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巴黎东北大约二十多公里处的夏尔?戴高乐机场,这座以法国第五共和国的创建者以及第一任总统命名的机场,取代了奥利机场成为巴黎乃至法国最重要的航空枢纽。
乔尔打开后备箱从中拿出一个背包递了过去,“到了希斯罗机场会有人接你的,这里面有关于劳伦斯的一些资料”。
“德雷克呢?我现在更关系这个人的”,埃里克掂了掂有些沉的背包,背在肩上晃了晃手中的票,“照顾好艾达,我会尽快找到阿尔法希姆的”。
看着进到航站楼消失的背影,乔尔沉着脸坐到了车中,拿出拿出电话拨了一串数字,听着那边接通的声音冷声说道,“阿尔法希姆,他已经出发了,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哦,天哪,这恐怕是我这么多天听到最好的消息,放心吧,我确定德雷克肯定会和他有关系,而且克劳德已经和我那个蠢货弟弟在一起了,如果被他们找到千柱之城,恐怕你能想到我的结果,而且,以我们的关系,肯定会让你们殃及池鱼的”。
“好吧,希望你说的没错”。乔尔说完挂断了电话,踩下油门让车子往巴黎市区开去。
..............................
“埃里克先生,这边”。
伦敦希斯罗机场,刚刚降落从巴黎的客机的摆渡车附近,一个穿着白袍的阿拉伯人,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确定了下面前年轻人的身份,指了指身边不远处那辆白色的路虎揽胜开口说道。
埃里克点了点头,一个多小时的飞行,他身体并没有什么疲惫的感觉,开口询问道,“我们现在出发阿联酋吗”?
“这边随时都可以,如果您现在没什么问题的话,立刻可以出发”?司机发动了汽车,沿着机场边的道路缓缓的开着,透过后视镜看着有些疑惑的埃里克,车子很快停在了一架有着金色涂装的湾流G650旁边。
看着面前这架已经放下舷梯的庞然大物,埃里克挑了挑眉毛,将背包递给身旁的工作人员,开口赞叹道,“哇哦,看来还真是重视我,不过希望不要让你们失望,出发吧,哦,对了”,说着,指了指飞机轻笑道,“里面有网络吗?我想我都工作已经开始了”。
“当然,我们会满足你一切的要求,当然,只要这个星球上有的”。一直算是跟随在阿尔法希姆身边的管家默罕穆德微微躬了躬身子,露出自信的笑容,和埃里克一直登上了飞机。
宽大的机舱中,稀稀拉拉只零散分布这几个宽大的沙发,金碧辉煌的装饰风格,让埃里克撇了撇嘴,中东人对于黄金的执着还真是有些恶趣味。
看着桌子上堆的整整齐齐的资料,埃里克拿起挂在舱壁上的电话,拨通了西塞罗的电话,对着站在一边的默罕穆德说道,“你们能帮我接个人吗”?
说着,对着接通的电话轻笑道,“嗨,伙计我在希斯罗机场等你,哦,对了,带上阿芙罗拉一起”。
很快,埃里克惊讶的看着穿着,嗯,紧身潜水衣的西塞罗和阿芙罗拉出现在自己面前,两人好像刚刚从从水里面钻出来一样,湿漉漉的头发还往下滴着水,拍了拍额头,露出夸张的表情,“你们难道在这个季节去潜水吗”?
一股淡淡的腐烂的臭味,从两人身上散发出来,歉意的看着默罕默德说道,“先让他们洗一洗吧,抱歉,可能是太仓促了”。
“仓促,可一点也不,我们只是开了一家大佬公司罢了,你知道的,在伦敦开渔具店实在是太糟糕了”。西塞罗耸了耸肩跟在默罕穆德身后朝机舱的后边走去。
将那张熟悉的地图铺开在桌上,埃里克打开劳伦斯的那本画册翻了起来,看着上面更像是他一路追寻千柱之城所留下的笔记。
“横穿六百多公里的荒漠,看似我们知道千柱之城的位置,可实际上和一无所知并没有什么区别”,穿着浴袍的西塞罗用毛巾擦拭着头发,指了指那张地图,目光看向了默罕穆德说道,“然后我们会疲于奔命,像是阿尔法希姆一样,失踪在在那片像是黄金一样的沙漠中,抱歉,希望你不会介意我这样说”。
“虽然有点喜不喜欢,不过我不得不说你说的没错,阿尔法希姆确实就像是你说的那样,一腔热血随着时间的推移然后逐渐冷却下来,然后在慌乱中迷失,愿主保佑他没事”。默罕穆德伸手指了指天空,凝声说道。
忽然看着地图残缺的边缘,毛毛躁躁的边角刻画着一圈像是三角圆形方块拼凑在一起的符号整齐的绕在地图一圈。
好像想到了什么,埃里克手指飞快的敲着键盘,听着身边默罕穆德开口问道,“我们现在要出发吗?已经都准备好了”。
“不,稍等一下”,埃里克摆了摆手,看着屏幕上出现的关于十字军的介绍中,其中恰好也参杂着这些符号,松了一口气说道,“一千多年前,十字军也在寻找这座千柱之城”。
说着,埃里克翻开那本画册,指着上面有着这种标记的建筑,开口笑道,“不过在劳伦斯的手稿中,我们可以看到,只有两处地方有着这种特殊的印记”。
“法国、叙利亚”。阿芙罗拉看着右下角写着的地名,轻声说道,“可是阿尔法希姆呢?我们这次主要的目的不是应该是找到他吗”?
埃里克瞅了一眼垂着眼的默罕穆德,摇头笑了一声,“我想只要有关于千柱之城的线索,伟大的真主一定会告诉阿尔法希姆的,然后会指引着方向让他来到我们身边,对吗”?
“没错,关于千柱之城就拜托你们了,寻找他的事情我想还是交给我们比较合适,那么现在呢,我送你们去法国还是叙利亚”。默罕穆德脸上没有丝毫尴尬,淡淡的开口说道,只是眼神不经意间撇了撇了前面的侍者,手指微微摆了摆。
埃里克朝西塞罗眨了眨眼睛,“你和阿芙罗拉去叙利亚,正好乔尔在巴黎,法国就给我们了”。说着,打了个哈欠,将资料装了起来,比划了个电话打手势,开口笑道,“可以帮我打开舱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