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们何必要挡住自己走过的路呢,至于我们,恐怕他们恨不得我们立刻出现在他面前,除非......”。
“除非他们发现了什么东西”。
埃里克接着艾达的话,顺着往下说去,“嗨,帮我把这个推开”。
朝西塞罗挥了挥手,两人用肩膀重重向门上靠了过去,剧烈的撞击房门露出了一道缝隙,看着门后已经倾斜的衣柜,两人对视了一眼,朝门上撞了过去。
“哦,哦,哦,抱歉”。
一头撞进门后的沙发上,钻进一具骸骨的怀中,那种浓郁的尸臭味,差点让埃里克吐了出来,“你好,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伙计”。
站起身子,看着这具好像故意摆在走廊门后的沙发,上面还坐着一位穿着华丽袍服的海盗,埃里克拍了拍身上沾染上的灰尘,“这好像是故意放在这里,等我们过来的”。
“我想没错”。艾达捡起正放在尸骨手中的一张羊皮纸,看着下面的署名,双眸一怔,有些惊讶的说道,“署名是......艾弗瑞”。
“不是吧?念来听听”。
“我忠诚度子民们,我们辉煌的乐园已日落西山,我们势必奋力保卫其财富,背信弃义的图知道我们的秘密,所以我们必须赶快行动,毁掉大坝,净化新巴斯克”。
“啊哈,重点来了”。
“嗯,没错,通过那条通道,将我们的宝藏运到我的船上。”
“图和艾弗瑞彼此反目”。
“你真的觉得吃惊吗”?
艾达将信递给艾弗瑞,莫名其妙问了一句。
“没有吧,只是好奇为什么艾弗瑞会容忍图发展到自己都没法掌控,新巴斯克竟然是他自己亲手毁掉的”。
“看看这些碎片,还有墙壁”。
乔尔看着走廊两侧用来摆放瓷器的架子上,变得空无一物,而其中一个还有瓷器的碎片,以及上面滴上的鲜红血液。
墙壁上,金黄色装饰线条中,颜色明显要比周围看起来新了许多,乔尔拍了拍墙壁,吐槽道,“这群强盗,竟然把连这些油画和瓷器都没放过,艾弗瑞可没有把这些搬到他的船上”。
“那就说明这些在艾弗瑞眼中并不算什么财富”。
“那我们就去找那条通道吧”。
埃里克说着走到了走廊尽头的门前,双手转动门锁,毫不费力的推开了门。
一个铺着彩色地图的套房中,外面是一件摆放着沙发茶几的会客厅,墙上做满了白色的柜子,向里,中央放着一个大床,落地窗前,摆着一个白色的浴缸。
“这是谁的卧室呢?亨利?艾弗瑞?斯伯格他们的脚印到此为止了”。艾达看着地图上突然消失的脚印,开口说道。
埃里克坐在沙发上,舒了一口气,“好吧......,那他们去哪了”?
“我们在四周找一下”。
圆形的会客厅中,埃里克低头揉了揉有些酸疼的腿,忽然沙发地下透过阳光反射出了一道刺眼的光芒。
捡起沙发地下一个普通的银色边框的眼睛,带在眼睛上试了一下,并不是寻常的近视眼镜,“嗨,看看,我竟然在这里找到了一个老花镜”。
“哦,见鬼,那是特伦特的花镜,你看看眼镜腿”。
看着有些激动的西塞罗,埃里克看着眼镜腿上那个字母T,“特伦特的眼镜,一个人的眼镜可不会自己跑到沙发地下.........”
“没错,他是故意的,我们要找到东西就在附近”。
“这房间一定有其他出口”。
“最好是艾弗瑞在信中提到的那个通道,但开关在哪呢?
不过斯伯格为什么,要故意留给我们那份信呢”。
埃里克拨弄着角落一个银色的铠甲武士,想要在上面寻找开关,就听到背后艾达的叫声。
“埃里克”。
“嗯,又发现吗......”
话音未落,艾达手指刚刚按在沙发旁边那和木质的地球仪上,拨弄了一下时,圆形的房间四周没有铺设地毯的位置,就像多诺米骨牌一样,缓缓向下落去,从高到低形成了一层层像石阶。
“哇哦,你是怎么发现的,好运之人的名头,已经离我而去”。西塞罗看着同样有些茫然的艾达,开口打趣道。
“我觉得如果有的话,可能会是这里,不过真好,他们已经把谜题解开了,恐怕要感谢那个被瓷器划破手指的家伙。
写着新巴斯克的位置,正好有一个血指印,然后我就.........,按了一下,之后你们都看到了”。
“干的漂亮”。乔尔克朝艾达竖起大拇指,“看来贪心的家伙,往往会失去的更多”。
“信上说,艾弗瑞在把宝藏往他们船上运”。
相比起奢侈的过分的宫殿,下面的斑驳潮湿的墙壁,一片片水泥脱落之后留下的痕迹,更像是那些被挂在笼子中的叛徒,在艾弗瑞船长看不见的地方,偷工减料了,螺旋而下的楼梯两边,还有着为了升降刻意做出的凹槽。
埃里克摸着粗糙的墙壁,头也没回,嗯了一声。
“那你觉得宝藏还在这个岛上吗”?
“啊......,我觉得这已经无所谓了”。世界消失的地方,一道道粗糙的凿痕出现在墙壁上,台阶也只是简单的用砖块砌成。
一股酸腐的臭味从突然出现的拱门里铺面而来,糟糕的环境,更像是这座宫殿的下水道一样。
昏暗潮湿,像是施工方不断在催促下,最终为了赶工,偷工减料下的工作,粗糙的墙壁用砖块砌的凹凸不平,墙角还散落着一些废渣肥料,一扇像是监狱中没有排上用场的铁栅栏门,拦住了几人的去路。
“到了”,埃里克看着门边一个熟悉的圆形孔洞,不由得低声呢喃了一声,伸手抓住了里面的轻轻一拉,面前的铁栅栏发出刺耳的声响升了上去。
走进这个粗糙的甬道之中,头顶还有榕树垂下来的根须,忽高忽低的地面上,在手电的光束下,地上的积水泛起了一片片亮光,收到惊吓的老鼠,惊慌的沿着四周的小门,惊慌的钻了进去。
阿芙罗拉挥了挥手中的手电,看着其中一道门,开口说道,“新鲜的脚印,他们朝这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