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力考虑很久,最后决定兑换一两黄金。天籁 小说ww『w. .当他手中凭空出现一块黄金时,他的眼睛都直了,立即咬了一下辨明真伪,然后,郑重的将金块藏了起来。
一两黄金虽然不多,但也足够他们家生活很久了。
徐力救下了田师傅,化解了阿笙的阴谋,他又和叶问整天守在学校附近,让阿笙无机可乘,日子又平静的过了好几天。
这天,徐力像往常一样来到学校,却没有现黄思恬,问了下学校的其他老师,说她还没有来,可能是有事耽搁了。
徐力心中立即涌现出不好的想法,他立即动身前往黄思恬的家,刚出学校,就有一个混混找到他,并告诉他,如果他不带校长去见阿笙,他们就会将黄思恬先奸后杀。
心上人遭遇不测,徐力顿时失了分寸,他随手拿起一根木棍就往船厂冲了过去,刚跑两步,李成龙的声音就在他的脑海中响起:“你这样去只是送死,毫无意义。”
李成龙的声音让徐力响起他还有这样一位无所不能的老爷爷,他立即央求道:“老爷爷,求求您救救她,只要您能救她,我什么都答应您。”
“笨蛋,脑子是用来做什么的?遇到一点点事情就失了分寸,果然是个榆木脑袋,就算开了还是那么笨!”李成龙呵斥了几句,然后继续道:“念你这几天守护学校、街道有功,奖励功德点三十点,可以让你的咏春再次突破,然后你再去通知你师父和肥波,就能救出你的小女朋友。”
“谢谢老爷爷!”有一个神仙当后台,徐力立即安心了不少。
这次灌注的信息量有些大,让徐力脑袋疼了一阵,他忍住疼痛打电话将事情告知了叶问和肥波。
很快,叶问就来到了学校,迟则生变,两人没有与肥波汇合,而是立即赶往船厂。
船厂处在郊外,临近港口,两人打车过来,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
徐力接受灌顶之后,咏春拳已经到了宗师之境,气势比叶问都不弱,两人气势汹汹的进入船厂,船厂的工人都不敢阻拦。
黄思恬确实是被阿笙绑架了,此刻正绑在一个木架之上,她嘴里被塞了布条,出呜呜的声音,看到徐力和叶问,她的挣扎越的剧烈,上半身被麻绳紧紧的勒着,凸出了她娇美的身材。
“思恬,别害怕,我来救你来了!”看到这一幕,徐力的眼中几欲喷火,恨不得马上杀了阿笙,救出黄思恬。
“小子,我不是让你带校长过来吗?怎么把叶问带过来了?难道你不想要你女朋友的命了?”阿笙拿着匕,恶狠狠的说道。
“笙哥,你放了思恬,有什么事都冲我来!”徐力压下心中冒起的怒火,沉声说道。
“放了她?凭什么?你去把校长带过来,我就放了她。不然!”阿笙拿着匕,轻轻的在黄思恬的脸上比划着,一脸狞笑。
“你这女朋友的身材不错啊,我看还是个雏儿。”阿笙肆无忌惮的在黄思恬娇美的身材上打量着,重点在她胸前被绳子勒得高高耸起的胸脯上。
徐力表面上十分的愤怒,但实际上心里却异常的平静,他环顾四周,寻找救援的方案。
如果是正面战斗,十个阿笙都不会是徐力的对手,但现在他有人质,让徐力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师父,怎么办?”徐力小声问道。
“拖,等肥波过来。”叶问也没有好的办法,只有拖延时间,等警察肥波来解决。
“你还不去请校长过来?”阿笙见徐力还是无动于衷,开始对黄思恬动手动脚,眼看他的手就要从黄思恬的脸部滑到胸部,徐力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他侧移两步,一把夺过一个混混手中的匕,气沉丹田,大喝一声,将匕甩出,度比子弹还要快。
阿笙只见寒芒一闪,他的右肩就传来一阵剧痛,低头一看,自己的肩膀被一把匕洞穿。
“啊!”阿笙痛呼出声,右手再也拿不住匕,掉在地上。
徐力见此机会,一个跨步,踩在木梯上借力跃上木台,一脚将阿笙踢了下来,然后捡起匕,割断了黄思恬身上的绳索。
“思恬,你没事吧!”徐力关切的问道。
“没事。”黄思恬扑入徐力的怀中,虽然紧张得抖,但并没有情绪失控。
台下,叶问已经和混混打了起来,徐力安慰了黄思恬两句,让她呆在台上,他一跃而下,踢断木梯,然后加入战团。
这些混混虽然人多,也有武器,但哪里是两个宗师的对手,几乎每隔两秒就有一个混混倒下。
“阿力,你的功夫又进步了?”叶问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额,我也不是很清楚。”徐力有些支吾的说道。
叶问没有怀疑其他,不再多问,没过多久,肥波带着一群手下及记者赶了过来,将混混全部抓了起来。
第二天,报纸上就报导了阿笙绑架小学老师,并威胁徐力之类的新闻,引起了民众的声讨。
阿笙的老板费兰奇也被警察局的高层警告,短时间内不会再针对志仁小学。
经过这件事后,徐力和黄思恬终于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开始交往。
黄思恬下班学完拳后,两人便牵手回家,到了黄思恬的别墅下,还要再来一个深情一吻,让徐力识海中的李成龙赶忙切断了与徐力的五感联系。
这个时代,牵手便是定终生,更何况是接吻,在徐力的甜言蜜语下,黄思恬很快沦陷,两天将此事告知各自父母。
徐力的父母当然是没有任何意见,黄思恬的父母本来还有些反对,但徐力一来是叶问的大弟子,二来功夫已经十分高强,隐隐有一代宗师的气度,最后,她的父母终究还是同意了。
婚期定在一年后,徐力找李成龙兑换了几根金条,交给了他的父母,黄思恬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彩礼可不能太寒碜。
徐力能追得到黄思恬,叶问也替他高兴,但随之而来的一件事,却让他掉入了无尽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