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鹫宫内,乌老大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满脸的愁容。
灵鹫宫虽然攻破了,可天山童姥生死不知,生死符的解药不知从何处可以得到。
“各位姑娘,只要你说出生死符解药在哪里,我乌老大可以保证不再为难你们。”
“呵呵,你们做什么美梦呢!乌老大,你们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犯上作乱,等尊主她老人家回来,你们都得死!”
“码的,老子死之前先弄死你!”
一名黑衣大汉听到天山童姥的名字,内心害怕不已,解下捆在身上的皮鞭不停的抽打着灵鹫宫钧天部的女子。
“住手,你打死她又能如何,解药还是拿不到。”
乌老大手指一弹,一颗碎银子击飞了皮鞭。
“姑娘,童姥已经被李秋水宰了,你们就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只要告诉我们解药在哪里,我立刻做主放了你们。”
“呵呵,尊主武功盖世,有谁能伤得她老人家!‘生死符’的解药只有尊主知道在哪里,你们想要那就等着吧。不过,你们最好保佑童姥无恙,不然一年之内,你们都要受尽折磨而死。”
乌老大彪悍乖戾之气从眼神中散出,“你们当真不怕死?!”
钧天部的女子一个个露出了嘲讽之色。
乌老大有些受不了了,一把薅住了一名三十来岁的女子头发,“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之人武功虽然不高,但酷刑多如牛毛,你真的想要都尝试一遍?”
碧石岛云岛主笑呵呵的凑到那名女子面前,得意的说道:“我碧石岛有一十七种奇刑,待会一件件在你身上试个明白,到时候你就是想说都来不及了!”
“对啊,对啊,听说黑石洞、伏鲨岛的奇刑怪罚,比碧石岛还要厉害得多,要是这些女子再搞不清状况,也不妨我们都开开眼。”
众人说得一个比一个都兴奋,在大殿中喧闹。
“表哥,他们这样欺负这群女子,实在太过分,你不管管?”
王语嫣轻声的在慕容复身旁说道。
“表妹,我一个外人怎么管人家的事情。天山童姥的所作所为人神共愤,这些女子是她的手下,平时也没少助纣为虐,如今地位翻转,也是罪有应得。”
慕容复唰的一声,打开了折扇,脸上带着笑容。本就想在这些人面前刷一下好感度,怎么可能上前去劝说。
他最好能亲自会会天山童姥,要是能抓住她,逼问出生死符的解药那就再好不过了。
大殿之中的这些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之人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胜在人多势众。
要是都被他控制在手中,那绝对是一股不小的力量,对他的大业会有着很大的帮助。
“公子说得不错,王姑娘还是别要管了。”包不同插言劝说。
“包三哥说的对,表妹,等这事一了,我们就启程回江南。咱别节外生枝了。”
慕容复温言细语的开口劝说。
“语嫣听表哥的就是了。”
王语嫣甜甜地一笑,眼中尽是爱意。
“你到底说不说!”
乌老大感觉到威严尽失,竖起左掌就要朝着手中女子的天门穴拍去。
“住手!尊主有令,退出灵鹫宫门的者既往不咎,留下的都得死!”
竹剑接到了余婆婆传来的消息,大步从殿外走了进去。
“哟呵,又来了一个,灵鹫宫的女子真是抓不尽杀不光啊!”
珠崖双怪之一的大哥,哇哇大叫的冲了过去,想出手拿下前方的小女娃。
竹剑黑色披风一甩,长剑一挥,珠崖大怪身首异处。
“不自量力, 哼!”
尊主的话已传到,就看这些人想死还是想活。
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人多势众,她没办法救出被困姐妹。
竹剑转身走出了大殿,等外出赶回的其他姐妹,再过来拼杀一场,救出被困姐妹。
乌老大眼珠直转,听到竹剑的话,心中慌乱不已。
他只看到童姥被李秋水挑断了脚筋,并没有亲看到童姥被杀死。
这次围攻灵鹫宫他是挑头的,童姥放过谁都不能放过他。
“小丫头,童姥来了吗?你包三爷手痒得紧,正好会会她!”
包不同抽出了手中的长剑,朝着大门走去。
“哈哈哈。这种好事怎么能少的了兄弟我,三哥等等我,咱一起去会会她!”
风波恶大笑着朝包不同追去。
两人才走出大殿,便遭到了赶回来的昊天朱天两部女子的围攻。
“就你也配与尊主动手?”
两部女子数十把长剑顿时攻了过去。
此时,余婆婆带着数百灵鹫宫门人来到接仙桥边。
“兰剑,新尊主马上就到,打开机关接引我们过桥。”
“好的,余婆婆。”
兰剑按下机关,一条锁链从断崖前的石墩中飞出,与对面的石墩相连。
“昊天朱天两部都回来了,如今正在大殿口。”
“好,加上我们这些人,九天九部姐妹差不多都到了,也该让那些贼子知道,灵鹫宫不是那么好来的。”
余婆婆抽出长剑,傲气十足的说道。
“新尊主真让我们杀光那些恶贼吗?”
兰剑还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是的,不离开的全部杀光!”
余婆婆点头说道。
“好,这下可以为那些死去的姐妹报仇了!”
兰剑眼中泛出了泪光。
钧天部姐妹惨死在恶贼手中不少,她早想冲进去杀光他们,可惜实力不够。
如今新尊主下了命令,九天九部姐妹齐聚,那些贼子一个都别想走。
余婆婆问道:“那些贼子没一个愿意走的吗?”
兰剑点了点头,“是的,竹剑进去传话,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那就打开机关,一个都别放走!其他人跟我进去,杀光那些贼子!”
新尊主是个杀伐果断的人,既然没人听从,那今日灵鹫宫必将血流成河。
余婆婆没有犹豫,带头朝着大殿冲了过去。
包不同和风波恶如今在没有狂傲的模样,每分每秒都要面对四面八方刺杀过来的长剑。
“三哥,这些女子手可够黑的,我的胳膊差点废了。”
风波恶一刀削去刺来的长剑,后背靠在了包不同背上,手臂上的鲜血已经流到手腕。
“谁说不是呢,再这样下去,你我兄弟怕是要折在这里了。也不知道公子那里怎么样了。”
包不同喘了口气,样子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把他们俩围死!”余婆婆大喝一声。