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想他堂堂一介战神,居然为了哄老婆落得如此可怜的境地,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墨子烨暗暗扶额,一张俊脸羞愧不已。
可是,恶因是他种的,恶果就该他自己承受。
哎,反正他是不会让丫头离开他的!
“那你是何意啊?”
洛清歌唇角划过一丝坏笑,好整以暇地看着墨子烨,问道。
“我……”
墨子烨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我只是想与你重结秦晋之好,不想有第三个人夹在我们中间。”
“哦,原来你是想要和我复合啊!”
洛清歌暗中坏笑着,脸上却绷得紧紧的,丝毫看不出一点玩笑的一丝。
“丫头,我们重新成亲吧,这一次我一定要十里红妆,风风光光的把你娶回去。”
墨子烨动情地说着,双手轻轻地握住了洛清歌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犹记得当初和丫头成亲的情景,因为自己目的不纯,所以对丫头并不重视,婚礼自然也是草草了事。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是自己想要共度一生的爱人,自然马虎不得。
墨子烨想要弥补一下对丫头的亏欠。
“墨子烨……”听着墨子烨的话,洛清歌着实笑了,“如果没有和离,如果不是到了这样的地步,你一定不会想着要给我一场盛大的婚礼吧?实话说,你不过就是想要改善与我现在的关系
,才会这样哄我吧?”
她面上带着淡淡的冷笑,目光含着不屑,盯着墨子烨。
墨子烨一脸的尴尬之色,这都怪他,怪他从前没有想到这一点。
赶在这个时机提出来,可不就是让人家误会吗?
“是我没有一早想到这一点,委屈了你,是我错了。”
墨子烨心事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拉过了洛清歌的手。
洛清歌讪讪地笑着,“墨子烨,可你想过没有?以我现在的身份,十里红妆就能配得上?”
某丫头目光深处流露着轻轻浅浅的戏谑的笑,面上却一派云淡风轻。
臭家伙,不就是看我不搭理你所以你想尽办法哄我开心吗?我偏不让你得逞!
谁让你当初不顾人家的感受把人家赶出来,害得人家伤心难过了好久的?
你这叫自作自受!
某丫头打定了好好教训墨子烨的主意,必不会轻易原谅某人。
可怜某人啊,真是心急火燎、如坐针毡。
丫头的话,让他陷入了沉思。
当然了,以丫头现在的身价,自然不会看上他的十里红妆了。
可他们的爱情,就如此不堪一击吗?
深深地看了洛清歌好久,墨子烨才抿嘴偷偷地笑了,“要不然,你许我十里红妆,把我娶了算了。”
某王笑得诡异。
洛清歌淡淡地瞄了他一眼,“我娶你干嘛?我有男人。”
墨子烨眼眸一顿,扫向了洛清歌,“丫头,你这是逼着我动手杀人吗?”
“你敢!”
洛清歌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着墨子烨,“我可警告你啊,你不许动他,他要是出了事,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好吧好吧,她错了,她好像无形当中触动了某沉睡千百年的魔兽,呜呜。
洛清歌暗中抿着嘴唇,偷偷笑着。
她可不能让让这个家伙对付俪清寒,看来,她要抽时间跟俪清寒谈一谈了。
墨子烨一双幽深的眼眸游移在洛清歌的脸上,性|感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半晌没做声。
这丫头当真移情别恋了?怎么对俪清寒这般在乎?
不过,他说不让动自己就不动了?
墨子烨唇角抽动了一下,眼眸闪过诡异的光。
洛清歌狐疑地看着墨子烨,深深地觉得人家的沉默有些诡异,就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虽然没有声息,却无形当中叫人恐惧。
“墨子烨,你听到没有?”
洛清歌抬手刚想要拍人家,却被人家一把抓住,顺势把她带进了怀里。
“丫头,你好像忘了你相公是什么人……”
墨子烨唇角勾勒着淡淡的冷笑,意味深长地说着。
洛清歌被他搂进怀里,抬眸望着他长长睫毛下似笑非笑的眼神,心里暗暗忐忑。
“这里是东篱……”
洛清歌缓缓地说了一句。
墨子烨唇角荡开一抹清浅的笑,“你以为我会在乎吗?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搅他个天翻地覆,让你不得安宁。”
某人深邃的眼眸带着满满的威胁之意,心里却在暗暗偷笑。
丫头,看来不给你点压力,你就会忘记了,你相公是个行伍出身。
某人暗暗打着算盘,他决定恩威并施了。
“墨子烨,你这是无赖行径!”
洛清歌一下子火了,她推开墨子烨,冷冷地看着他,质问着。
此时此刻,她忽然想起了家乡那些可怕的新闻。
什么因爱生恨泼硫酸,什么分手不成被毁容,洛清歌想着想着,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嗯,还好这里没有硫酸……
呀,某家伙不会恼羞成怒杀了她吧?
不得不说,某丫头这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墨子烨瞧着她眉头攒动、眼眸跳跃又心慌意乱的模样,当真觉得有趣。
行,知道怕就行。
某人伸出了手,刚想要握住洛清歌的手,跟她开玩笑,却见人家陡然向后仰着,似乎在躲避着她。
“干嘛?怕了?怕了就把和离书撕了,跟我好好过日子。”
墨子烨抿着嘴唇,似笑非笑地说着。
“你……”
洛清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没有人告诉你依靠武力是得不到女人的心吗?”
墨子烨淡然地看着洛清歌,悠然地晃了晃脑袋,“我只知道,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某人微微挑起眉头,淡淡地斜睨着洛清歌,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
洛清歌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无法用语言跟你沟通!”
“那用肢体怎么样?”
墨子烨反应还真是快,他终于意味深长地笑了,瞬间把洛清歌压到了床上,“人家说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合,怎么还生气呢?”
某人如铁钳般的胳膊禁锢着人家的身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人家。洛清歌瞪着他,心里暗暗生气,要不是你搞出这么多事,何至于有这么多插曲?现在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