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燃往前走去,走到季秋月道:“陪你们玩够了,我的耐心不是很好。”
“求求你,不要,不要。”卿子霖跪在地上,撕心裂肺般求着他。
“聒噪。”季燃直接对卿子霖施了一个锁声咒,缓缓道,“你说的,我都会做到,你说的,也是。”
季秋月提着那柄匕首,朝自己小腹中刺去。
鲜血顺着刀柄滴滴留在地上,就像一朵破败的彼岸花,生长在这污秽一角。
卿子霖他多想大声吼出来,却怎么也发不出声,就连身体都好像失去知觉般,动弹不得,那青色火苗舔舐在他身上之时,却丝毫不觉得痛,又好像回到秋月姐姐第一次带他来这时,明明他什么都不懂,看到一群人把一道道戒鞭打在她身时,但还是冲了上去。
四月眠眠的半月山,比十年前更冷,更没有人情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