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九十八章被偷听的秘密
虞秋霞恨恨地说了一句,睁开墨子序的手,“如今,我说多了便成了辩解,你自己好好冷静冷静吧。”
她说着话,刚要出去,却见墨子烨和衍儿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了?”
墨子序凝眉问道。
虞秋霞站住了脚步,瞧了墨子烨一眼,“王爷来的正好,您给皇上头上浇盆水吧,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她说着,目光意味深长地看了衍儿一眼。
“哦?”
墨子烨淡淡轻笑,瞧着皇上,“发生什么事了?为何浇水?”
他眉头微敛,笑着说:“莫不是让我醍醐灌顶?”
虞秋霞淡淡一笑,“王爷果然聪慧。”
“哈哈!”
墨子烨爽朗一笑,“皇兄,你怎么惹到国师大人了?”
墨子序摇了摇头,“你来的正好,朕有事和你商量。”
他拉着墨子烨坐下了。
“王爷,有人栽赃我,皇上不信我却要信别人,您说这锅我能背吗?”
虞秋霞皱眉控诉着。
“被人栽赃?”
墨子烨挑了挑眉,“以国师现在的受宠程度,应该没有人敢这么做吧?”
他笑着。
“我想,王爷这么聪慧,应该能想到是谁吧?”
虞秋霞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墨子烨顿时讶然地看了她一眼,脸『色』一沉。
“秋霞,莫要多说了,你先回去,朕晚点去找你!”
墨子序连忙说了一句。
“看看,一提起那个人,皇上就犯糊涂,王爷,您可要好好给他讲明利害。”
虞秋霞毫不客气地说了一句。
“秋霞,下去!”
墨子序皱了皱眉,呵斥着。
虞秋霞挑眉瞪了墨子序一眼,不甘地说着:“好,我走,我走呗!”
看着她气呼呼地离开了,墨子烨讪讪轻笑,“皇兄,你去见那个女人了?”
他刚说到这里,墨子序瞧了眼衍儿,吩咐着:“衍儿,你回避一下,父皇和你爹有事相商。”
衍儿答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怎么了?”
墨子烨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禁凝眉问道。
“哎!”
墨子序轻叹了一声,“昨夜我将云裳打入了冷宫,没想到秋霞偷偷去了,她还把我送给云裳的金簪『揉』成了金弹子袭击了云裳”
他说到这里,墨子烨不禁挑眉瞧了他一眼,脑海里跳出了虞秋霞的话。
“皇兄,她刚刚说被人栽赃,难道说的便是这件事?”
墨子序点了点头,“她始终不肯承认,可证据确凿,我如何不信?”
“什么证据?”
墨子烨凝眉淡笑,“就凭着那个金弹子?”
“不,还有冷宫里太监的证词”
墨子序轻叹了一声,“按说,这冷宫里的太监与那云裳可没有利益关系吧?他犯不着帮着云裳撒谎啊,所以”
“所以皇兄便认定他们所说都是真的,而虞秋霞在撒谎”
墨子序毫不掩饰地点了点头。
墨子烨笑了笑,“看来,他们两方各执一词,只有暗中调查了,臣弟不相信虞秋霞会那么蠢”
“哎!”
这时候,墨子序叹息了一声,“朕也是没想到,她竟然竟然让朕封后并且立储”
“哦?”
墨子烨惊讶地瞧了一眼,“她也提到了立储?她想立谁?她儿子吗?”
墨子序点了点头。
“呵呵!”
墨子烨冷笑了两声,“皇兄,我一直以为她不会争权夺利,没想到,她还是免不了俗套。”
“是啊,我也没想到。”
墨子序提了一口气,“皇兄已经属意衍儿做太子了,可是因为云裳的出现,刺激了虞秋霞,如今她也要参与立储,这可如何是好?”
皇上急着说。
墨子烨微微凝眉,略微思索了片刻,道:“这也好办。”
“好办?”
墨子序惊讶地瞧着墨子烨,“你有主意了?那你说说看,你有什么办法?“
“立子杀母。”
墨子烨淡淡地吐出了四个字。
墨子序愕然地张大了嘴,半晌才合上。
“你是说将衍儿立为太子,杀了云裳?”
墨子烨淡淡轻笑,“不管立谁,都按照这个规矩,如果那虞秋霞执意要立她的儿子,那就看她肯不肯牺牲了。若是立衍儿云裳不能留!”
“这样,不但便也解除了虞秋霞对云裳的顾忌,解除了你与虞秋霞之间的猜忌,岂不是很好?”
墨子烨淡淡轻笑着。
墨子序一双眼眸频频闪动,默默地琢磨着。
他们两个人在御书房里商量着大事,谁都没有注意,衍儿已经悄悄朝着冷宫的方向而来了。
刚刚,爹爹和父皇的话他在外面偷听到了。
没想到,那个欺骗利用了自己的生母,竟然还入了宫,并且很有本事地栽赃了别人,还得父皇和虞娘娘心生嫌隙。
她到底想做什么?竟然如此不安分。
迈步来到了冷宫,他悄然走进了里面。
“云裳姑娘,听说那虞娘娘已经和陛下闹翻了,看来您的这招,果然好用。”
云裳斜倚在木床上,“这还要感谢丁公公从旁协助,他日若皇上与我重拾旧爱,必定少不了丁公公的好处。”
“好说好说。”
丁公公闪动着狡黠的眸子,“奴才在冷宫里,本已经是咸鱼一块,毫无用处,幸得云裳姑娘赏识,才有了这个机会,奴才为什么不能赌一赌呢?”
这老奴才,已经在宫里很多年了,早就练就了一身的圆滑世故,如今见云裳有机会重得皇上的心,当然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两个人真乃一丘之貉,很快一拍即合,才导演了那么一场戏。
“原来,你们果然在撒谎!”
就在两个人互相吹捧,暗暗得意的时候,一道脆亮的声音响了起来。
两人一愣,不约而同看向了来人。
“小小王爷!”
老太监慌了神,立刻站起了身。
衍儿眼眸闪过冷光,瞪着云裳,“没想到你还不死心,居然栽赃虞娘娘,你到底想做什么?”
云裳瞧着衍儿,眼底划过一抹冷意。
这个孩子是她生的没错,可如今与她已经全无感情。
她深吸了一口气,淡淡地说着:“怕他作甚?就算他是小王爷,他也还是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