想到的!你们已经把我看成敌人,对待敌人能够客气吗?好吧,我说!”周天好像用很大的勇气,对侉子说:“是的,是我安排惠惠到鲁中的,但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就在我决定换一个疗养的地方后,惠惠也同时知道了我的决定,马上就找到我,对我说:周天,你到哪里,我就跟你在哪里,我已经递上辞职信了!”
“原来她没有和我商量,就把自己的工作辞了,就是她的爸妈也不知道。我对惠惠说:惠惠,这是领导安排的,怎么能够带别人一起去呢?你就在这里等着吧,等我回来。”
“惠惠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但我还是没有一点办法,因为惠惠坚持要这么做,我总不能强行给她打胎吧?”除了叹气,还是叹气,侉子不满的瞪了周天一眼,却没有发作。
“惠惠就是不同意,她说:我这个样子,爸妈看见就有气,我既然把工作辞了,就是为了也躲开爸妈一段时间,你让我继续呆在这里,可能吗?反正,我是跟定你了!”
“但我想的岂止是一点?一切事情都是因为我而起,我只能硬着头皮接过来。我说:要不,你先到别处呆一段时间,等我回来,肯定会有个好办法。”
“我也一直不松嘴,惠惠就哭了,对我说:周天,我爸妈都不要我了,难道你也抛弃我?”这个惠惠算是抓住了周天的弱点,连侉子也知道,周天经不住她的泪弹轰炸!
“惠惠是一个孕妇,我已经知道了,我有责任。我拿出自己的银行卡对她说:我怎么会抛弃你?是我的责任,我就负责到底。这样行不行?你先到乡村里住几天,也给你留下地址,随时联系行不行?”
“我也想到了,银屏既然能够找到省城,就一定能找到疗养院,要是在疗养院闹起来,事情将难以收拾,所以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惠惠跟着,这样对她也不好,而且很容易引起银屏的愤怒。”
“但是这样也不能让她答应,她说:我在农村住不惯,我是不会去的!惠惠突然笑咪咪的对我说:你要是真不让我跟着,我也能答应你;但是,我要去鲁中,你的爸妈在那边,要紧的时候,让他们到城里来照看我一下不是很好吗?”
亏她想得出!侉子不的不相信,这是一个很难对付的女孩,这样让周天一家都少不了干系!她的肚子里有周家的血肉,这是不能抵赖的,她要是来到这个城市里,周天不在,他们能不管吗?
而且,最毒辣的是,这无疑告诉大家,我是周天的人,我怀着他的骨肉,他敢不承认吗?事情反而闹得更大,促使他作出抉择。周天说:“惠惠,你要不想我死的话,就不能去找我的家人!”
为什么?也不过这两条而已,周天跟她讲得很清楚。周天说:“惠惠也就不再和我计较,对我说:周天,这样行吗?你和我在鲁中城里赁一座房子好不好?这样你回来的时候,就能方便照顾我。我说的是几个月的以后,不是要你现在就照顾我。”
“说真的,惠惠确实为我让步很多,她只是说在这里住,我就有侥幸心理:不会这么巧吧?会和银屏碰到一块?所以我就答应了,在临去疗养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